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猜中这结局。
结果那些都只是她的以为!
墨殊跟其他的男人一点都不一样!他不止心高气傲他还倔,他脸皮够厚还记仇!
宋昌愿急得内心小人直跳脚,混蛋,你倒是晕啊!可惜,天不遂人愿,高傲的一国公子白着脸瞪着眼,直挺挺站在她身前,就是不晕……
简直欲哭无泪……
这下好了,没法收场了吧。
瞧见宋昌愿久久没动作,墨殊嘴角一勾,眼睛里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宋昌愿正巧抬起眼,正巧就看到了,然后……
王牌喵登时就气炸了。撸起袖子就要扒光某人衣服。
潭水很深,墨殊那么高的个子进去也只露出半个胸膛和头,腰带好解,衣服不好脱,关键是被脱的还是个不肯配合的。
宋昌愿撸起袖子深深地就纠结了……
到底要从哪里脱起啊?这可是胡服,还不是那种一拉腰带就能脱得很轻松的广袖深衣,这种胡服,穿起来干净利落。脱起来可是完全相反,惨了,好尴尬……
墨殊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陷入沉默的某个老妖婆,得意地勾起唇角。他就知道,这种万年冰山老妖婆肯定还是个雏儿,也就嘴皮子爽快,真要动手还不知道敢不敢呢!
他这念头刚一闪过,就见老妖婆蓦地抬起眼,海洋蓝的猫眼冷冷地看着他,然后,墨殊就从那里看到了一丝嘲笑。
宋昌愿挑衅地看了他一眼,第三次撸起袖子。
墨殊被她的眼神一激,说话顿时就不经大脑了,“怎么,终于要动手了?我还以为你不敢呢!”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傻了,好像他自己很迫不及待地等着这老妖婆来动手一般。一脸悔恨地闭上嘴,墨殊惊恐地看着老妖婆的手向他靠近、靠近,再靠近。
只听嘶啦一声响——
胡服直接被她撕成两半,从肩膀开始分裂到腰,再一甩手,墨殊瞬间只剩下一条裤子。
瘦削但却肌肉线条分明的上身,在月色下莹着光,深深的锁骨上窝着几颗水珠,似荷叶上的珍珠一般耀眼,水底极清,宋昌愿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人鱼线在他的小腹上一路往下……往下……
让人欲一窥究竟。
真是漂亮!
宋昌愿登时就吹了个口哨,轻佻得好似街头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
“宋!昌!愿!”墨殊咬牙,一张脸上白里透红,红里透青,青中泛紫,好似打翻了的染料缸一般,面色可是精彩纷呈得很。
溪水冰冷,翻起一个浪花啪地就打在他的肩膀上,冻得他生生打了个寒颤,僵着身体,墨殊冻得不住地颤抖,“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老妖婆歪头,满是皱褶的老脸上,湛蓝的眼睛明亮而锐利,“事情在我这里从来只分两种,可以做与不可以做,没有敢不敢和能不能。所以……”
她压低了声音靠近他,冰冷的脸上终于现出了一丝表情,宋昌愿高傲一笑,“后悔这种情绪是从来不会出现在我身上的!”
嘶啦!
伴随着她的话,某人的裤子也裂成两半了。
墨殊面色铁青,看着老妖婆面色轻佻,左右寻了一圈,随手拿起他撕烂的衣服,沾湿水,没有一丝犹豫地洗在他脸上……
“啊——宋昌愿!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
“主子,主子。你醒醒!”路虎扶起倒在地上的墨殊,伸出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入手滚烫。
这是……发热了!
“主子怎么会这样的?”忍住内心的恐惧,路虎将墨殊背在背上,一边站起身吼道。
坐在树上的老妖婆摸了摸鼻子,转过头没理他。
事实的真相其实就是公子殊瞪着一双浅灰色的大眼睛,羞愤欲死地看完了老妖婆给他洗澡的全过程,到最后结束了也还倔强地没有闭上。
快冬天了,被人tuō_guāng了浸在冷水里洗澡,铁打的人也禁不住。
还是身为始作俑者的老妖婆看到水里他青白的脸色,良心发现地将他从水里捞出来。再转回树林解了路虎的穴道,提前一点回来给人盖上了御龙卫的斗篷。
盖斗篷只是不想路虎发现她的小人行径而已,反正以墨殊的高傲,是绝对不会将这件事说出来的,他不说她也不说,那就没人知道啦!
但宋昌愿没想到的是,她这种把人的衣服都撕碎了,然后再给人盖上一件明显是别人衣服的行为,更显得欲盖弥彰。
路虎看到自家主子倒在地上,披着别人的衣服不说,里面居然还是光的!看了眼主子苍白得发青的脸色。路虎小心肝一颤,他家主子不会是被那老妖婆扒光了然后给……
想到此路虎就倒吸了一口凉气,两眼泪汪汪,他家主子的命好苦啊!
双目含恨地看了眼树上悠哉悠哉的老妖婆,路虎欲哭无泪,主子,属下无能,不能给您报仇了,属下真的打不过那老妖婆啊!
……
丹田里的元晶忽然一热,宋昌愿一低头,就见自己身上散着淡光,而后金光一亮,树上一件黑斗篷掉了下来。
地上宽宽大大的黑斗篷里,有东西在挣扎,不久便钻出了一只黄白花的小奶猫。
宋昌愿走出来环顾了下:……靠!什么鬼?为什么又变回来了?!
不知道三千弱水决还能不能用,她变成猫时的力气可是没有做人时的大的,万一元力不能用,比力气又比不上墨殊,比速度也比不上墨殊,那到时候他恢复过来……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