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万景渊抿唇道。
“我有。”我豪气地说。
万景渊的胳膊搭在我的肩头,半压着我往外走去,“富婆,那你包养我吧。”
到了大厅,妈咪脸上的妆容似鲜花盛开,“万少,怎么不在里面玩。”
万景渊拉着我坐在沙发另一端,“来之前喝了点酒,头晕脑胀的,我出来吹吹风。”
妈咪起身坐在了我身边,“姑娘,在哪个场子做的?”
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呢,对,希然也问过我这个问题。
我笑了笑,“小场子。”
“有没有兴趣到我这里来,你身材这么好,脸蛋也漂亮,保你一个月挣十万。”
好家伙,这一行可比辛辛苦苦朝九晚五的白领们来钱容易多了,有身体资本的女孩子们,这也不乏是个赚第一桶金的偏门渠道,就担心只要踏入这道门,习惯了不劳而获渐渐忘记了初衷。
万景渊口气有些不悦,“点点,你可请不起她。”
妈咪笑的风情万种,“我就是开个玩笑,这姑娘这气质,也不是我这小庙能容的下的。”
万景渊站起身,“我们去院子里吹吹风。”
我们在外面转了一圈,如果不是室内的特殊风景,这栋别墅实在没有什么可观的,就连景观灯都有几个是坏掉的,更别提花花草草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农村喂鸡养猪的院子呢。
不多会手机铃声响了,我接起来,“喂。”
阮瑷说:“我到了,你出来吧。”
挂断电话后,我说:“我知道只要我在这里你就不自在,我跟阮瑷走了,你去泡妞吧。”
万景渊笑的戏虐,“卧槽,我还不是怕你多想才带你来的,你看看他们都是一帮什么人,你走了我怎么办?”
我拍了拍他的胸膛,“最多就是被他们吃掉,或者你吃掉他们。”
“那你更不能走了。”
我一本正经地说:“阮瑷和左总吵架了,找我聊会天,人家已经来了,我不能晾着她啊,叫她进来也不合适呀。”
回头我得问问,左霄启是怎么招待客户的,是脱衣舞还是洗浴。
万景渊抱了抱我,低叹一声,“那好吧,过一两个小时你再回来。”
“我直接回家吧,就不回来了。”从东区湖边到这里很远的好不好。
“我得证明我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我摆手,“不用证明。”
“那好,等会我找个借口买单走人。”
上了阮瑷的车,她问:“这是谁家?”
我眉梢轻挑,“你猜。”
“看着挺破的,有人住吗?”
我笑出了声,“里面是男人的天堂,别有洞天,没有熟人带着根本不让进,哪天让你老公来玩玩,我请客。”
阮瑷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他敢!”
我语带嘲讽,“万景渊以各种名义玩遍了本市的各大明的暗的娱乐场所,连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都能找来,这就是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
阮瑷开着车子往东区驶去,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我的心紧了紧。
阮瑷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聊着天,“你和万景渊现在算怎么回事?”
我闭上眼睛,蔫蔫的揉着眉心,“不知道。”
阮瑷低叹一声,“我看啊,你早晚得被万景渊伤了心,不过也不绝对,就看你怎么做,万家无非是要找个门当户对的,说白了就是找个能带着庞大嫁妆众多财产的人,如果可能,他们巴不得娶了郭总那个瘫痪的女儿,不能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有什么要紧,活不了几年有什么要紧,人家要的是钱又不是人。”
我冷笑一声,“你可真是万景渊那个事妈肚子里的蛔虫。”
一路聊着天,到了湖边的时候,远远的看着那边停着一辆车,任之初从车上下来朝着我们的车子走来,阮瑷看着窗外,“他还真来了,你要下去吗?”
我看着任之初的身影,夜晚空旷的风吹拂着他的领带,他阔步而来,很快他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坐了进来。
“阮瑷,好久不见。”任之初说:“谢谢你陪着她来。”
阮瑷扭过头去,“要不要我给你们腾地方。”
“不用。”
“不用。”
我和任之初异口同声。
阮瑷靠在椅背上,手指塞进耳朵里,“你们有话就说吧,当我透明的就好。”
我拿下阮瑷的手,“没有那么夸张。”
任之初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两张纸递给我,说:“这些东西你好好看看。”
我疑惑的双手接过,借着昏黄的车灯灯光,我扫了几眼,上面是关于陈凯和陈盛的一些证据,“你怎么有这个?”我问。
任之初嗓音沉稳,“担心他会对你不利,就搜集了一点,不多,不过应该可以让陈凯有所忌惮了。”
像一块大石头重重的砸进了我的心底,一种深沉的情愫油然而生,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这份资料来的有些迟,不过却是他费劲了心思的,我扯了扯嘴角说:“谢谢你。”
任之初的手从座椅伸过来拍了拍我的头顶,“你好好的,能离开万景渊就离开他吧,他的父母就是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
阮瑷义愤填膺道,“你说的太对了,我也是这么劝她的。”
任之初深深的叹了口气,“我时间不多,先走了,阮瑷,谢谢你陪着她照顾她,有你在她身边,我就放心多了,她有什么事情,还得麻烦你帮忙周旋。”
阮瑷客气着,“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