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与石冬梅走近以来,叶晓华觉得自己身心都潜移默化地在悄悄改变,虽然依旧低调如故,但也已经不再像刚来时这般,见了什么都回避离开的他了。
因为经过相处,他确信山里的乡民,几乎都完整地保留了自己如大自然一般的人性,与山外那些因疯狂而迷失自我的人完全不一样,这里的人没有危险。
她们的自然,使得他也渐渐卸去了自身心灵的铠甲,正因为如此,他甚至有点爱上这个不加掩饰的山村,尽管此时院墙内的这一幕,看起来略显荒诞,但他觉得,这样的荒诞反而更加反应真实自然的人性。
榆树上的叶晓华,想通了这一节,心底豁然开朗,也坦然了许多,此刻见罗婶缓缓爬起,嘴唇从黑娃身下一路亲上,一直亲到黑娃的嘴唇才全身贴上,跨开的双腿支撑着丰硕的身体左右前后寻找目标,锁定后,便如一个倒挂的大白梨缓缓沉下,随即这白梨便一上一下地甩出了层层波浪,黑娃那人小鬼大的黑棒在起伏间也是隐约可见,晓华被这白色的波浪晃得一阵眼晕
境由心生,坦荡了的晓华,此刻品味到,围观竟然也是如此幸福,心中丝毫也不因窥视了别人的激情而感羞愧,看着罗婶满足地摸着黑娃的脸,晓华首次觉得,这在外人看来畸形的情爱,在他眼中竟然也是如此美好。
直到黑娃离去,叶晓华才从大榆树上下来,敲开小卖部的门,罗婶开门时脸上潮红依然未退,她见叫门的是晓华,意外地一笑,道:“哟,是俊郎中啊,真是难得,快进来坐坐。”
晓华应道:“罗婶,打扰了,想打斤酒,喝了好睡觉。”他虽然早已两次见过罗婶的身体,但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还是第一次,他见眼前这女人,尽管有些发胖脸庞稍大,但五官却是十分耐看,眼睛大而有神、鼻梁紧收嘴唇丰厚,显得十分性感。
罗婶见他在打量自己,笑着问道:“俊郎中,婶长得还看得过眼不?”
经历了先前的一幕,叶晓华也不再腼腆,呵呵点头笑道:“当然看得过眼,婶好看着呢?”
听晓华这么一夸,罗婶脸上一红,咯咯笑道:“正好婶也还没吃饭,要不婶弄两个菜,就在这陪你喝几杯?”
晓华忙道:“谢谢婶子,还是改天吧,家里煮着饭还没退火呢。”他随口找了个理由。
“那也好,这样吧,酒你也别买了,婶这里有自家酿的香烧酒,送你几斤回去喝着试试,觉着好喝,就再来拿。”说着就弯腰去柜子底下取酒。
叶晓华忙道:“婶,这怎么好意思呢,我怎能白拿婶的酒。”说着想上前推辞,却见弯下腰的罗婶,翘起的屁股中间,从浅灰色的裤子里映出了一团水湿,知道是方才战斗的遗迹,可这也竟然让他怦然心跳。
罗婶硬是把一个两三斤的酒壶塞在晓华手里,还另外取过一包花生米给他,见晓华不知所措,她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婶愿意给你,你就拿着,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哪天空了来陪婶喝酒就是了,呵呵。”
晓华见实在推辞不去,只得收下,道:“那就谢谢婶了,好,空了就来找婶喝酒。”
罗婶一听,眼光一闪,道:“俺山里人实在,你说过要来,就别哄婶开心哦。”
晓华点头道:“我来就是了,呵呵,婶,那我就先走了。”他想玉莲在家一定等急了,便急匆匆地告辞。
罗婶送他出门时还不忘叮嘱,让他记得一定要来。
等晓华提着酒回到小院,玉莲已经洗完了澡换了衣服,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小褂,在小院的门旁等他,迎进了他就顺手把门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