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可怜那被东方不败夺了教主之位的任我行好不容易抢回日月神教然而屁股都没坐热就又被大小江这对父子给抢走整个黑木崖。不得不说江云舟的加强版生死符比三尸脑神丹更让人心生恐惧,那种无休无止的刺痛s_ao痒实在太折磨人了,一些人熬不住体内如万蚁啃噬的痛苦而发狂地抓着身体,身上的衣服甚至被手指撕烂抠烂,鲜血淋淋触目惊心,也就东方不败和任我行能够在生死符面前坚挺住意志不似他们那般降服求饶惨叫连连。
“墙头草。”
横卧在软榻之上悠闲吃酒的江云舟睨了眼下面跪倒一片的人们,东方不败死了就立即转身向任我行投诚,现在任我行输了就哭喊着要转会,典型投机主义者,可是他们似乎忘记了投机总是有风险的。而最大的风险就是他们的教主东方不败还没有死,当东方不败养好伤爬上黑木崖顶看到他的属下都叛变了而且还二度叛变不知道他的脸色会有多j-i,ng彩。
“今天我高兴,就饶了你们吧。”以酒化冰,注入内力将温和版生死符打入他们的体内,那些把指甲都要抠翻的教众们才止住了挠心挠肺的麻痒,当即惊喜万分地对江云舟又叩又拜直呼什么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得,我不是教主。”江云舟可还记得真正的教主还呆在悬崖底呢,他们之间的直线距离也就那么一千多米。不过就算被东方不败知道了也无所谓,因为他篡的又不是东方不败的位。按江云舟的说法,这东方不败算前前任教主了,所以今个儿日月神教被灭的罪名就安在任我行身上了。
“他也不是。”眸子移了过来仰视着江玉郎,江云舟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让下面的教众们深感压力很大,因为他的相貌实在太出挑了,纵使他自称是江玉郎的师兄,然而结合他此时半趴在江玉郎大腿上慢悠悠喝酒的姿势,让人禁不住往他是’黎副坛主‘的娈奴处想,然而他的武功却又深不可测,让人不敢对他有丝毫的冒犯,真真是一想起那生死符的滋味就恐惧得魂不附体。
“我等拜见灵鹫宫尊主,尊主武功盖世天下无敌!”
“啧啧,都成丁春秋第二了。”在震耳欲聋的效忠声中,江云舟半是嘲弄半是戏谑地垂下眼帘,继续喝着酒享受难得的悠闲时光。这胆敢拿日月神教来跟东方不败开玩笑的江云舟也真不怕死,他说让江玉郎当个灵鹫宫宫主玩玩,他还真的厚着脸皮接手了东方不败的日月神教,一日之内就把人家的旗帜牌匾口号全都换了,日月神教落在他手上真是有够倒霉的。
“为何不杀任我行?”江玉郎低头看着酒醉微醺的江云舟。
那些止了痒的墙头草们已经被江玉郎清退,此时偌大的奢华殿堂里就只剩下他和江云舟。
“借刀杀人总好过自己惹一身债。”借的是东方不败的刀,杀人还不用自己动手,多舒服。有鉴于一穿过来就被迫背负江别鹤的债务,江云舟觉得还是让别人去当炮灰得好,至于他则勉为其难当个幕后黑手。
“不喝?”江云舟举了杯酒伸至江玉郎唇边。偷得浮生半日闲,趁着东方不败还在养伤在他地盘上吃香的喝辣的,这被人伺候的感觉还真是不错,怪不得人人都争着当这个主那个主。
“不对,你还没满十八岁,太早喝酒对身体发育不好。”思维还处于21世纪的江云舟转而收回酒杯自己喝,他似乎忘记了眼前这个所谓未满十八岁的美少年把他上了好几回,而且发育完全的尺寸还整得他死去活来几乎没命。
正要一饮而尽的江云舟手腕被江玉郎握住了,只见江玉郎一抬手就着握腕的姿势将江云舟酒杯里的美酒喂进嘴里,然后他就一低头吻住了江云舟那张红润的嘴唇,浸染着酒香的舌头滑入唇缝,就这么肆无忌惮地缠住他唇腔内的软热滑舌,以解多日以来的忧心忡忡的思念还有嫉妒成狂的饥渴--对江云舟的饥渴。想要进入他身体的不仅仅是那贪婪的舌头,还有身下蠢蠢欲动的坚硬。
“你身上的桃花债,太多了。”在江云舟反感之前适时抽离,这异常聪明的江玉郎在碰过两次壁之后很快摸到了江云舟的脾性。这家伙太吃软不吃硬了,喜新厌旧还不说,还很喜欢相貌俊美的少年郎,这点从他对花无缺和陆小凤泾渭分明的态度就明了。
竟如此明目张胆地勾引其他人……杀意涌起又退去,江玉郎又换回温驯惹人怜爱的小兽模样,他知道江云舟很喜欢自己这张脸,所以大肆利用又有何不可,就是要让江云舟舍不得。
江云舟撇眼,借喝酒的姿势掩饰掉唇角边意味深长的笑意。
“你和东方不败很熟?”江云舟抬起眼皮看江玉郎,眼眸里头的流光已隐藏在浓黑的眸色里。头上这张脸和自己的脸如此相似,那东方不败从未见过小狼崽子的真面目吗?
“怕我被教主看上过?”江玉郎侧头眯眼反问江云舟,仿佛刚刚的舌吻只是亲昵打闹。
“唔……”仔细想想东方不败应该没有见过,要不然东方不败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不会是那种反应。
“没关系,我跟他也不熟。”反正留那条小纸条给他的时候就已经料想到会得罪他了,等他找得到那地图再爬上来,他都已经逃之夭夭了。他绝对不会告诉东方不败那路线图就藏在米袋子的最下面!他不把那一月分量的大米吃完都不会发现得了那团得跟小李子般大小的路线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