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这话说得,我还能去哪儿啊?在山脚下的茅屋等了你两年,结果你嫁人了。”
“少来,你这说话不着调能改改吗?倒是说来你是等哪家的姑娘等了两年?”
“额。。。东头杏花村的瑶姑娘啊,你也认识的。”
“算了,我还是不问了,越说越没个真话。那瑶姑娘鼻子都凹进脸里了,对你倒是一厢情愿。”
“哈哈,别说我。说说你啊,丫头,你嫁得可好,你夫君是个怎样的人?”
这话问的林珑心里一顿,脑子里迅速闪过许多个词,白眼狼、死心眼儿、假人…
可嘴里却不听使唤,“他呀,又高大又帅气,还是成王疼的亲侄子。去年帮皇帝平了西南之乱,算是立了功,这皇帝才给赐了婚做赏。哎,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疼我疼的,半点儿委屈都不给受,实在让我这粗人难受…”
“哦?对你这样好,这新婚才三日,你跑出来他也没脾气?”
“这不是师傅六十大寿嘛,这是尊重我,你懂不?”
这么说着便到了木屋,还没进门,便听得屋里咣咣当当兵器碰撞的声音。两人忙推门进去,只见老头已被那黑衣人打伤,右手腕上的血色甚是打眼。见二人出现,那黑衣人便要打算逃,可哪能让他跑的这么容易。只听老头一声,“拦住他,他想偷云山洞府图。”这图纸老头向来看作宝贝,说是先人传下来的不世之宝,哪里能让他就这样拿走了。
齐三千听得老头的话,随机上去与那人打斗到了一起,林珑见机,便要去夺那图纸,不想那人闪躲了过去,反手一刀正劈在林珑右肩上,转身便跑掉了。
屋里二人都负了伤,齐三千也没敢继续追。老头怒道,“怎么不追,快去把那图纸找回来!”
齐三千却没听话,过来要去扶起老头,却被那人一手甩开了,“这不都是些身外物,保住命最重要啊,你这么一把年纪了,怎么这还不明白。”
“你懂什么?我墨家的事,你本就不关心。”
“师傅你别生气了,身体要紧,我帮你先包扎伤口把。”林珑忙缓道。
三人清理了伤口,平复了心情,方才发现屋里少了一人,三师弟不见了。那或许应该说,三师弟带着云山洞府图,不见了。老头捶胸顿足,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捡来的野小子,还真有野胆。
养了七日的伤,林珑总算能下床活动活动,在这山上也呆了不久,估摸着沈墨的伤也快好了。这日便向老头辞了行。说是回青阳,打探打探三师弟的消息,拿走了那么重要的图纸,说不定是给这国都里的哪位主子卖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 大声告诉我,你们喜不喜欢齐三千和齐百年!
鱼已经决定了,日后的文里,缝大山必叫擎川,缝擎川必有一人,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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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宴
回青阳的路程不过两日,可林珑却生生磨蹭了三日。走久了,肩上的伤便拉扯这整个背都疼。
方才进了沈府,客堂里便传来沈墨的声音,这人竟早自己一步回来了,也不知伤好透彻了没有。
“夫人近日身体不适,明日怕是不能参加宴席,烦请方伯回禀王爷。”
林珑听着这话,顿时来了兴致,笑盈盈的向沈墨走去,旁若无人一般,“我的身子让夫君忧心了,不过已经无碍,明日便和夫君一起出席吧。”
林珑在心里暗自佩服自己的演技,不想这沈墨也不逊色,“哦?夫人没事了便好,那烦请方伯回禀王爷,明日,我夫妻二人同去。”
“哦,这样便太好了。”方伯道,“老夫这便回去禀告王爷,王爷定会欣喜。”说罢便由管家送了出去。那人一脸冰冷,扔下一句话,变转身出了屋去,“明日酉时,轿子在门外等。”
“少夫人,您这也穿的太素了。”
“哦?有什么不妥吗?”
“以前老夫人参加王爷的宴席,都穿戴得隆重些,您这样穿,怕是会怠慢了王爷。”
“不怕,你回吧,我自己去就行。”
到了王府门口,林珑才明白过来云儿说的有道理,这李夫人,王夫人,各个穿得甚是隆重。只自己一身素衣,实在有点不好意思。可都到了门口,硬着头皮也得进去啊。沈墨那一双笑眼从林珑身上扫过,林珑总觉得那笑眼不怀好意。
酒席过半,多是幕僚之间的应酬,林珑有些后悔昨日搭了话,任由自己身子抱恙,也便免去了这无趣的场合。
身上还有伤,本不想喝多,却也陪着敬酒的幕僚喝了三五杯。肩上的伤口开始辣着疼,而后便也没了知觉。
王夫人跳了一支舞,李夫人抚了一曲琴。林珑却不想这官场应酬,做夫人的还得有几手才艺,想来怎么阿爹也没曾提起过,娘亲在世的时候,好像也没提过去这样的场合啊。
正想着缩起头来,当个龟孙儿罢了,也不知是谁在人群中接了一句,早闻林将军的千金养在深闺,定也是才艺过人,不知…
林珑先是愣了一愣,转眼去看沈墨,想让他帮着圆圆场。这林将军府上的深闺,不就是擎川顶上的木屋,十余载粗茶淡饭刻木人,难道要当着这么多人背诵机杼原解吗?
那人一双笑眼就那么坐着,也没看林珑一眼。林珑方才明白过来求错了人,硬着头皮接了话来,“各位见笑了,阿爹从小没把我当女儿家养,林珑也实在惭愧,没什么拿的出手的才艺。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