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铭一直都没有消下去的吓体因为翔飞的厮磨越发的壮大起来,手心里光滑的触感,肌肤温腻的相贴,几乎让刀铭要爆炸,他往后抽着身子想让自己离翔飞远一点,谁知没有了热源的翔飞不甘心的贴上来,甚至还有一条腿挤进了刀铭的两腿之间,这样的姿势让两只鸟儿耳鬓厮磨,比翼双飞。
“白翔飞,老子限你五个数内把腿拿开,要不我就把你的这二两r_ou_给揪下来。一、二、三……。”
翔飞渐渐的平稳下来,呼吸也绵长安逸,一点都没有听到某人的警告。
“天啊,老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呀!”刀铭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翔飞做了一个梦,一个绮丽香艳的惷梦。
梦里他裸身躺在一张大床上,然后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走过来。那男人很高,也很j-i,ng壮,胸肌隆起,腰腹处却j-i,ng瘦结实,肚脐处细细的黑色体毛无限延伸,最后消失在一片茂密的草丛里。两条麦色的修长大腿上下滑动着力量,像一个巨大的猫科动物踩着r_ou_垫走过来,悄无声息。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从自己的额头、鼻子、嘴唇、喉结、胸膛、肚脐、小腹一路滑下去,最后拨开草丛握住了自己的yù_wàng。
“停,停下。”翔飞想拒绝偏偏挺着腰把自己往那人手心里送,那人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像醇酒一样的笑声,手指微微使力,让自己在他手里胀大了几分。
温暖的带着青草味的唇送过来,含住自己的唇,温柔的吮*吸。翔飞把那人抱得紧紧的,两具同样坚实的胸膛紧密的贴合,不留一点缝隙,s-hi润的汗水在两人的身体里交融、传递。那人又发出宛若醇酒的撩拨的笑意,舌头一下了滑进来,抵着翔飞的,逗弄勾缠,啧啧的水渍顺着自己的唇角流淌,翔飞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叹息。
翔飞觉得自己火热的想要爆开,不由的挺腰把自己的yù_wàng在那人手里厮磨,唇齿之间也由被动变为主动,大胆的和对方的交融在一起。
对方的手加快了lu 动的频率,手上的粗茧一次次磨过前端的嫩r_ou_。每一次翔飞都觉得有颤栗的块感钻入头皮,叫嚣的想要更多,他狠狠的吸住对方的唇,拼命的在枕头上摆着头,喉咙里发出含糊痛苦却愉悦的申银。
到高*潮来临时他全身就像过电一样,连脚趾头都蜷起来。在最后的一刹那他拼命去看那个人的脸,一点再一点,看到了,翔飞突然如遭雷击,那样邪气微笑的脸属于刀铭。
“啊”翔飞惊叫出声,一脸惊惧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在山洞里,还好,原来只是一个梦。当他闭上眼长吁一口气,他忽然觉得不对头,再睁开眼,却看见眼前有一张放大了的脸。
“刀铭,刀铭,你怎么在这里。”翔飞一阵头皮发麻,慌忙抽出像八爪章鱼一样缠住人家身体的手脚。
刀铭打了个呵欠,看来他并没有睡好,眼下青黛一片“老子在这里做什么,你还好意思说,昨晚老子给你当棉被盖了一宿,腰都酸了。你大早上不睡觉哼哼哈哈的叫什么。”刀铭有点不清醒,以他的流氓本质在说完这句话后忽然就真像了,他眼睛瞅着翔飞穿着短裤的档下:“你***不会是做惷梦了吧?我*c,ao,好像还s,he*了,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有能耐,受这么重的伤还能发情,说,梦里意 y- in 谁了?”
翔飞看着刀铭那张邪恶的脸,眼前一阵发黑,他使劲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正看见刀铭那鼓鼓的胸肌,梦里那种结实的触感还残留在手指间,翔飞的脸腾的就红了,他掩饰的翻身想起床。却被刀铭一把拖过来压住,那样近的距离,这样暧昧的姿势,看着刀铭近在咫尺的深色的唇瓣,翔飞觉得喉咙一阵发干,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把他含在嘴里时那甘美的味道。
刀铭看着翔飞越来越红的脸,忽然明白过来:“我*抄你妈,你意 y- in 老子了对不对?老子好容易把你从鬼门关拖回来,你竟然敢意 y- in 老子,老子打死你。”
刀铭动手要打人,翔飞自然不会任他打,一番撕扯间,两个人忽然都不动了,刀铭只觉得大腿间被一个硬硬的事物儿顶着,还突突直跳,“白翔飞你这个傻*逼玩意儿,你敢对着老子发情,老子阉了你。”
“滚,这是早上起床的正常生理现象,你自己那里不也是硬着吗?快下来,伤口好像又裂开了。”
刀铭从翔飞身上下来,一看果然肩胛处渗出鲜血,他恶意的用指头按了按,满意的听着翔飞发出痛楚的哼叫,高兴的笑着说:“活该,谁让你意 y- in 老子。”
翔飞懒得再和他叨叨,轻轻的起身活动筋骨,这一动才发现浑身软的像棉花。
“刀铭,你打算怎么救景卿?”翔飞因为没有眼镜,看人的时候就眯起了眼睛,他这样望着刀铭时,刀铭忽然就觉得口干舌燥。
“不知道,先弄点东西吃饱了再说。”说着刀铭披着衣服走出山洞。
不一会儿,刀铭拎着一只野兔就回来了,他利落的扒皮放血,然后放在木头大的架子上烤起来。
闻着野兔浓重的血腥味,看着那一摊触目的鲜血,翔飞想起了头一天城门的屠杀,他再也坚持不住呕吐出来。
虽然胃里没有什么东西,刀铭还是嫌弃的够呛,说大早上破坏他的食欲,还笑话翔飞就这点道行,还学着革命,不如回家吃***n_ai去。
翔飞很生气,骂刀铭浅薄,骂刀铭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