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桶特别大,足足可以装下两个人,她小时候是露天席地洗,或者上河道里蹿,再大些就直接邻域,上了剧组之后,有时间十天半个月也没机会好好泡一把,更别说这样古朴的泛着木香的桶。
程洲说:“回去你可以带一个。”
宿忆笑出声,抬头去看程洲,“这个可以寄?”
程洲一本正经:“改天帮你问问。”
“问什么问。”宿忆百无聊赖地靠在边上,“回去了谁还用木桶洗澡。”
程洲沉默片刻,说:“水不热了记得加,至少泡上半小时。”
“会不会给我泡脱皮了。”宿忆嘀咕一句,又故意说,“洗都洗了,你给我搓搓背呗。”
程洲警告性盯她一眼,很快移开:“别犯病,泡好了出来。”
他转身就走。
宿忆看着他的背影,骂了一句。
泡完出来,徐婶马上端了姜茶给她,她道谢,喝了一口。泡那么久,感觉浑身热得要命,姜茶这几天快喝吐了,她不想喝,徐婶说:“女孩子最怕身体受凉,好在你底子不错,但也不能粗心,要好好养。”
宿忆只好说:“我知道了,谢谢。”
徐婶又数落道:“程洲这人也太不靠谱了,跟着还让人姑娘落水。”
宿忆说:“不关他的事。”
徐婶小心翼翼觑她一眼,趁机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