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欢喜的低声笑着,道:“前两日,你说在别人家不方便,现在总算是在自己家了,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别人也管不着。”
月牙儿被这无赖气得说不出话来,手中不停的去扯林槐之不老实的手,最后使劲拧了他一下,恼羞成怒道:“外面还有那些丫鬟等着服侍呢,你再乱来,小心别人听了去。”
林槐之一边吻着月牙儿的侧脸,一边哄道:“听不见的,你放心。”
说话间,月牙儿的外衣已经被林槐之褪下了,虽然知道林槐之势在必得,但仍不死心的挣扎着:“待会儿定是要被她们笑话的......”
话还未说完,月牙儿就被林槐之横向挪了过来,两人面对面抱着,月牙儿一双纤细的胳膊紧紧地环着林槐之的脖子,双腿岔开,坐于林槐之未着寸缕的双腿之上。
这姿势实在是羞煞人了!
“你...先别...”月牙儿紧张道,每次林槐之用这个姿势,她都会很难适应,而林槐之性子又急,体力又比常人好,每次都会很长时间,实在是令她吃不消。
林槐之一如既往的不愿忍耐,抓住月牙儿身上仅剩的一点衣衫,“刺啦”一声,衣帛被撕裂的声音,月牙儿不禁嘟囔了他几句,少不了埋怨他粗鲁浪费,但接下来她的心思哪还能在这上面,林槐之迫切的挤了进来,还未待月牙儿适应,便急急的挺动了几下。
月牙儿难耐的咬住唇瓣,桶里的水随着他的动作,被带了进去,月牙儿羞耻的呜呜叫着,实在是难堪,在水中做这事儿还是头一遭,也不知道林槐之在其他事情上都不怎么关心,偏偏在这事儿上上心的很!
林槐之舒解了心中的念想,暂时停了下来,在月牙儿被水汽氤氲的更加娇嫩粉红的脸蛋上不住的亲吻着,大手在月牙儿光滑白皙的背上来回的抚摸。
月牙儿缓过那阵,感受到林槐之的柔情,心中微微荡漾,开始噘着嘴埋怨:“你怎生还这般粗鲁,一点也不知道温柔点......”
后面的话音越来越小声,林槐之却是听得极清楚,他轻声笑了起来,道:“好,既是媳妇儿要求了,那便温柔点。”
月牙儿却不防他的温柔比粗鲁还要人难熬,不急不缓,就在月牙儿最敏感处来回磨蹭,却偏偏不让她好过,最后还是月牙儿耐不住折磨,哀求他快点,林槐之得了便宜还卖乖,一边取笑着月牙儿之前说过他粗鲁的话,一边大动起来,直让月牙儿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水渐冷了,林槐之方才放过了月牙儿,先是给月牙儿穿好里衣,把她抱回床上,然后才在月牙儿再三的不满下,略略收拾了两人方才的残局,这才喊了人来收拾。
几个小丫鬟复又进来的时候,俱是满脸通红,神色极其不自然,饶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们二人刚才做了什么。月牙儿埋在被褥里,羞赧的不敢露出头来,想起方才的事情很有可能被别人听了去,就觉得又丢人又难堪。
待众人都退了下去,林槐之挤进了被窝,月牙儿埋在林槐之胸前小声的埋怨着:“丢死人了......”
林槐之满足的亲了亲月牙儿的嘴角,又亲了亲,温柔的笑道:“她们又没有瞧见,况且我们是正经的夫妻,又不是偷抢的,管她们作甚。”
月牙儿不由得好笑,什么偷抢的,这是什么话。
林槐之又把月牙儿往怀里抱了抱,这才道:“睡罢。”
翌日。
待月牙儿醒来时,天色早已大亮,她习惯性的摸向床的另一边,却摸了个空,一下子便清醒了,林槐之已经不在了。
“槐之?”月牙儿疑惑地唤道。
“王妃。”早已候着门外的瑞珠等人听到月牙儿醒了,便准备服侍她起床梳洗。
月牙儿习惯性的醒来唤林槐之了,倒是忘了还有一众下人,晒道:“现在什么时辰了?王爷呢?”
瑞珠笑着答道:“王妃,现在已是巳时二刻,侯爷那边来了人,王爷便起身过去了,特意吩咐奴婢们不要打扰王妃休息。”
月牙儿这才想起了昨日的事情,便起身问道:“谁来了?可是宁叔?都说了什么?”
瑞珠道;“是宁叔,但是说了什么,奴婢却是不知。”
月牙儿点了点头,快速的梳洗完,穿好衣裳,饭也没有吃,便急急地奔向前厅,正在路上碰到往来路走来的林槐之和宁叔。
林槐之见月牙儿起床了,便毫不顾忌的问道:“怎的现在就起来了?不多睡会?身体可有哪里不舒服?”
月牙儿脸颊一红,身边人众多,倒也不好埋怨林槐之,只避开他的问题不答,反问道:“宁叔,昨日的事情如何了?”
宁叔犹豫的看了林槐之一眼,才道:“侯爷刚上朝回来,便遣小人来回复王爷和王妃了。那王阁老今日果然在朝上向圣上说了王爷昨日拒婚之事,圣上虽有不满,但侯爷替王爷陈情,说是王爷与王妃伉俪情深,王阁老嫡女身份尊贵,又是难得的才女,但王爷心中已有人,恐怕日后怠慢了,还是觅得未娶妻的佳婿,方才算得上一段佳话。”
月牙儿又问道:“皇上怎么说?”
宁叔继续道:“皇上略一思索,觉得侯爷说的话在理,但又怕伤了王阁老的心,于是便把那嫡女的婚事收了回来,改为庶女,嫁于王爷为侧妃。”
就是说,还是要送人与林槐之?月牙儿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心知侯爷也是尽力了,若是一昧的拒绝,反倒让皇上以为林槐之拿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