张五金明白他的一点心思,对鞋床好奇呢,想探密,呵呵一笑:“嗯,我这儿正缺个苦力。”
小野纱里子便咯咯笑起来,吉本太郎也呵呵笑,还是把衣服换了。
小野纱里子先把床铺收拾了,但张五金上去拆床,还是能闻到一点淡淡的幽香,是小野纱里子身上的常有的香气,比较淡,但很好闻。
鞋床跟所有正宗的中国家俱一样,只有榫,而没有一个钉子,至于为什么说正宗,因为现在的木匠师父,钉子和胶水是两大神器,基本上已经不斗榫了。
张五金三下五除二,把整张床折成了一堆木件,吉本太郎不是要探密吗,拆开了让他看,就如女人上了床,打开腿让你看个饱。
吉本太郎先前确实有这个心思,男人睡了脚痛,而且只要睡一夜就痛,女人睡了漂亮,小野纱里子也是现成的例子,这样的床,实在太神奇了。
他非常的好奇,另一个,张五金说可以改,即可以让脚不痛,又可以保持床美容的特点,这一点,同样让他好奇,中国的木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张五金又掌握着什么样的秘密。
真的想要弄清楚啊。
结果张五金痛痛快快给他拆出一堆木头,左看右看,每块木板都差不多啊——就是木板,没有任何出奇的地方。
“老师,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他终于忍不住问了起来:“就是简单的木头床啊,为什么就有那么神奇的功效呢?”
“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张五金当然不会说实话,反而故意仰起头想了一下,凝思的样子:“以前问过师父,总体一句,就是阴阳互感,就如男人女人到一起,就会生孩子,春雷一响,种子就会发芽一样,但真正的原因,却真是说不上来。”
他这话不象假话,吉本太郎听着也觉得有理,是啊,男人跟女人睡一下,能有一个活生生的人出
“中国古人真的很聪明啊。”吉本太郎只能这么感叹。
“佩服吧。”张五金笑:“我也很佩服,果然古人比现代人聪明啊。”
闲聊着,手上就不停,改榫眼,把下面梁柱的眼全部换过,他没有凿子,可他手上的力量太变态了,就一把雕刀,随手就能把眼雕出来,而且方正圆长一点不差,跟梁柱绝对配得上。
吉本太郎是练剑道的,算是半个识家,看得目瞪口呆,忍不转叹:“老师,你这手,太稳定了。”
得,他的注意力,成功的被张五金变态的功夫吸引了过去。
事实上,张五金凿榫眼,换梁柱,目地就是把吉本太郎的思路往错的地方引。
梁柱是个重要的组成部分啊,在吉本太郎想来,床能改出另外的功效,当然跟换梁柱这样的大动作有关,又如何会知道,真正起作用的,是张五金看似无意的雕出的一些线条。
为什么看似无意,因为张五金在床帮子上,雕了好多娃娃,他木匠师父传统的手艺,雕这些拿手,而他那力量变态的手,随手几下,一个娃娃就出来了。
当然是抽象的,但绝对可爱,传统型的木匠,都是有两手绝活的,张五金跟着张虎眼,也学了个六七分。
这边雕几个,那边雕几个,下面的线条,就仿佛是配合娃娃的嬉戏一般,吉本太郎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一个完全的外行,想要看破一个行家里手的花招,基本没有可能啊。
就如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又怎么能识得破猥亵大叔的花言巧语,受骗上当,在所难免啊。
张五金手快,拆床,凿眼,斗榫,雕花,暗里刻线改线,随后再把床又拼起来,前前后后,不过半个多小时就完工了,又是一张完整的床摆在了吉本太郎眼前。
张五金自己试了一下,气场改了,也弱了很多,没办法,他改出的床,手艺实在不怎么样。
吉本太郎是不知道这些的,只看到床完好无损,就觉得行了,刚好小野纱里子在下面喊,说可以吃饭了,要不吃完饭再弄,两个人就拿了工具下去。
到楼道口,张五金以一种开玩笑的语气对吉本太郎道:“吉本君,晚上睡觉的时候,记得比夫人先上床。”
“为什么?”吉本太郎不明白,却兴致勃勃:“这里面有什么说法吗?”
“有啊?”张五金笑:“中国有句话,不是东西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西,社会上的事情是这样,夫妻上床,也是这样,吉本君若想以后不成为一个怕女人的男人,就记住我的话,呆会先上床。”
真实的原因,当然是因为,这张床现在不是合欢床,只是春床,如果小野纱里子先睡,就会爱上小木匠了。
虽然小野纱里子很诱人,但张五金觉得,这一对夫妇,真的是不错,吉本太郎虽然心机深一点,可这是一个吃人的世道啊,成熟的男人,就应该是他那样的。
小野纱里子的表现更是完美无缺,所以,他真心不想破坏他们的感情。
不过实话实说是不行的,所以用一种开玩笑的口吻说出来,吉本太郎果然就笑了,道:“我记住了,老师放心。”
小野纱里子站在楼道口,她下午的时候,换了一条长袖的连衣裙,桃红色的,在壁灯的映照下,更衬得肌肤如雪,只不过下面有裤袜,看不到腿上的肌肤。
见张五金两个笑着下来,她好奇的道:“你们谈什么呢,这么开心。”
张五金便笑,看一眼吉本太郎,道:“我刚才跟吉本君说,我改出的这床,同样有邪气,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