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委会要捞钱,最重要的是,把美女们推荐给高官豪富,这才是最关健的。
张五金不管这些,陪了申雪一个下午,晚上送她回去,到楼道拐角,申雪勾着了张五金脖子,年轻健美的身躯,紧紧的贴在他身上。
“最近开心吗?”张五金搂着她的腰,不愧是跳舞的,腰肢即柔软,又带着一种张扬的韧性,就如崩紧了的春柳枝儿。
“开心啊。”申雪笑,红红的唇儿,就在张五金面前喷着热气,微微的带着一点清香,这姑娘吃得清淡,身体降,口气清香。
“排舞,跳舞,走秀,很开心。”申雪咯咯的笑:“我以前一直都梦想的,可以什么也不做,整天只是跳舞就好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以后进了文工团,也只要天天跳舞就好。”
看来她还真是喜欢跳舞。
看着她真挚的笑脸,张五金也很开心,道:“天天这么跳,腿不累吗?”
“累啊,可是我不怕。”申雪一脸小得意:“哥很厉害呢,我的腿一次就治好了,我跟朋友们说,她们还不信,哼哼,才不要她们信。”
看着她小女孩娇萌的样子,张五金呵呵笑了。
“我有哥宠我,她们可没有。”
申雪皱了皱小鼻子,眼中开始出现柔波,身子贴得更紧了,高耸的胸,带着沉甸甸的青春,在张五金的胸膛上展放它的骄傲和张扬。
张五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它们的形状和弹力。
不过这一次,申雪没有要求张五金去摸它们。
“哥,吻我。”她美丽的眸子,灿烂如夜星:“这是我永远的初吻。”
她主动的吻上了张五金。
现在稍稍有点儿技巧了,会把自己小小的舌头送进张五金嘴里,也会把张五金的舌头勾过去,那种细细的柔柔的吮吸,总给张五金一种特别心动的感觉。
这是最美最纯的女孩。
第三天,张五金终于坐上了去菲律宾的飞机。
先到马尼拉,然后转机去达沃。
周长根生意做得大,从庄园,到酒店,到铜矿金矿,以及商贸,全都有涉及,他文革时跑过来,只是从亲戚那里借了点钱,三十多年间,成为亿万富翁,确实还是很厉害的。
华人聪明而勤奋,可惜受儒家文明的影响,迂腐之德,妇人之仁,最终却成了野蛮的牺牲品。
世界各地,无数华人的传奇,总是伴着更多的血泪。
只有一个人悟到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龙才有了锋牙与利爪。
机场出来,打了个的,去思浓酒店,这是一家三星级的酒店,是周长根的产业。
要了客房住下,饿了,飞机上的东西,他就没吃,去餐厅。
还没进餐厅,就听见里面一片叫嚷声,张五金走进去,只见大厅里一堆人,有服务生,还有十几个年轻人,一看就象是混黑社会的。
纹身,染发,耳朵上鼻子上,还乱七八糟的穿着杂碎,本来就歪瓜咧枣的,再挂这么些东西,更不象玩意儿了。
有一个却躺在地下,手抱着肚子,翻着眼晴在那里哼哼。
叫得混乱,张五金皱眉听了会儿,还是大致听清了。
原来这帮子人在这里吃饭,吃到一半,地下那人突然晕倒了,这帮子人就说是食物有问题,有说不干净的,有说下毒的,还有说是下了降头的,叫什么的都有。
服务生解释,这些人根本不听,张五金一看地下那人的样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些家伙,纯粹是来吃白食兼敲诈的。
这种事屡见不鲜,哪里都有。
张五金先不吱声,这是周长根的产业,周长根在这里做下这么大一片产业,没点儿手腕没点儿关系,不可能的,要是随便几个小混混都能敲诈到他,他也做不到今天。
“周总来了。”
叫声中,走廊里出来个老者,这老者大约六十来岁年纪,中等个头,单瘦,圆脸,理着平头,他的眉毛很有个性,两梢向上挑,看上去就很有精神。
张五金来前,戴思红给过张五金一份周长根的资料,有照片,所以张五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人就是周长根。
周长根一出来,也不说话,就那么一站,嘈杂的大厅立刻就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他。
张五金暗暗点头:“能赤手空拳在海外挣下这片产业,果然有些威势,我到看他怎么处理。”
“周总。”
混混中一个红衣男子开口,估计是小头目。
周长根看着他,不应声。
红衣男子僵了一下,道:“周总,我们一帮兄弟来吃饭,好好的,我这兄弟就倒下了,看这模样,即象是中了毒,又象是给下了降,我也弄不清楚,到要请周总给我们个说法。”
周长根眉头扬了扬,年纪虽老,却是不怒自威:“你想要个什么说法?”
红衣男子给他眼光所逼视,一时嗫嚅着难以开口,到是他边上一个纹黑虎的汉子叫了起来:“赔钱,至少赔我们一百万。”
张五金听了冷笑。
菲律宾比索跟人民币最近的比价大约是一比七的样子,一百万,也要十几万人民币了,这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了。
周长根扫他一眼:“你们是蛇七的人,还是萨乌头的人?”
红衣男子这时却定下神来了,嘿嘿笑道:“我们谁的人也不是,就是外头混生活的一帮子兄弟,周总要是想拿蛇爷或者萨爷的面子来压人,那还是免了。”
“就是。”
“我们谁的面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