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五金到是能理解她的这种担心,一般人看到体内滋滋的往外冒气,肯定都会有这种想法的,就没想过,人一生要放多少屁。
“不会的。”他摇头:“我先说了,你们家那张床,因为给人施了法,有邪气,所以脚痛,我帮塞里斯先生把邪气放掉,脚自然就不痛了。”
不懂要问,那就鬼扯。
“原来是这样。”辛唐恍然大悟。
“张县长,我体内有邪气,那我夫人呢?”塞里斯问:“她也跟我睡一张床的。”
“你夫人没事。”
张五金瞟一眼辛唐胸前,微微一笑:“或者说,反而是好事。”
他这一眼,当着辛唐塞里斯两个的面瞟的,他两个当然也明白,辛唐脸一红,塞里斯则叫了起来:“原来可以丰胸啊,难怪了,我夫人才嫁给我的时候,胸部很平的,中国女人嘛,但没得三个月,就特别丰满了。”
这话说得辛唐满脸通红,嗔道:“中国女人怎么了?”
“口误口误。”塞里斯慌忙道歉,看来有些怕老婆,不过他们的眼光,几乎都在黄敏胸前溜了一转。
黄敏还是有料的,不过不能跟辛唐比。
张五金也看了一眼,却迎上黄敏的眼光,忙嘿嘿一笑。
黄敏的大小,他是最清楚的,却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这时塞里斯又想到一事,道:“张县长,那张床的邪气,对女人的寿命好象也没影响啊,我奶奶九十七了,至今精神健旺,我妈妈七十多了,看上去不过五十岁的样子,要是从背后看,说三十岁别人都不会怀疑。”
“是啊。”张五金点头:“狗在夜里精神嘛,夜属阴,而女人同样是属阴的,以阴补阴,所以长寿,而且可以驻颜。”
“哦。”塞里斯明白了:“这张床就适合女人睡。”
张五金微笑,中医讲究阴阳平衡,偏阴或者偏阳都不好,睡狗床的女人,固然驻颜长寿,但有一点,性欲旺盛。
没男人的话,可就有点招花惹草,当然,这话当着辛唐的面,就不能说了。
说话间,塞里斯脚踝上的气球小了下去,慢慢的,就不往外冒气了,到恢复正常,张五金道:“你自己掐一下看看,还痛不?”
塞里斯果然试着掐了一下,立刻喜叫出声:“不痛了,真的不痛了。”
辛唐也一脸惊喜,道:“张县长,我先生的脚好了,其它方面是不是也。”
“看看吧。”张五金微微摇头:“今天晚上,看塞里斯先生还想不想学狗叫,或许会有点好处。”
放了气,肯定会有点好处的,但保不了多久。
不过张五金真心不想去哥伦比亚,所以也不愿多说。
张五金把一切都揭穿了,塞里斯自然不好再赖床,他到也光棍,直接就把醉仙酒厂一量的产量全给包了。
其实可怜,全包了也没多少,就一千吨都不到,钱也不多,就几百万,却也把谷厚来乐得牙齿找到不嘴巴了,全露在了外面。
快中午了,塞里斯当然要请张五金吃饭,张五金借口还有事,推掉了。
各自开车离开,黄敏车子才开出去没多远,接到张五金短信:“黄县长,能赏脸一起吃个饭吗?”
黄敏本来是有些失望的,这下喜出望外,回了他一个笑脸。
春城最好的酒楼是望江楼,据说有一首词就是在这里写的:
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辉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萍洲!
张五金知道黄敏爱浪漫,所以选了这里,他一说楼名,黄敏果然非常满意。
要了三楼的一个包间,一进门,黄敏就靠到了张五金身上,轻轻的掐了他一把:“算你有良心。”
张五金也知道这几天有些冷落黄敏了,所以才约了黄敏吃饭,这会儿顺势就搂着了黄敏,吻上她红唇。
黄敏顿时就有些情动,张五金心中一热,凑到她耳边道:“在这里,到窗子边上,我让你飞起来。”
黄敏脸如火烧,她骨子里是有些保守的,但与张五金偷情,却觉得自己越来越没下限。
她一个人妻,还是县长,在这酒楼之上做那种事,若是以前,想想都会羞死。
但这会儿,却觉得心中有一股黑暗之火,怎么也抑制不住,冲口而出:“先点好菜。”
张五金也没想到她真的会答应,大喜,点了菜,上了锁,开吃。
一顿大餐。
所谓英雄抱美人一色,落霞与孤鹜齐飞。
千古名句啊。
到下午三点多钟,张五金才到开发区,醉鱼现在只罗长旺的店子里有,还每天定指标的,不过张五金去了,没有也得有。
晚间回来,做了醉鱼,麻婆豆腐,大小美人都哄开心了。
周一,必须得去祟北,其实他不去也没事,去了他也不管事啊,开发区的门都懒得进,不过今天得去,估计塞里斯会来找。
不出他所料,塞里斯找上门来了,事先还得到黄敏给他的消息,塞里斯不但包下了醉仙酒厂的产量,还答应投资一千万美元,把醉仙酒厂的产量提高到年产一万吨。
醉仙酒厂以前一年一千吨都不到,现在直接提高十倍,且塞里斯答应全部包销,这人情下得不算小。
其实真说起来,没多少钱,这种低度的果子酒,出厂价非常便宜的,就两块二,卖给塞里斯算三块,已经是高价了,哪怕一年一万吨,能有多少钱?一个亿不到。
但祟北穷啊,别说一个亿,一百万都是大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