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二:三小姐和表少爷私奔时被家人发现,为了曾家的脸面推三小姐到井里,对外说三小姐失踪了。
版本三:三小姐珠胎暗结没有脸见人就跳井自杀了,曾家对外只好说三小姐失踪不见了。
版本四:曾家几个少爷为了打击四当家的,为了家产铲除不了曾惜就报复他亲妹妹。
……
面对各种各样无中生有的中伤和猜疑,本已快痊愈的曾惜和老太爷终于支撑不住流言的侵袭,又卧病在床了。表少爷因为找到了三小姐的遗物已经变得有一些痴痴癫癫了,整天拿着三小姐送他的定情信物痴痴傻笑。
可怜表少爷一片痴情和对曾家有一个交待,苗苗决心站出来为曾惜和死者说一句公道话。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苗苗易容成曾惜的好朋友,借看望好朋友的机会为他昭雪鸣冤。
看到那具白森森的尸骨和妹妹的遗物,曾惜和表少爷都很激动。
“先什么都别说,看仵作怎么说吧。”苗苗和小龙制止了两个人的冲动之举,觉得应该先听听专家的意见,再来发表自己个人的看法。
在现代看过不少侦探片和电视剧,其中《大宋提刑官》和《重案六组》苗苗还看了两遍呢,对古代和现代的查案手法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对仵作的查案,苗苗不时提出自己的见解和看法,让县令和仵作不由得对这个见多识广的年轻人刮目相看。
“一般人看到死人都躲避不及,难道你不怕吗?”县令看到苗苗不怕死人,礼貌地问了一句。
“死人有什么可怕的,活人有时候比死人更可怕。”
不知是不是苗苗的话触动了县太爷的某根神经,颇有清名的他主动和苗苗攀谈起来了:
“年轻人,你似乎对查案子比较熟悉和内行啊?”
“太爷抬举了。我只不过是在衙门里面见过此类案子罢了,谈不上熟悉和内行。”(不好意思,俺骨子里可是现代人,不会在你面前自称小人和奴才滴!打倒封建社会,俺们要人权!古人:切,神经病!)
“听说你聪明过人胆量非凡,曾家在你的巧手之下慢慢又起死回生了,不知你师从何人?从何处学来这些奇思妙想的?”(老娘从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偶当然不能如实告诉乃,偶怕吓死乃!)
“太爷夸奖了,我资质平庸,一点小聪明怎么能够入大人的法眼?只不过曾经有幸跟在以前秦国的皇子,现在的秦皇身边学习过一段时间而已。”(呵呵,俺可是有了一个合情合理又不能让人对质的挡箭牌啊!)
“哦,原来如此,本官失礼了。”算你识相,知道问下去也讨不了什么好去。
“没关系,太爷客气了。我既然是曾四公子的好朋友,碰上了这种事情当然是义不容辞地出面为他鸣冤、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同时也希望太爷能够找到证据,为我朋友的妹妹正名还她一个清白。”
“那是本官的份内之事,本官一定尽力就是了。”
“如此多谢大人了。”
……
经过一番检验,除了戒指手镯外,还有一把压瘪的酒壶和一些女子用的金银饰品。
县令和仵作派人下到井里仔细勘查了一番,又将当时伺候三小姐的丫头奶妈叫过来仔细询问了一番。
“你说你们小姐生辰的前一天心里不高兴,还喝醉了大哭了一场?”县令听了奶妈的话,正在详细询问。
“回大人的话,老奴从小姐一生下来就伺候小姐了,她有什么话有时也会跟老奴说的。那天小姐偷偷出去跟表少爷见面后,回来就不怎么高兴,还喝了很多的酒。
后来还大哭了一场,说了一些什么远走他乡、不能尽孝等一些含糊不清的话,老奴心想可能是因为表少爷要走了,小姐舍不得才这样的,谁知不久后小姐就失踪了。老奴不敢隐瞒,句句都是真话,请太爷明察!”
一旁的表少爷听了奶妈的话更是泪流满面,想起最后一次和三小姐玉娘见面的情形了。眼看两个人没有结成鸳盟的希望了,自己提出和玉娘一起私奔,希望曾家看在两家是亲戚,以及生米煮成熟饭的份上成全两个有情人。
玉娘当时哭得很厉害,一边是自己心爱的情郎,一边是至亲至爱的家人,两边都是难以割舍啊。莫不是自己当时逼玉娘硬要选择一个,才使得玉娘左右为难走上了绝路?想到那个可能性,表少爷心如刀割: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就是害死玉娘的凶手啊!
“小姐收拾了一些金银细软打了个包,又让我拿来了一壶酒,说是自己的生辰到了自己要好好的在家里最后庆祝一番。奴婢不敢不听小姐的话,拿来酒了以后就被小姐赶出来了,小姐说要一个人静静地庆祝一番,不许别人打扰她。奴婢说的都是真的,请太爷明察啊。”
听了奶妈和丫头的话,在看看表少爷那难看的脸色,苗苗心里有了一个初步的猜想,不过在没有证据之前,自己是不会轻易下结论的。
县令又仔细询问了一些其它的细节,在听了苗苗的一番建议后,和仵作悄悄地商量了一番,决定三天之后,当着全县百姓的面给死者一个公平的答案。
席子、红伞、陈醋……在苗苗和胡爹的帮助下,宋慈断案的现场又再现在众人面前。经过仵作和胡爹的一番查验,表明死者是酒后不慎落井意外而亡,并非此前所传说的那些流言的非正常死亡,还了曾家和死者一个清白。
在铁的事实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