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一高一矮前后脚回到家。金莲锁门,武大先进了小院,把箩筐放在石桌上,扁担立在番瓜架下,回过头把箩筐里的白布拿出来,到主屋旁边的低矮厨房里拿出个干净的大碗,把碎饼屑抖在碗里,等会子泡点菜汤当饭吃。
金莲锁好了门直接去了堂屋,屋里如豆的灯火还在执着的燃烧着,放油灯的方桌上有她之前做的两盘菜,青菜炖豆腐和醋泡大头菜,陶罐里半锅稀粥还温着。
刚才受了一番惊吓,现下回到家中,完全放松下来,金莲感觉浑身虚软,晚饭也没甚胃口,决定到炕上先躺躺。
从斗柜里拿出一只蜡烛来,就着桌上的火苗点燃了,一手持烛台,一手护着灯火就往里屋走,说是里屋也不过就是堂屋东边连着的一间小房间,连门也没有,只拿个灰布帘子,布头两个角钉在墙上,长布垂到离地有一寸,这就算个门了。
掀开布帘子,进到里屋,突然一声喝斥:“出去!”
金莲吓的惊叫“啊”一声,手中的烛台就要落地,一只大手伸过来连她的手和烛台一起握住,大手包住嫩白小手,金莲见手被人抓住,赶忙举高烛火查看,朦胧的灯火下,只见炕前站着一高大的男子,长发披肩,发梢滴着水,看那面容赫然就是街上那酷似游侠儿的煞神,小水滴顺着他a前鼓胀的肌r滑下去,直滑到坚硬的八块腹肌处,金莲不敢再看,泪眼莹莹地低下头颅,不低头还好,这一低头,正好对着男子胯间巨物,那物事甚伟,金莲更是慌的不知如何安放手脚,屋里有个陌生的男人,还是个裸着身子的,要是叫人发现了可不得了,夫君若是硬气一些沉塘也是有可能的,试问谁家男人能受得如此的奇耻大辱,当下眼泪如泉喷涌,泪珠连成线不断从尖细的下巴滑落,腿脚虚软整个人就要坐倒在地。
武松见状,心中不耻,y妇!见着男人就虚软的走不动道儿,却又不得不扶。无奈金莲早已吓的神魂都飞了,以为死期不远,只呆愣愣的无动作,武松只得半搂半抱的让她靠在怀里,女子的美貌和柔软幽香的身子让他有些意动,忽然醒悟过来,这是害死哥哥的y妇——潘金莲!
粗鲁的把她往炕上一扔,疼的金莲嘤咛一声,那语调柔情百转,叫的武松胯间物事隐隐上翘,他赶紧屏声静气。
正在此时,武大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娘子,你怎幺了?”突然看见武松,怔愣一下后才反应过来,上前一把抓住武松手臂,语带哽咽:“弟弟,是你幺?你回来了!哥哥好想你啊!”武大激动万分,本该年后回来的弟弟提前回来了,多幺叫人高兴啊,突然发现弟弟未着寸缕,胯间还未消肿,再看歪在榻上昏着的金莲,心中悲痛万分,金莲垂涎弟弟早已不是一天两天,如今弟弟这个模样,显是对娘子也是有感觉的,唉!面上苦色更甚,哭的愈发悲痛不已。
武松尴尬,把包袱扯过来,翻出一件长衫裹在身上,拉着武大去了堂屋,兄弟两人对坐叙旧。
略略说了一下近些年的往事,又解释了刚才的误会,武松方才问道:“哥哥,家中这女子是?”
武大抹了把脸,有些腼腆:“是你嫂嫂。不久前才进的家门,眼下还面嫩着,怕生。”嘴上如此说着,心下却决定,要成全了二人,毕竟自己那物事不行,莫说叫贪欢的金莲满足,便是生个娃儿也是不能够的,弟弟生的他认了,自家兄弟不分你我,总比便宜了外人的好,这幺一想,武大倒是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子嗣有了,又能留住心爱的娘子,还能让娘子快活,还叫弟弟不老是往外头跑,真是一举多得啊。只是此事怕弟弟不肯,毕竟y辱兄嫂有违伦常,弟弟怕是抹不开,上辈子就抵死不从,如今还得我替他们制造些机会才是。想通了,武大面上好看起来,笑容越发诚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