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当他怀抱这花梨,扳开她的屁股让罗正军随意的时候,对方是欣然同意,完全没意识到是被他利用当成了自己变态xìng_yóu_xì的一个道具。
陈邵阳可是非常有审美追求的性变态,罗正军体力强盛,身材健美,正是再合适不过的性道具。
花梨原以为他这是要和罗正军一起折腾她,心里是害怕急了。现在网络资讯那么发达,关于各种变态行为,她可是也偷偷搜索了解过的。
听说有那种两个一起,或者同时走前后门的,简直能把她活活吓死。
当然她认为以罗正军的愚笨和陈邵阳的洁癖,应该不至于走后门。但两个一起更恐怖好不好!
她吓得半死,人都哆嗦起来,连连哀求。
可惜男人在床上都是野兽,就算是陈邵阳,此时此刻脑仁里的理智也不会比一颗核桃更大。
花梨就趴在他怀里,呀呀乱叫。罗正军毫不客气的一鼓作气撞进来,她身体里湿透了,对方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彻底贯穿。
这一次被陈邵阳争了个先,罗正军这落后分子自然要加倍表现。
花梨缩着背,绷着腰,惶惶然等着另一个也挤进去。
这可非把她撕开了不可!
结果后面罗正军都撞起来了,顶得她屁股啪啪响,摇船似的要把她撞飞出去,也没有等到陈邵阳的,她就福至心灵,明白自己是逃过一劫。
心情大起大落,身体也大起大落。虽然是逃过一劫,可自己被罗正军折腾时的所有表情都被陈邵阳看了个一清二楚一干二净,也够她囧的,羞得,臊的。
但不得不承认,被人这样看着,她身体更加敏感,快感也更多。
所以这才是她最怕陈邵阳的地方,他剥夺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更是她的自尊。
屁股被罗正军抓着,高高耸起,可身体却低伏着,紧贴着陈邵阳。
罗正军撞着她,一下一下,她上半身就厮磨着陈邵阳,一下一下。
身体里感受着罗正军的yù_wàng,而细腰和胸口却能感受到陈邵阳的yù_wàng,一样的火热,一样的粗大,一样的濡湿。
他靠着床头,低着头看她,看尽她一切最细微的表情。
起先她觉得很囧,很羞,恼恨自己被他看透看尽看穿。
可当她微微仰起头的时候,却发现这种所谓的视奸其实可以是双方面的。
陈邵阳可以看到她,她同样也可以看到陈邵阳。
他最细微的表情,快乐的,痛苦的,甚至变态的。只要仔细去看,都能一一发现。
而当她仰起头看着他的时候,其实他也是会害羞的。只是比她会隐藏,不那么容易发现罢了。
于是她挣扎着抬起头,用力的去看他,格外认真的去看他。
结果,就感觉到厮磨在胸口的那一条火热,剧烈的抽搐着,she精了。
花梨舔了舔嘴唇,感觉自己仿佛是知晓了一点如何对付变态的办法。
这个小小的成就,让她大大的喜悦,内心流淌过电击一般的成就感,身体猛然一绞。
身后的罗正军,就也彻底缴械了。
她趴伏在陈邵阳的胸口,翻着眼皮突发奇想。
三个人几乎同时□,这算不算是性生活和谐?
一起□,一起洗澡,一起吃饭,再一起睡觉,昏天黑地的生活让花梨无暇去思考今日是何时。任性的放纵的躲在这个并不属于自己也绝不算家的小房子里,跟陈邵阳和罗正军两个过着日复一日的玫瑰色生活。
漆黑寒冷的冬夜,有两具年轻火热的身体温暖她。无依无助的时候,有两双强壮有力的手臂保护她。孤单寂寞的时候,有两颗卑鄙无耻的灵魂陪伴她。
把这个冬天最热烈最欢喜又最令人讨厌的节日,阻挡在房门以外。
可时间永不停止,人生还在继续。春节不是假装看不见听不见就会消失,它迈着坚定而不可阻挡的步伐,还是一步一步如期到来。
在年二十九的下午,他们两个还是先后离开,各自回家去了。
客厅的角落里还摆着各式各样的礼包年货,茶几上有拆开的核桃和吃到一半的蛋糕,垃圾桶里也堆着半桶果壳瓜皮。冰箱里堆满了各种新鲜的食材,还有两瓶鲜奶。厨房的电锅里还炖着罗正军自吹自擂最拿手的红烧猪蹄。
休憩室的长毛地毯上还躺着几个用来打闹的靠枕,罗正军的一件羊绒背心也扔在角落。
卧室里大床上,被褥一片凌乱。花梨蜷缩在被子里,枕边,鼻尖,指腹,甚至身体里,都还残留着两人的气息,两人的温度。
可是寂寞和寒冷还是在两人离开的一瞬间,在房门被关上的一刹那,趁虚而入。
这是难以打败的对手,花梨选择逃避。
闭上眼,捂住耳朵,缩进被子里。
听不见,看不见,触不到。
寂寞在屋子里盘旋,吹出寒冷的风,把每一寸空间冰冻。
怎能在触摸过那样的火热之后,再让她陷入这样的冰冷。
怎能在被紧紧的保护之后,又让她陷入这样的无助。
怎能在那样伤害她之后,给与她温暖的照顾,然后又如此决然而然的离开。
为什么?为什么要抛下她一个人?
她要的不多。
只是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属于自己的家人。
可是,她深深的明白。
这唯一的,小小的冤枉。
他们,是永远都不可能满足她的。
因为,他们有属于他们的家,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