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差点笑出声,手还不老实地沿着他的后背拂过, 明显不打算放过他:“那么敏感?”
貔貅哭得直打嗝:“都是你……嗝……我自己弄……呜呜……才不是这样的。”他眼看着鲲又要把手伸到产粮之地, 害怕地抱紧被子逃到床尾连声求饶, 中途还因为腿软摔了一跤弄成个屁股向上的糟糕姿势, 被轻轻赏了一个带着米糊糊的巴掌印。
鲲颇为不满足地感受了一番手掌下的弹软隆起才把手拿开:手底下的这个不经人事的小家伙只是被碰了几处地方已变得如此凄惨, 真要一鼓作气进入他,怕是要哆哆嗦嗦哭上一整晚,哭得背过气去……
老人家隐忍再隐忍,憋足一股气把哭唧唧的小家伙摆成直挺挺裹被不可侵犯的模样,批了件外套就要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