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妹,姐求你了,你停手,我我就说呵呵,我发浪,哦,对了,是问怎么个浪法,你说我是怎么个浪法,就怎么个浪发。”俏婶已经被冬梅整治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医务室过了这个点,一般不会有人上门,两人在诊断床上,一边一个地把俏婶夹在中间,冬梅见晓华看得高兴,有意要在他面前施展本事,自然不肯轻易放过俏婶。
只见她一巴掌拍得俏婶的圆屁股一浪一浪地晃荡,说道:“你发浪还得我帮你说啊,想什么呢?你睡男人怎么不叫上我呀?给你半分钟时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妹妹我可是要出绝招啦。”说完还不忘给晓华做个鬼脸。
被他俩压住手脚的俏婶知道,今天不抖点儿自己的丑事出来,是过不了关的,她们平时几个疯婆娘聚在一起,也是常常如此,只是她和冬梅欺负别人的时间多,今天轮到自己却犯难了,当着晓华,毕竟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但已经是板上肉、盘中菜,明知不好意思也没了辙,只好硬着头皮笑呵呵地问道:“光说浪法,范围也太广了吧?我说我见了男人就扭屁股发浪,你们这两个淫人会让我轻易过关吗?还是划出道道来,我也豁出去不要脸一回,交代了就是,呵呵。”
冬梅一听也有些道理,看着晓华动了动下巴,意思是问,你觉得行吗?晓华点头,接着下巴一抬,意思是你作主,接着两人对视一眼,都张开嘴巴,无声地大笑。
冬梅笑道:“看你态度还算诚恳,那就先说个简单的,除了大满哥,有没有想过别的男人?有没有采取什么行动?不说实话后果你是清楚地哦。”
俏婶叹了口气道:“你个疯丫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这还用问?你除了你家当兵的,难道就没想过别的男人?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呵呵”
俏婶还没笑完,就听自己屁股“啪!”地一声,连忙接口就道:“说偏了、说偏了,接着说我,呵呵,记得那年儿子小盛半岁多点,大满和大足接到大生来信,让兄弟俩去部队探亲,兄弟俩一走就是一个来月,呵呵。”
“有一天,我看天气很好,就带着孩子在自家院门口晒太阳,不知哪里来了个年轻的货郎,挑着担子、摇着拨浪鼓打门前经过,家里正好要添些盐醋针线,我便叫住了他,说要换些杂用,他应了一声,笑眯眯地就挑着货担进了院子。家里鸡毛、鸭毛的都晾晒在后院,我便随手关了前面院门,领着他跟我到后院,看看那些平时留下的杂什、山货,那些他能收了。”
冬梅看了眼晓华,见他听得津津有味,低头偷笑。
俏婶突然停下,转脸问道:“两位淫人,是不是交代完这丑事,就放我过关呢?”
“呸!才说了个开头就来讲条件,你有资格讲吗?还是我先收拾了你再听你的浪事不迟,屁股缝里痒还是别的地方痒啊?”冬梅边说边故意把手伸到她腰间。
俏婶忙招呼她停手,道:“你还真是我的亲妹妹。呵呵,这就继续讲,这货郎啊,在后院转了一圈,就要了些龟壳、鸡毛,我却在他货担上挑了一大堆百货,明摆着要补他不少现钱,我让他算算,他说,走了一天了,能不能先给口水喝?我想这有啥不可的呢?忙将他让进堂屋里,倒上凉菜请他坐下解渴,这时小盛闹着要吃奶,我也没多想,便撩开衣服侧过身子去给孩子喂奶。”
“我这儿子吃奶有个坏习惯,他喜欢嘴上叼一个,手上玩另一个,两个大奶都被他撩在衣服外面,当时我也没在意,只要他不闹就任他去把玩。那知就在此时,那年轻货郎突然从身后抱着我,双手在我腰腹以下四处乱摸,我又不敢叫喊,怕吓着怀里的孩子,急情之下,忙从桌边的长凳上站了起来,想要挣脱,那知一站起来,反而方便了货郎,他在后面将我顶在桌前,三两下便脱了我的裤子,一手从后面直端端地伸进了我的骚地,一瞬间我便浑身发软,再低头去看怀里的孩子,小嘴一撅一撅地吃得可欢呢,呵呵,后面你们应该想得到了吧。”
两人听得正欢,见她无缘无故又踩刹车,冬梅一把便插进她的裤腰道:“晓华,你把那把软毛刷拿过来,我让你看看这媚狐婆的骚样。”
晓华知道她是威吓俏婶,默契地应道:“嗳!我去拿。”
俏婶忙叫道:“别闹,别闹,精彩继续,当时我想,家里孤儿寡母那还敢抵抗,也只好随了他的意了,我看着儿子,轻轻说了声,‘斯文点,别吓着孩子。’便由着那货郎在身后折腾了。不想这年轻人也懂些人情世故,知道女人心软,在后面赔礼道:‘大姐,我不是坏人,只是见了大姐实在漂亮,一时没忍住,姐如果心里害怕,我我现在停手,给姐赔不是’。”
“我开始心里确实有些抵触,儿子的平安想得要多些,听他这么一说,我扭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最多也就十六、七岁模样,活脱脱一个清秀少年郎。我自己先羞得满脸通红,急忙转过头来,心境却是与开始大不一样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咋想的,轻轻说了一句:‘我一个妇道人家,家里男人又出了远门,现在裤子都让你脱了精光,还不是你想干啥就干啥。’说完便鬼使神差地将自己的屁股,悄悄地向上抬些。”
说到这里,她停了停,闭着眼睛满脸羞涩地将自己的屁股也挺了挺,仿佛她口中之事就发生在眼前一般。
只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