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武搂着姜续,鼻端闻到对方头发上淡淡的香味,神智有点恍惚。
姜续这小子其实很可爱,从小就喜怒无常,在别人面前装得多伪善多斯文,偏偏在初武面前恶习缺陷都暴露无遗。回想起来,两只坏小孩一起闹出不少混事,让初武气愤恼火的倒霉事一桩接一桩,可让他开心快乐的趣事,也是层出不迭……
两个人从小打闹到大,虽然中间断了几年,但感情还是有那么一些藕断丝连。初武紧了紧手臂,抱紧了点儿,叹气,小时候常胡思乱想:如果姜续是女孩子就好了。不知怎么搞的,现在这念头又冒出来了。
几天下来两个人相安无事,初武看到姜续漂亮脸蛋上的淤青,郁闷得不行,见姜续也没涂药油,c,ao心地提醒他是不是该涂点东西?
姜续给他个白眼,“知道心疼了?”
初武撇过头,不情不愿地说声:“对不起。”
姜续愣了愣,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对不起我什麽?”
初武无语。
姜续攀上初武宽厚的背,“那你以后还打我么?”
初武拍开他不老实的手,“喂,你不也打我了嘛?我伤得还更重好不好?”
姜续换个地方继续摸,挑衅似的在初武耳边问:“哪儿疼?要不我给你揉揉。”
初武晚上在老六那喝了几杯啤酒才回来,正有点犯晕,被姜续摸得燥热起来,赶紧捏着他的爪子,扔到一边,“不用劳您大驾!再动手动脚我照打不误!”起身到浴室里去冲凉。
姜续气得发晕,一个人趴床上摆弄几下笔记本,越想越窝火,爬起来一脚踹开浴室的门。
初武惊吓不小,慌忙伸手去拿毛巾,姜续抢过毛巾摔在一边,看猴似的笑盈盈地看着初武,“怕什么?我就看看你有没有长那玩意儿。”
初武捂着下身连退几步,既羞又怒,“姜续!你神经病啊?”
姜续抹一把脸上的水,玩味地笑了,“你才神经病呢,我们念中学的时候不还一起洗澡?你那时挺大方的啊。”
初武涨红脸,“不一样!你那时又不是同性恋!”
姜续走上前一步,“我那时就是。”
初武:“你!”
“我什么?”姜续贴近他,把莲蓬头的水关了,笑眼月牙儿一样弯弯的,“我一直都是。”
初武缩到墙壁角落,要不是手要保护他的命根子,一定会一拳把姜续打飞。
姜续肚子里笑抽筋了,在初武脸颊上吻一下,挪到他耳边,轻声说:“别装了,你diy的时候还不是想着我?”
初武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胡胡胡说!”该死!以后不能学结巴老六说话!
“那你想着谁?”
初武答不上来。
姜续掰着初武的手,初武死不松开,两个人较劲半天,最后都滑倒在地上。姜续趁机骑到他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柔声劝道:“我们就是互相帮助嘛,以前我们不也玩过?你忘了?以前用手,现在换个方式而已……”
初武卸了气力,脑子一片空白,嗡嗡嗡乱响。念中学的时候,两个人躲在家里看毛片,确实互相帮助过,现在想起来……那时是谁先提出玩这损招的?
“初武,我们都做过了,那晚你不是很爽吗?别耍性子了……不会的我教你……”姜续的声音绵绵糯糯的,刺激着初武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
是啊,做一次做两次,不都是做过了?一个大老爷们,干嘛这么死脑筋?
姜续见初武不反抗了,窃喜之余,快速把自己身上恤脱下来,蒙住初武的脸。
初武感觉到姜续暖暖的唇隔着衣料印在自己唇上,瞬间主心骨抽走了。姜续把手拢在他身下,娴熟地揉捏套弄,初武咬紧下唇,yù_wàng毫无保留地膨胀起来。色字头上一把刀,有几个男人能抵抗这样的诱惑?初武为自己的沦陷一而再再而三地自我催眠:只是互相帮助而已,况且,上一次不也做过了?虽然没有意识,但确实是做过了!
姜续的喘息声带着禁欲般压抑的呻吟,初武只听得到,却什么都看不到,一团昏暗模糊的光线,越是看不到越是焦躁撩人,不知道姜续在做什么。初武忍不住抬手抚上对方的腿,摸索着上移,姜续轻笑,嗓音似不真切,像海妖塞壬般致命。
初武的意识迷乱得不能自制,满脑子都在抗拒:推开他推开他!抚上姜续腰部的手,却越搂越紧。
姜续缓缓往下坐,初武闷哼一声,彻底自暴自弃了,姜续身体里又紧又热,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一瞬间舒服的几乎窒息,差点要泄了。姜续抱紧他,把脸埋进他的肩窝处,嗯嗯啊啊地叫唤,叫得初武心痒难挡,他翻身把姜续压倒在瓷砖地上,姜续一下子失去主动权,大惊:“喂!别乱动!还没全进去呢……”
初武一口气往里顶到最深处,姜续哑了,痛得直抽气,心说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招惹个生手不是自找罪受嘛?!!初武猛烈地抽送起来,姜续大喊:“停下来!会死人的!你他妈的郑初武,痛死啦!”
浴室里的灯嘶啦啦闪了几下,灭了。姜续眼前什么都看不到,又痛得晕头转向,更害怕了,喊声里都带着哭腔。初武一把扯下蒙在脑袋上的t恤,亢奋无比,身下随着抽送出现s-hi黏的液体,有了润滑更是欲仙欲死,理智暂时被本能全部赶跑,根本没把姜续的喊声听进去。
耗了好一会儿,姜续麻木了,开始骂人,把初武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问候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