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打赏和投票的朋友们,好多票票啊,谢谢了——
“聂小姐找我什么事?”张五金问,他非常好奇,鬼吹灯跑这兔子都不爱拉屎的山沟沟里来,又半夜找上他,实在不知道有什么事?
“是这样。”聂菲解释:“有一位江湖中的前辈,自知不久于人世,却又没有传下弟子,因跟我师父相熟,就想把门中的一些事物拜托给我师父照看,有适当的机缘,再帮着传下去,因事体重大,我师父又不能来,所以我想找个见证人,刚好知道张主任你在祟北,就想麻烦你一下。”
这到是在情理之中,张五金点头:“可以啊,只要事后聂小姐请吃夜屑就行。”
“只要张主任赏脸。”
聂菲轻笑。
上车,张五金坐副驾驶位,一孤带着猴子坐在了后座,车中有一种淡淡的香味,聂菲身上传出来的,很好闻,但很淡,稍稍用力去闻,反而就闻不到了。
跟她的人差不多。
“这位前辈住在龙尾山下,张主任知道龙尾山吧?”
聂菲发动车子,顺口问。
“听说过,但还真没去过,聂小姐,你要是想让我带路,那可不行。”张五金急忙声明。
看到他的神情,聂菲到是笑了:“看来你这个副县长兼主任,还是跟以前一样啊,有些不务正业。”
“没办法,劳碌命,整天价东跑西癫的。”张五金多少也有点儿不好意思。
“能者多劳。”聂菲却反过来夸了他一句:“张主任可是个厉害人物。”
张五金笑了一下,心中略有些奇怪,感觉中,聂菲是个话不多的人啊,难道上次打了一回交道,熟了,话就多了?
“黄敏在这边当县长是吧。”
聂菲突然提到黄敏,到是让张五金惊了一下,看她一眼,点头:“是啊,你认识黄县长?”
想到刚才的小猴子爬上黄敏家的院墙,难道小猴子是跟着他去的,一时就有些心虚。
“我们是校友,她比我高一届,算是学姐吧。”聂菲笑着瞟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得张五金心中一跳,果然认识,还是同学。
“原来你们是同学啊。”只能打哈哈。
“是同学,不过没有什么交往。”
还好,聂菲这句话让张五金稍稍心安了一下,索性转换话题:“聂小姐,你说的那个江湖前辈,是哪一门的啊。”
“我比你大,你叫我聂姐吧。”
聂菲看他一眼,张五金总觉得她眼光别有意味,忙应道:“好啊,那以后有什么事,聂姐可得多照顾小弟。”
不管聂菲知不知道他跟黄敏的事,先打下钉子再说。
“可不敢当,五金你神通广大,兰姐都是整天挂在嘴边的。”聂菲笑。
提到简兰,张五金更有些心虚,忙双手舍什在胸前拜了一下:“总之拜托了,你们都是姐姐嘛。”
聂菲轻笑一声,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说了,过了一会儿,道:“那位前辈姓孙,叫孙通义,是打墙门的前辈高人。”
“鬼打墙?”张五金眉头一扬。
所谓的鬼打墙,是指走夜路的人,总是在原地转圈,走不出去,就如四面有墙一样,又仿佛有鬼在捉弄,所以叫鬼打墙。
“是。”聂菲点头:“这位前辈是真正的高人,今年八十多了,十几岁就出手收拾过几十个日本鬼子,江湖中知道的人,都非常佩服,可惜文革中吃过亏,收的几个徒弟也都没了,他心灰意冷,隐居龙尾山中,也没再收徒。”
“十几岁就收拾过日本鬼子,真是高人。”张五金肃然起敬。
“是啊。”聂菲感慨:“所以我才郑重的请你来做见证,这样的高人,不多了。”
“是啊。”张五金也有些感慨,他之所以不愿对奇门中人下重手,就是因为有传承的奇门中人,越来越少了。
说话间,车进了山区,后面的一孤把窗子要了,脑袋伸在外面,看出一段,他道:“好象是这一带了。”
“一孤以前跟师父来拜见过孙老。”
聂菲跟张五金解释一句,找了地方,把车子停下。
几个人下车,月光下,前面山峰高耸,张五金估计那可能是龙尾峰,之所以说是估计,因为他没来过。
一孤下车,前后看了看,摸了摸缺耳猴的头,道:“去找孙爷爷。”
说着把缺耳猴丢下地,缺耳猴吱吱两声,跑出一段,前面一条小路,它顺着小路就跑了进去,看来还真知道带路。
张五金忍不住赞:“一孤老弟,你这小猴子蛮灵性的嘛。”
“是。”一孤一直有些腼腆,抓头:“就是有些皮。”
“那小东西,特别记仇。”聂菲却哼了一声,看着张五金道:“五金你当心一点,你打过它,小心它偷你东西。”
“不会吧。”张五金夸张的叫:“那我得当心了。”
“不会的不会的。”一孤忙摇头。
“还不会。”聂菲哼一声:“我最初就是敲了它一下,偷了我几次东西。”
一孤胀红了脸,他腹语术虽成,却明显不是个善于说话的,嗫嚅着不知道怎么解释。
张五金到看得有趣。
他发现,聂菲虽然气质上仍旧淡泊,但相比以前,要开朗多了。
太淡了,可以远观,但其实不好相处,这个样子的聂菲到是好相处得多。
张五金惟一担心的是,聂菲知不知道他跟黄敏的事,这让他多少有些心虚。
一孤跟着缺耳猴走前面,聂菲走中间,张五金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