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gt;
如果这时窗外有人,就可以看到他们美丽的女县长半裸的上身,月光下,如玉如雕,美丽绝伦。
可惜没有人。
张五金一跳入地,再一纵,脚在墙上一踩,身子凌空而起,再在半空中一个翻身,直接就出了院墙。
那动作,就如舞台上的杂技演员,却更萧洒,也更惊险。
黄敏轻捂着嘴,全不顾自己娇挺的上身就坦现在窗前,只呆呆的看着院墙外面。
“他真的好强,好厉害。”
心中感慨着,身体酥酥的,仿佛张五金还在她的身边。
张五金一翻出墙,缺耳猴果然就在路边的树上,一见他追出来,立刻跳下地,飞跑出去,跑出几步,却又回头看着张五金,仿佛在等他一样。
张五金知道,这种江湖奇门中人养出的猴子,很有灵性,呵呵一笑,一抱拳:“猴兄,前面带路。”
缺耳猴似乎看得懂他的手势,口中吱吱两声,四爪着地,在前面跑得飞快,张五金不远不近的跟着。
跑出没多远,前面一个人钻了出来,果然就是缺耳猴的主人,那个给张五金捉过的缺耳青年,名叫一孤。
缺耳猴看到一孤,直接跳到一孤肩头,一孤冲张五金抱拳,脸上带着个笑意。
虽然张五金抓过一孤,但张五金放了鬼吹灯一门,结下一个大大的善缘,一孤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对张五金极为友善。
张五金也抱拳回礼,笑道:“一孤,你怎么在这里,胡大师来了吗?”
“没有。”一孤摇摇头:“不过我师姐来了,听说张大侠在这边,所以让我来请你。”
一孤舌头短一截,当时抓进国安,无论是张五金还是尚锐,都以为他是哑巴不会说话,但现在一孤却能说话,这让张五金极为惊讶,更惊讶的是,一孤能说话,嘴巴却没张开。
不过张五金敏锐的察觉到,他腹部在动。
“腹语术。”
张五金不自禁的叫了起来,一竖大拇指:“一孤兄弟,了得啊。”
人都是爱听好话的,张五金即识货,又夸奖,一孤脸上便露出得意的笑,又微微的有些腼腆,抓了抓头,道:“小把戏,让张大侠见笑了。”
说着一招手:“张大侠,请跟我来。”
他在前面跑,缺耳猴从他肩头跳下来,还跑在了他前面,张五金就在后面跟着,心中琢磨:“他师父没来,师姐来了,奇怪。”
脑中闪过聂菲的样子。
聂菲是张五金所见过的女子里,最象秦梦寒的,而且比秦梦寒多一分清贵之气,如果说秦梦寒象傲骄的玫瑰,聂菲就如同菊花,在百花凋零的秋日里,淡然的开着。
那样的女子,却入了奇门,这让张五金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也不知是惋惜呢,还是别的什么,不过想一想聂菲的婚姻,嫁给吕贯西那样的混帐,最终离婚收场,身入奇门,到反而更切合她的性格。
跑出一段,上了马路,路边停着一辆车,看见小猴子,车中下来一个人。
紫色的套装,腰间一条绿色的细皮带,长发束在脑后,还是那个鸟嘴形的发卡。
全身上下,没有任何饰品,站在那里,却如一道风景,夜色仿佛都因她而明亮了三分。
但却又并不张扬。
人淡如菊。
“张主任。”
看到张五金,聂菲先打招呼。
张五金愣了一下,笑道:“我还以为你要叫我张大侠呢,我正琢磨,是不是该叫你聂女侠。”
聂菲轻笑一声:“张主任虽然是公门中人,但侠心仁骨,确实当得起大侠的称号。”
“郭大侠不在这里吧。”张五金装模作样的扭头看了看两边:“还是别叫了,我担心郭大侠说我挂羊头卖狗肉,从书里跳出来揍我。”
他样子有趣,聂菲咯咯笑了起来,边上的一孤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