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她心情很激动,仰头看着他。
瞥见他眼角有液体的痕迹,她心里一阵刺痛,双臂放开他的腰,攀住他的脖子,用力把他的头拉下来,惦着脚,主动索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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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一角,到处是破旧的违建楼房,狭窄的巷道内,阴暗,潮湿。
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人,正拖着一大袋易拉罐,有气无力地走着。
巷道口,一群身穿蓝色校服的少女,年纪约莫十二三岁,谈笑风生,群拥着转入巷道。
其中有一个女孩,面容姣好,身材高挑,竖着高马尾,远远地看到了中年男人,脸上的笑容僵了片刻,脚步顿住,“我们还是别抄小道了,听说最近强`奸`犯特别多,专走这种阴暗的小道。”
“阳小倩,我看你怕的不是强`奸`犯,是你那个拾破烂的老爸吧?”另一个画着烟熏妆的女孩,虽然穿的也是校服,裙子却比别人短了许多,双手抱胸,从巷道口进来,身后跟着一群女生。
“宋紫吟,你有口臭是不是?”被叫做阳小倩的女孩,不甘示弱,“你不就是仗着你自己姓宋吗?谁不知道现在宋氏集团已经倒闭了?再说,你姓宋,跟宋氏集团到底有什么关系,谁知道呢?难道,你妈也是豪门女佣?还是小三小四小五小六?”
阳小倩的话,招来同行女孩的哄然大笑。
宋紫吟脸色变得阴暗,冷笑一声,指着前面的男人,“对啊,我就是胡说八道,我姓宋,确实跟宋氏集团没有任何关系。我敢承认,以前是骗你们的,你敢承认,前面那个人就是你老爸吗?如果他不是你老爸,你有本事,把他的袋子抢过来,要么你踹他一脚也行。如果他也来踹你,我们就相信,他不是你老爸。不过,我敢打赌,他一定不会来踹你。”
阳小倩二话不说,大步走到拖着他的袋子抢过来,扯掉了袋子,里面的瓶瓶罐罐散了一地。
“看到了没有?他不是我老爸!”阳小倩冲着被吓得瑟瑟发抖的男人大吼了一句,转身,拉着同伴跑出了巷道。
跟着宋紫吟的人,看完热闹,很快也离开了巷道。四周又变得安静下来。
中年男人吃力地站起来,把散落的瓶瓶罐罐一个个拾起来,重新装回黑色袋子。
暮□□临,阳小倩去而复返,冲到中年男人面前,抬起脚就踹下去,一边踹,一边叫骂,“阳品义,我让你捡,看你这穷酸样,你就不嫌丢人吗?你怎么不去死啊!”
中年男人一直抱着头,突然起身,抱着满脸怒气的女儿,“小倩……小心!”
可惜已经晚了,阳小倩被身后一个黑色身影勒住了脖子,吃力地挤出声音,“放……开……我……”
黑色身影带着鸭舌帽,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阴鸷锐利的眼神,逼向阳品义,扔给他一团尼龙绳,用手势指挥他,把阳小倩手脚绑住,用胶带封住她的嘴,再把他自己绑住。
阳小倩吓得瑟瑟发抖,眼睛被蒙上了黑色布条,眼前瞬间黑透了。此后,父女俩被推出巷道,上了一辆黑色车。
车子弯弯绕绕,疾行了许久,终于在半山腰停下来。阳小倩再次被推下车,在山间攀行许久,一直到听到像是瀑布倾泻下来的声音才停下来。
而后发生的事情,阳小倩余生都不敢再去回想。
当然,她的余生很短暂,在她呼吸将停未停的时刻,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叫因果报应,而她为什么会沦落至此。
如果生命可以重来,她希望她有足够的勇气在众人面前承认,那个拖着病躯,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拾破烂的男人,是她的父亲。
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
——
三天后,港城,云溪谷瀑布前。
有驴友在瀑布前发现两具死尸,立刻报警。香港警方很快确认死者是虹市人,便通知了虹市警方。
宁澄和陆尨感到现场时,林啸波与香港警方的人已经到达。
她换上工作服,全副武装完毕,和另一名香港警方派过来的法医,一同检验死者尸体。
陆尨大体看了一下两名死者,便去听林啸波和香港警方的人讲述案情,勘察现场。
宁澄无意间听到两名死者的身份是一对父女,和他们大致的家庭背景,立刻就想到了山腰扼杀者。
她仔细检查完两名死者,把重要伤情一一标号拍照,与另外一名法医相互交流了一些观点,才走向陆尨和林啸波,心情很沉重。
陆尨一眼就洞悉了她的心思,“先不要下结论,凶手作案手法看似一样,但也有很多不同。”
宁澄取下乳胶手套,眼睛盯着从山顶一泻而下的瀑布。水花四溅,偶有水滴落在她手臂上,脸上,冰冷刺骨。
“确实有三处不同点,一、两名死者致命伤都是尖锐利器,刺入心脏,一刀毙命;二、父亲没有受到任何虐待迹象,只是身上有几处轻微的淤青,从瘀伤的外观看,是脚踢伤,伤痕的大小,刚好与女儿的脚大小一致。所以,父亲身上的伤应该是女儿踢伤;三、女儿双臂、双腿全部都粉碎性骨折,应该是石头之类的重物杂碎,舌头也被割掉了。其他的,和山腰扼杀者的作案手法一样,女性死者体内有男性死者的精`液,两个人都被割掉了一只手。”
林啸波看向陆尨,“会不会是有人模仿作案,模仿的同时,又不受控制地留下自己的作案习惯?”
陆尨蹲下来,仔细看着一排脚印,“第三个人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