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泄在了她的身体里,瘫软在她身上。
她睁开眼睛,正对上他的视线。
白瑾衣翻滚到一边,埋首在被褥里:“你心里没我了,对吗?”
她无言以对,觉得十分疲惫。
他探头出来,红红的眼睛里竟然流出泪水来:“水笙,对不起,你别走行吗?”
水笙揉了揉额角,事已至此本来想就这么睡得了,可忽然想起白瑾塘还在她屋里拔罐子,不得不赶紧起来整理衣裙。
白瑾衣扑身上来将她一把抱住,他带着酒气的吻落在她的眉间脸上,胡乱地亲着。
他的泪水落在她的脸上,她想起以往心酸不已。
本来觉得自己被伤害了,这会儿反却捧了他的脸,让他先睡。
“你先睡吧,别胡思乱想,我不会离开白家的。”
“那你陪我!”
白瑾衣的手又不老实起来,他扯着她的裙子,从下面摸了上去,差点将裙子从下面撕裂。
水笙使劲推着他,他到底还是扯开了上面的衣襟,张口含住了一边小小的蓓蕾红蕊。
她推也推不开,大腿根部还流淌着他的东西,黏黏的难受之极。
他拽了她分腿坐在他的大腿上,只气得她掐着他,打着他却躲不过他的手在身下作怪。
时间大概已经过去了两刻钟的样子,白瑾塘的竹罐该拔下来了。只听啪的一声,水笙大叫了声白瑾衣,再不顾其他挥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他似乎怔住了,醉意也散了许多,呆呆地看着她。
她推开了他,胡乱抓过他的裤子擦了擦大腿,三两下穿了裤子拽着衣裙就跑出了屋子。
白瑾衣一下子仰面躺在床上,
缓缓捂住了脸。
……
白瑾塘也听见了门外的喊声,似乎是二哥的,可惜他拔着罐子不能起来。水笙大抵是去看了,他等了好半晌也不见她回来,看样子,好像真是喝多了。
他老老实实地趴着等,后背上面四个罐子越来越紧也越来越疼,后来恨不得自己伸手抓下来,扭着身子正和竹罐做斗争,终于响起了水笙的脚步声。
她脚步很快,两手捂着衣裙大襟,进门就吓了他一跳。
水笙两眼通红,她衣襟处还露着大片的肌肤,裙子下摆还撕坏了两片,白瑾塘不确定是哪个兄弟干的,但是他的心里升起了莫名的怒气。
她直奔床里,按着他的后背一个个拿下了竹罐。
他后背上面出了细细的小水泡,水笙拽过被子将他后背盖住。
“是受了点风气。”她强忍着说完,就要去柜里找衣裙换上。
“别走。”白瑾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低叫一声,他这才注意到她手腕处红肿不堪,连忙放开了她。
他一下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在床。
“怎么回事?”
“没事,”水笙拽了拽衣襟:“你二哥有点喝多了。”
她赶紧去找干净衣服,在衣柜里翻了翻,避孕的药丸忽然掉落出来,想起白瑾衣醉醺醺的模样,这两天怕就不是安全期了,偷偷咬在嘴里,等换了衣服就水服下去了。
白瑾塘一直看着她,不知所想。
她只当看不见,坦然洗漱,穿了中衣中裤吹了烛火上床休息。
他往里面让了让,水笙挨着他侧身躺下了。
黑暗里,她的泪水刷地落了下来。
白瑾衣知道了她去临县的事,还提及了单门独户,怕是白瑾玉也得知道了,她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她。
其实从开始抗拒到接受白家兄弟,她真的有了很大的变化……
“你怎么了?”一只手伸过来寻着她的脸,轻轻抹去水珠。
“没事,”她不想他知道烦心,忍住泪意。
“过来!”
白瑾塘伸臂一手搂住她的身子往胳膊上带过来,水笙柔软的心底倍感窝心,她被动地枕在他的胳膊上面,又被他按在胸前。
她埋首在他的胸前,听着他越来越快的心跳,竟然也十分安心。
他密密圈住她,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蜻蜓点水般留下一吻:“其实你也就比我大了那么一点点,怎么能忍受那么多?要是难受就说出来,或者就哭,你偷偷的算怎么个事?今天我借你胸膛,等我走了,你多想想我,嗯?”
她的耳朵紧紧贴在他的前胸,脑子里乱哄哄的。
她想给白家机会,也的确不想因为芝麻大的事情就闹得生疏,甚至和离,但是,她是有自己的骄傲的,她离开白家去临县也不是真的想离开白家兄弟,她只是必须建立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一切。
那么,她给白瑾玉以及白瑾衣机会,如果明天面对她的仍旧是猜疑,那她会直接搬去秋法县里。
只是白瑾塘面临出征,她不想他太过于牵挂。
“还记得吗?”他忽然出声:“我教你说喝水的时候,你总说成夜壶呵……”
“嗯,”她依偎着他想起糗事也破涕为笑:“我那时候多傻,要是早学会未婚妻破了你大哥的假话,那现在还不知道变什么样呢!”
说起这个事白瑾塘不由得唏嘘不已,的确,水笙是白家捡到的个傻媳妇儿。
“他……”他抱紧了些,轻轻摩挲着她的手掌:“我二哥他刚才碰你了?”
“……”
水笙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这副模样,傻瓜也知道必然是被人强做了……
她念及白家兄弟的做事手法,十分认真地捧着白瑾塘的脸,轻轻揉了揉。
“瑾塘,答应我,”她落寞道:“别像你大哥二哥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