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你这么说。”秦梦寒搂着他的脖子,额头抵着额头,眼晴在最近的距离对视着:“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你是强大的男人,就如雄壮的狮王,该有一群母狮子,你知道吗?你是我的骄傲,我非常的开心,非常的幸福,我是秦梦寒,我宁愿与一群母狮分亨狮王的爱,也不要去爱一只没用的土狗。”
“因为,他不能给我骄傲。”她补充。
张五金给感动了,搂着她,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如梦的眼眸。
“我一直是骄傲的,但我其实没什么骄傲的本钱。”秦梦寒语气幽幽的:“象丹丹这件事,如果是我自己,其实就一点办法也没有,我只能藏在心里,象一根剌,扎自己一世,却没有能力拨出来。”
她吻着张五金,她的唇凉凉的,却带着火热的气息:“但是,你挡在了我前面,如伟大的雄狮王,在那根剌扎到我之前,就给它打掉了,这两年来,一直都是这样,五金,我爱你。”
“我也爱你。”
张五金明白她的感慨因何而来了,搂着她,回吻她。
“爱我,好哥哥,让我死掉——我情愿死在你的身下。”
夜,醉了。
第二天,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张五金醒得早,想起来,秦梦寒却象八脚鱼一样缠在他身上,张五金没办法,在床上打了两个电话,给秦梦寒软玉娇声一缠,再睡一觉。
到九点多钟,秦梦寒睡足了,就在张五金怀里钻来钻去,钻得张五金火冒三丈,祭起金箍捧,三打白骨精。
风平浪静,差不多十一点了,张五金肚子饿起来,道:“宝贝,起来了,肚子饿了。”
秦梦寒却象泡酥了的白玉粉条,粘在他身上,一动也不想动,鼻腔里发着腻音:“不要,人家骨头都没有了,起不来,而且。”
她皱着小鼻子,冲张五金吃吃笑:“都好饱。”
小舌头还舔一下嘴唇。
真是个妖精,张五金忍不淄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板,秦梦寒吃吃笑,更象个妖精了。
腻了一会儿,秦梦寒突然说道:“五金,你说,我妈妈这么作,万一哪里把马叔的火勾出来,真跟她离婚怎么办?”
“啊?”张五金愣了一下:“不会吧。”
“那难说哦。”
秦梦寒带着回忆的神色:“我记得,有一回,马叔就动了真火,摔门要出去,当时丹丹好象是三岁还是四岁,去追,追到楼道下,摔了一跤,摔出血了,马叔回头抱她,她哭着说,爸爸不要走,马叔答应她不走,但差不多有三四个月没跟妈妈说过话。”
“哇,马叔这么牛。”张五金惊讶:“不过也是,犟人不说话,开口吓死人,马叔可也是个有脾气的。”
“是。”说到这里,秦梦寒却咯咯笑起来:“说起来有趣,那几个月,妈妈反而是最老实的,其实啊,她也有些怕,只是习惯性的喜欢诈诈虎虎。”
张五金也笑,吴昕远给他的印象,确实是这样的人,象只枝头的花喜雀,叽叽喳喳的,其实就是一张嘴,肚里没货,也没什么黑心,到是吴晓荷要比她有心计得多。
秦梦寒脸上却又有了愁容:“妈妈可能快进入更年期,我感觉,好象有些变本加厉,我就怕马叔真的烦了她,马叔也还不老,又有钱,现在外面女孩子又多,别看妈妈整天价喊着要离婚,马叔真要找个小的,她非崩溃不可。”
张五金点头:“是啊,马叔这种中年男人,有城府有阅历会体贴关健还有钱,可是那些不想奋斗的都市腐女的最爱。”
“就是啊。”秦梦寒嘟起嘴:“好讨厌。”
她爬到张五金身上,看着他:“五金,你说怎么办嘛?”
“这个。”张五金皱眉:“我也没办法,要不你劝劝你妈。”
“我妈那性子。”秦梦寒撇嘴:“她要是肯听人劝,除非太阳能从西边出来。”
想想吴昕远那性子,张五金也只能摇头。
“帮我想想办法嘛。”秦梦寒撒娇,又耸着小鼻子:“呆会我给你吃好吃的东西。”
这么说着,她还故意抬起胸脯,张五金看了好笑,爱娇的女孩,总是让人心里软软酥酥的。
张五金搂着她,想了想,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呀?”秦梦寒歇喜:“想到办法了是不是?”
“也不是什么办法。”张五金笑:“其实夫妻之间,要和谐相处,最重要的,是性生活一定要美满,床上弄软了的女人,下了床也没多少火气。”
“是。”秦梦寒一听笑了,对他耸鼻子:“每次你爱我,第二天我整个人就都酥酥的,软软的,脑子里也麻麻的,好象有些发懵一样,随便看什么都有些懒洋洋的,根本不想动,更莫说发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