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对美女从来都没有什么抵抗力,本来想好了,毁了鞋床就算,这时候给小野纱里子娇柔的眼光一对上,刹时就改了主意,道:“办法还是有的。”
“真的?”小野纱里子大喜,吉本太郎眼光也亮了起来。
把鞋床改成春床,这是惟一的办法,但话出口,张五金其实就有点儿后悔了,不过看到小野纱里子惊喜的样子,他还是不自禁的点头:“当然是真的,把床改一下就行。”
他笑看着吉本太郎:“我其实是个木匠呢?想不到吧?”
“真的啊?”吉本太郎有些讶异的笑:“可真看不出来。”
小野纱里子赞叹的道:“老师还真是多才多艺呢。”
在中国,木匠不是什么高雅的行当,但在小野纱里子眼里,所谓木匠,到有点儿行为艺术家的意思。
“这样吧。”
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眸,张五金总是忍不住冲动:“改床很容易,现在时间还早,今晚我就改一下,你们睡一夜试试,明天就知道效果了。”
“真的吗?”小野纱里子惊喜的叫。
吉本太郎也一脸欣喜:“麻烦老师了。”
“老师真是个好人呢,麻烦了。”小野纱里子也跟着行礼。
张五金心中是微有些后悔的,但看到两人的态度,又转了念头,想:“虽然是日本人,但他两个还是不错的,我最多把春线刨细一点,让他们睡十年吧,十年后线磨掉,他们也五六十岁了,也就没什么遗撼了。”
“但还是先吃饭吧。”小野纱里子站起来:“让老师饿着肚子可不行,我马上准备。”
“没事。”张五金道:“这个很容易的,半个小时就可以了,给我一套工具就行。”
他准备直接改线,没打算在国内一样装神弄鬼,因为他想清楚了,春线不是任何人都能琢磨明白的,每张床,都有独特的线路,仅仅刨一堆线,是没有用的,哪怕是今天的他,随便刨一堆线,也不可能有气场出现。
吉本太郎本来就不可能明白鞋床的原理,他再把线一改,吉本太郎即便猜到与那刨的线有关,又有什么用?
照着做,只会是另一张鞋床,难道他还能悟出另外的床来?那可真是天才了,而鞋床是痛脚的,他做出来有什么用?至于改出的床,吉本太郎也学不了。
因为先只能做春床,要吉本太郎两人今天睡一晚,明天看了吉本太郎春宫,再依照他们的身体阴阳禀赋,改成合欢床。
就是说,明天还要改,而改的时候,他还会动点手脚,合上床后,如果吉本太郎要乱动,就会碰掉一些线条,床就会失效。
总之一句话,一个不明白内里玄奥的人,想要平空偷学,基本是不可能的。
就如一个完全没有电子知识的人,给你一台手机,你去拆吧,看你能学会做手机吗?不可能嘛。
最多最多,就是暴露线条可以形成气场这一点,可这一点,一般人是不信的。
很简单的原因,不是内家高手,感应不到气。
而吉本太郎虽然是所谓的剑道柔道高手,却肚里空空,基本上没什么真气。
吉本太郎家里当然不可能有木匠家伙,但家用的工具还是有的,张五金今天的手,极其稳定,没有线刨,仅凭一把工具刀,也能达到线刨的功效。
吉本太郎找了个工具箱出来,小野纱里子则请张五金换了衣服,吉本太郎也要换衣服:“我给老师帮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