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母亲,外祖父与我不经常见面,我这心中倒还好些,不是特别难受。”
林槐之点点头,他也很怕月牙儿会伤心,既然她心中不是十分难受就好了,转移注意力想必就不会在乎那一点难受了。
“昨天遂弟来说,过几日就是舅舅的生辰了,到时候肯定会给我们下帖子的,这两日要辛苦媳妇儿准备准备了。”
月牙儿果然就不再难过了,开始紧张起来:“呀,是舅舅的生辰啊,可是我什么都不懂...要准备什么呢?贺礼定是要备最好的,你是他唯一的外甥,可不能让他丢了颜面,只是我都没有经历过这事儿呢...不行,我得回去和瑞珠宁绍商量商量,哎呀,你昨儿怎么不说,这还有几天,来不来得及啊...我给你做的新衣裳还差一个袖子呢...”
林槐之没想到那外祖父是如此的不太重要,当即也有些哭笑不得了,劝道:“好了好了,不要着急,反正还有好几日,总是能准备好的,衣裳也不要赶着做,晚上不许熬夜,你给我做的衣裳,加上绣娘做的,可是有好多呢,穿都穿不过来。”
这不是新学了一种样式嘛,想让你也时兴时兴,月牙儿心里嘀咕道,连之前好奇的那裙子也顾不得了,立马出门去寻瑞珠和宁绍了。
林槐之无奈的同时又松了口气,低头看了眼那裙子,略带嫌弃的仍到了一旁。
月牙儿正拉着瑞珠商量着送什么贺礼,王氏却突然过来了,月牙儿此时也懒得和她应付了,就派人给她倒了茶,让她坐片刻就回去。
王氏见月牙儿满脸的烦躁,遂笑着上前问道:“不知王妃在烦忧何事?妾身可能帮得上王妃?”
月牙儿看了眼她,虽说她是大家闺秀出身,但终究是庶出,估计在这上面也和她差不多,都是什么都不懂的主。
但既然她问了,月牙儿焉有不理人的,想那王氏有喜欢多想,不免生出什么是非来,遂答道:“过几日就是宁王侯的生辰了,听瑞珠说,往年宁王侯都不怎么大办,尤其是家中并无女眷主持,王爷也没有找回,自然没有大操大办的心思。现在却是不同了,王爷回来了,侯爷那么高兴,肯定会好好地大办一场的,介时也会有很多达官贵人前来道贺,不仅是为侯爷,也是为王爷。只是,我却是不知该送些什么贺礼呢。”
侯府没有女眷,世子爷也没有娶妻,自然也就得她这个外甥媳妇来接客了,只是她最讨厌这样的事情,况且这才要面对的也不是村中的粗妇,而是个比个精的贵妇人小姐,真是光想想就头大。
王氏原先在家中自然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情,自然不知道该选什么样的适合了,于是歉意的朝月牙儿笑了笑。月牙儿原本就没指望她,也就没在意。
瑞珠突然道:“既然是要送礼,自然是要投其所好的,奴婢记得王爷最喜欢收集前朝的古玩字画,最好还是孤品,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既让侯爷欢喜了,又给王爷长了脸面。”
月牙儿却苦恼道:“我上哪去弄什么孤品的古玩字画啊,再说我压根也不懂那些,侯爷的爱好真是难为人。”
王氏闻言,忽地拍手笑道:“妾身想起来了,当时...奴婢进门的时候,母...姨娘曾给妾身准备了些许的嫁妆,那都是姨娘珍藏了许多年的,很是珍惜,只为了妾身出嫁的时候,也算是一份体面。妾身记得里面就有一块蛇纹石玉,说起来这蛇纹石玉其实也不算多珍贵稀有,但凡有钱都是可以买得到的,只是往常的蛇纹石都是淡黄色、黄绿色和绿色的,妾身那块蛇纹石,却是红白相间的,十分漂亮。”
月牙儿听完没有多大的反应,她向来对那些珠宝玉石没有什么兴趣,也没有什么了解,而瑞珠听闻,却是两眼泛起了光,也顾不得尊卑有别,问道:“真的有红色的蛇纹石么?奴婢曾在侯爷书房里见过一块淡黄色的蛇纹石,那玉石真是好看啊!”
王氏也没有责怪她,笑道:“那还是姨娘得宠的时候,父亲赏给她的,姨娘小心的珍藏着,到了妾身出嫁时,便给妾身做了陪嫁,如今若是能帮上王妃,实在是妾身的荣幸了。”
月牙儿却有些犹豫,这可是那么稀罕的一个物件呢,她怎么还人家呢?
王氏看出了月牙儿的心思,倒是对那珍贵的石头很不在意的样子,她坚持道:“妾身若是能为王妃分忧,也是妾身前世修来的福分了。”
月牙儿对她的这般示好很是尴尬,纵然你再怎么对我好,我都不可能我把男人赶到你床上去,这王氏除了那日被云珠耍了之后,从没有提过有关林槐之的事情,她是压根不在意林槐之呢,还是想先和月牙儿处好关系,再考虑和王爷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个比云珠聪明很多的人,但月牙儿也感觉不到她的恶意,只是那东西太过珍贵,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要的。
王氏见月牙儿有些许的防备,只好作出让步,笑道:“若是王妃觉得亏欠妾身,可拿东西给妾身交换啊?嗯...妾身很喜欢王妃匣子里的那套千叶攒金牡丹的首饰,王妃若是不介意,便赏给妾身罢。”
月牙儿扭过头认真的看了眼王氏,她今儿穿了件淡青色的衣裙,头上只斜斜插了支发钗和几朵珠花,并无过多修饰,好像她并不是那种喜欢打扮的人。月牙儿对她的印象又好了几分,奈何再好,想到面前这女人是她丈夫的妾室,心中就难以释怀,但她终究不会为难与她。
“既然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