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那夜他qiáng_jiān米切尔,米切尔跪到他面前,红唇张,眼儿媚,自以为演得很好,却不知心中强抑的心跳,根本瞒不过张五金,等于是自己送菜,最终让张五金吃了个饱。
卷毛告诉张五金,纳法尔与美国领事卡森在二楼谈事情,不过他可以装出送茶点的样子带张五金混进去。
所以,他又到茶水室拿了两份托盘,跟张五金一人一份,两个拿着上了二楼。
门口有警卫,明显认识卷毛,即没有问,也没有检查托盘,就让张五金两人进去了。
里面是一间套间,外间小房间里,坐着一男一女,应该是贴身保镖或者女秘书之类,但也认识卷毛,那女秘书还看了一眼,男保镖则看都没看,凑到那女秘书边上在献殷诚。
张五金只能摇头轻叹。
看似威严的总统府,内里其实稀松得很。
卷毛敲了敲门,门开了,站着一个女服务生。
看到卷毛手中的托盘,女服务生要接,卷毛摇头:“你别管。”
女服务生有些讶异,但卷毛不管不顾的就带着张五金往里闯,女服务生呆立着,小嘴儿微张,似乎有些纠结,不过最终没有出声。
这卷毛的胆子不小,张五金看得有些好笑。
跟着进去,里面房间很大,有半隔断的玻璃门,转过玻璃门,看到一个客厅,两个人坐在客厅里谈话。
米切尔的情报收集得很详细,纳法尔和卡森都是重要人物,米切尔有他们的照片,张五金看过的,一眼就认了出来。
纳法尔五十多岁年纪,中等个头,他最大的特征是,有一个超大号的肚子。
卡森也有五十多岁年纪了,高个子,背有些陀,身材单瘦,听到响动,他回头看了一眼,说了句:“咖啡,不放糖。”
真当张五金两个是侍者了。
卷毛回头看张五金,他眼中有明显的兴奋之色,张五金可以肯定,如果卷毛手中有枪,要他开枪的话,他肯定会开。
还真是遇上个毛胆的家伙。
张五金对他摇摇头,自己走上前去,伸手在卡森脖子后大椎穴上一压,内力透入,卡森上半身立刻麻弊。
话还是能说的,就是双手到肩到脊背发麻发软,主要是手发软用不上劲。
卡森讶异的看着张五金,纳法尔也看到了,立刻瞪眼,一个侍者,居然去按美国领事的脖子,找死是吧?
刚要喝斥,但一看张五金的脸,话到嘴边又吓回去了。
张五金这会儿没戴墨镜了,进总统府当侍者戴墨镜,过不了警卫那一关。
但没有墨镜掩饰或者修饰的脸,更丑,而且他还露着大黄牙。
这么说吧,其实纳法尔不是给张五金吓到了,是给他的丑恶心到了。
怒火随即海潮般暴发出来:尼码,谁挑的这侍者,不懂礼貌不说,还这么丑,岂有此理嘛,还让不让人愉快的喝咖啡了。
纳法尔腾的一下站起来,就要把张五金喝出去,再把管事的叫进来,先骂一顿再说。
但他身子才站直,突然又一软。
不等他出声,张五金手一伸,戳在他胸口,内力透入,纳法尔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如喝了一口极烈的烈酒,五脏六俯全都缩拢了,别说喝骂,出声都难。
然后他也不敢出声了。
因为张五金拿了一枚手雷出来,举在纳法尔和卡森眼前,让他们看清楚。
这是手雷啊,美军制式手雷,十米之内,不可能有活口的。
纳法尔和卡森都是上层人物,这种人最怕一件事:死。
活着多好啊,金钱权势,酿酒美人,人生有太多的乐子,在这种权势大于法制的国家里,尤其如此。
而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纳法尔和卡森脸上都现出恐惧之色,身子同时往后缩,张五金又取出那把手铐。
先带上,只觉得好玩,想带回去跟米切尔开玩笑呢,晚上铐着她,再小小的玩一把qiáng_jiān,一定爽呆了,不想这里到是用上了。
张五金把纳法尔和卡森的手铐在一起,道:“奉革命军总司令米切尔之令,请两位去河东谈谈。”
他看着纳法尔,道:“你是总统,我们只想要政权,不想要你的性命。”
又看着卡森:“你是大使,我们更不可能要你的命。”
“不过呢。”
他说到这里,拿过手雷,把插销一下子拨掉了,手卡着簧片:“如果你们不肯跟我合作,那我也不介意与你们同归于尽,我只是小人物而已,我的命,不值钱。”
这威胁,里外透彻,真实有效。
纳法尔与卡森连连点头。
后面的事就简单了,张五金让纳法尔自己决定,调派直升机,然后自己决定怎么出去,反正他跟卡森铐在一起,而张五金握着拨了插销的手雷跟在他们后面。
只要纳法尔或者卡森敢玩半点花样,他一松手,就会把手雷放到纳法尔或者卡森的衣袋里,两人铐在一起,逃都逃不掉。
纳法尔和卡森都非常老实,非常配合,因为两个人都非常怕死。
总统府里就有直升机,张五金押着纳法尔两个,卷毛也跟在后面,这毛胆的牛人,直接就跟着来了,一起上了直升机,飞到河东革命军的军营中。
米切尔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张五金居然神通广大到能绑架了纳法尔,甚至还捎带上一个卡森。
这份惊喜,无论怎么形容都不为过。
不过看到张五金的时候,她也没有上来拥吻张五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