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很淳朴憨实的一张由于常年被太阳照射的很健康颜色的脸。虽然是很蹩脚的普通话,不过我听在耳里感觉很亲切。大叔招呼着其他的旅客上来,也很客气的麻烦我等一下。
一会,车上就上了大半车的人,大部分上车的人都是讲当地话,我惊喜的发现,我好像能听懂一些,忽然想起来记得原来大学里的有个室友就是这种口音,听了四年,再怎么不懂也会学一点。
难怪我会觉得亲切,只是不知道那室友是不是这里人,我们已经有好多年都没联系了。
听着他们的交谈,看着他们陆陆续续的下车,望着车窗外的景物,任由车颠簸的往前驶……闭眼小憩了下,再度睁开眼时,旁边是绿油油的农田和偶尔坐落的一两层房子。突然发现,车上就我一个乘客和收费的小妹了,这小妹看着年纪很小,好像未成年,呵呵,不过也很热情,和那大叔一样,都很健谈。
“我说这位姑娘儿,你是要到哪里下?听你的口气好像是外地的捏,是来亲戚这玩吗?”大叔见我还没下,主动的问起我来。收费的小妹也附和着点头:“是啊,姐姐你要到哪里下?”
我为难的看着他们,不知道怎么答好,迟疑了半天:“我不知道,你们开到终点站就让我下吧。”
“哎呀,该不会是和家里人闹矛盾了吧!”大叔用那半方言半普通话蹩脚的关心问道。
我连忙摇头:“没有,我是来旅游的,随便看看,随便散心的。”
收费的小妹听闻我这样答,捂嘴笑起来:“我说姐姐啊,我们这个小镇子哪有什么好旅游的地方哦。我还第一次听人说到我们这里来旅游的捏。呵呵,姐姐的意思就是这里没有亲戚朋友了,随便走走?”
“哎呀,这可不好捏,你一个姑娘儿家哪里能随便乱出门捏,这快到晚上了,你准备住哪里?”大叔抢过收费小妹的话说到。
“我……我不知道,我想随便找个宾馆住下。”听着他们关心的语气,让我心里好暖,陌生的地方,让我突然间感觉好孤独,他们关心的话,又让我好温暖。
大叔忽然停下了车,扭头叹了口气:“哎…我们这个小镇就是终点站了,这里没有宾馆,只有小的旅社,你一个姑娘儿家的,哪能随便找地方住了,你要是相信大叔,就顺便跟我们回家,呵呵,我们家旁边就是小李家开的旅社,小李人不错,旅社也很安全。”
“对啊,大宝哥人很好的,而且他们家的旅社也很干净,我就住过一个晚上哦。”收费小妹附和大叔还作证般的拍拍自己的胸脯。
我朝他们礼貌的笑笑:“那就麻烦大叔和小妹妹带我去了。”
天黑了,我们也到了大叔他们的家,旁边就是个二层楼的旅社,名字取的很有意思:小旅社,真的很小耶,才两层楼,一楼还是大堂收费之类的地方,可想而知这个小镇有多小。
大叔和小妹妹还客气的邀我去他们家吃饭,我礼貌的回绝了,头突然又痛的厉害,我想快点上楼到房间后拿药吃,可刚走到楼道口,头就一阵眩晕,眼看着要摔下去,突然后面一双有力的胳膊从后面撑住了我,不让我摔下去,也和我保持着距离。
回头一看,原来是刚才大叔说的李大宝老板,我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李老板麻烦你扶我上楼,我……”头突然眩晕的厉害,话还没说话,就荤了过去。
再次醒来,发现我躺在好像很简陋病房里,看着周围一片白,我猜想这里应该是他们这的小镇医院吧。
回想起之前的事,好像是碰到那个李老板,对,应该是李老板送我来这医院的,我准备起身回那个小旅社,呆在这医院只会让我厌烦,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要是能在医院治好我这家族遗传的特殊病,我也就不用来这了。
刚走出门,迎面就碰到一人,抬头一看,原来是李老板:“李老板,麻烦你送我来医院了。我想我没什么事,我们回去吧。我不习惯在医院呆。”
正欲废话啰嗦一大堆,突然发现他面无表情的脸庞,让我感觉很尴尬。
“大宝你可真快啊,媳妇这么快就怀孕了,连喜糖都没给我们吃捏。”走过来的一个老医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昏,人家好像误会我们了,我忙想解释,可他却先我一步开口:“柳叔,别乱讲,这小姐只是我的房客。”
“哎呀,你这小子还不老实啊。这么大了,有个媳妇不是很正常,怕什么丑啊。”那个叫柳叔的笑的更大声了。
我有点昏,忙换了种方式让那个柳叔了解是他误会了:“李老板,麻烦你送我来医院。过一段时间我老公就来接我的。医生我可以出院了么?”说到最后一句我看向那老医生,老医生见我这样答,知道好像误会我们了,干笑了几声:“可以出院,你怀孕了知道吧。身体没什么别的大事,就是劳累过度,休息下就好,还有,注意饮食。”
“嗯,谢谢医生”。
跟着李老板走出医院,才发现外面好黑,抬起手腕看了下表,才8点多钟这个镇上的街道都没什么人了,昏暗的路灯下,映得我俩的影子好长,忽然感觉一阵冷风吹过,我打了个冷颤,下一刻,就感觉身上多了件外套。
抬头,原来是他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给我披上,我忙感激的朝他笑笑:“谢谢。”
“没什么。”他的脸面无表情,让我感觉有些不舒服。这人……
我们走了大概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