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的事情了,有什么好烦心的呢。”
“我不知道。”阮之之叹了口气,“我觉得自己应该是对他还有感情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不应该答应他。”
“我懂了。”陆婉仪扬扬眉,“一定是你心里还有其他人,对不对?”
“其他人?”阮之之微微皱眉。
“对啊,比如上次我们吃饭时遇到的那个帅哥,你看他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不说,还懂得跟女生保持距离。那天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他的眼睛没有在我身上停留过一秒,这种男人是个女孩子都会喜欢的。我猜啊,你一定是因为心里面已经有他了,所以在面对另外一个人的追求时才会犹豫不决。”
陆婉仪手里抱着一杯热咖啡,语气十分肯定,说完之后低头吹吹热气喝了一口,余下阮之之一个人发呆。
所有人都说时砚喜欢她,可是即便这样,她也不能真的就想当然地认为时砚喜欢她吧。万一不是的话,自己该有多丢脸。
而且,如果他真的喜欢她,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跟她联络呢。
亦或是说……因为李司晨的出现,他决定放弃她了。
*
最后阮之之还是拗不过陆婉仪,穿了件外套跟她一起出去吃饭。
由于午休时间只有一个半小时,所以两人就在公司附近随便找了一家麦当劳,准备速战速决。
麦当劳里不管什么时间段永远都是人满为患,阮之之和陆婉仪百无聊赖地站在人群里排队,周围人来人往,空气拥挤,声音嘈杂。
陆婉仪盯着人群出神:“记得我刚来公司实习的那会儿,几乎每天都来这家麦当劳吃饭,那时候觉得时间就是金钱,为了能顺利转正一分一秒的时间都不想浪费。”她说到这里笑了笑,继续道,“我还记得我当时接手的第一个采访稿是关于一个贪污案的,那段时间为了整理资料,我几乎每天都是日夜颠倒。”
被陆婉仪的情绪所感染,阮之之也跟着她一起回忆起来,歪着脑袋想了想,道:“我当时拿到的新闻稿是一桩情杀案,案件内容我记得特别清楚,一个男人在经过精心设计之后杀害了出轨的妻子,没想到却被自己八岁的儿子看见整个作案过程。然后儿子报警,亲口向警察指认了自己的父亲,随后男人被判处无期徒刑。”
“那个小男孩好可怜啊……才八岁就要经历这样惨痛的事情。我光是听你讲就已经觉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了,真不敢想象他当时的心情。”
“是啊,那是一桩二十多年前的案子了,现在那个男孩应该有二十六七岁了,不知道过得怎么样。”
“肯定不会过得好吧,父亲是杀人犯,母亲婚内出轨,死在自己丈夫手上,而且他还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那个孩子顶着世人的流言蜚语,就算能平安活到现在,估计也早得精神病了。”
两个人叽叽喳喳地讨论了一会儿,队伍排到她们,两个人赶紧收心过去点餐,很快就忘记了这个话题。
在这个世界上,除非刀子也插到你身上,否则永远也不可能对另外一个人的痛苦感同身受。
点好餐找到座位坐下之后,陆婉仪去前台拿番茄酱和纸巾,阮之之刚把餐盘放下,就听到身后响起一个熟悉清朗的声音:“不好意思,请问能拼个桌吗?”
阮之之回过头来,果然看到了许久未见的陈嘉言。
“之之?!竟然真的是你,刚刚我就看你的背影特别眼熟来着。”陈嘉言看到她也很惊讶,下一秒脸上立刻挂起了熟悉的笑容,看上去一派阳光灿烂。
被他的笑容所感染,阮之之的心情也开朗起来,指着对面的空座位道:“坐吧,这里只有我和婉仪。”
陈嘉言刚把东西放在座位上,陆婉仪就回来了,她看到陈嘉言显然也很惊讶:“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吃个麦当劳都能碰见你。”
陈嘉言眨眨眼,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样子:“a市就这么大,而且a大离这里也不远,碰见我有什么好稀奇的。”
a市就这么大,可是,她却再也没有碰见过时砚了。
阮之之忍不住动了动嘴,最终还是强自压制住想要开口问时砚消息的话。
她有什么立场去询问他的近况呢。
陆婉仪挨着阮之之坐下,扭头看她眼神,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哎,我说,之前跟你一起吃饭的那个帅哥怎么今天没来啊?”
陈嘉言一边用手撕开汉堡的包装纸,一边随意回答:“你说阿砚啊,他今天请假没来上班,而且我看他最近心情不太好,不敢去招惹这个祖宗。”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他前段时间心情是真的很好,整个人看起来冰消雪融的,我都要怀疑他被外星人附体了。”
时砚他……最近心情不太好?
不会是因为她吧?
阮之之默默听着陈嘉言和陆婉仪聊天,偶尔低头食不知味地咬口汉堡,思绪早已神游天外。
☆、23.c11·红糖水(修)
也许是这几天工作太过疲惫,再加上每天因为私事心神不定,阮之之这天一大早起床就觉得头晕目眩,连站都站不稳。
知道自己贫血严重,阮之之一只手摁着太阳穴,慢慢从床上下来走到客厅里,想要从茶几上拿几颗红枣先将就吃一下。
没想到由于头晕,她刚走几步就不小心撞到了茶几的菱形桌角,想都没想地就伸手去挡,结果下一秒就传来钻心的痛。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