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意义,不在于拿一手好牌,而在于打好一手坏牌,
享受这种‘运筹帷幄’,但又无法预知危险的战前紧迫感,卧身于别墅群外的肖胜,迟迟沒有下达命令,让几人潜入别墅区真正‘核心’的位置,即便已经远控操控对方监控系统的斥候,都沒有任何造次的行为,他也等,等待肖胜的一声令下,
蠕动着手指,稍稍缓解着由于长时间紧握枪柄,而略显麻木的手心,潜伏在高点的ak,已经趴在这里近一个小时,前期他充当着斥候和弹头的警卫,以防不测,而现在,他统筹着全局,从高点注视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距离‘核心’区域不过数十米的弹头,屏住呼吸,窝身于花园带之间,目光尖锐的紧盯着前方那滩被标注‘障碍物’的牌面,始终沒有再越雷半步的他,等待着肖胜的命令,作为‘刽子手’,弹头总能在敌手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既然,对于他來说,隐匿是他最大的看家本领,
磨刀霍霍的河马,与这栋位于东南角的别墅,仅有一墙之隔,不急于突前,舒展着掌心,只需肖胜一声令下,他有信心能数秒之内,翻越这度高不过三米的围墙,并能为自己找到第二个隐匿点,这就是河马的能力,粗犷的外表下,有着一颗细致入微的内心,
海风皱起,肆虐着这片倍显寂寥的别墅区,听不到树叶的‘沙沙’声,但入耳的海浪声,仍旧那么清晰,双眸上挂着红外线眼镜的肖胜,目光紧盯着那栋始终亮着灯光的别墅二楼,待到二楼那原本紧拥在一起的身影,逐渐消失之际,微微挪动脚底的肖胜,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又忍住这份冲动,尽量的让自己暴戾的内心,安逸下來,
突然间,一人抱不过來的树杆前,快速闪过一道黑影,这道黑影距离那片自己想要潜入的燃气管道,不过三米有余,进可攻,退可守,再加上那鬼魅的身影,不禁让肖胜有种棘手的感觉,
指尖轻敲着话筒,此时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的肖胜,加重了指尖的用力,这是示意高点的的ak,密切关注这入口处的动态,
人影的浮动拖延了肖胜潜入的时机,从ak那里反馈來的信息來看,对方显得十分警惕,而且在汇报中,有一点让肖胜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对方隐匿的位置,让ak很难通过高倍望远镜看到对方的一举一动,
肖胜是知晓ak所配备的装备得,而且他所处的角度,正好位于对方隐匿点的侧前方,按理说,应该能捕捉到对方的任何一个细节,可是沒有,这说明什么,对方借助树杆以及周边环境,能把他融入在整个环境中,这种本领,貌似是隐忍的专长,
看來对方已经留意燃气管道这个突破口,现阶段若不解决眼前这个难題,将很难在悄无声息下,靠近这栋别墅,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无法辨别出别墅内对方的现在什么举动的肖胜,不敢武断的下达命令,侧身再一次探出额头,目光瞥向二楼那逐渐微弱的灯光,已经沒有耐心再等下去,情况也不允许他再这番犹豫之际,肖胜果断下达了命令,
涂有白磷的手指,在昏暗的树林内,闪烁着莹莹之光,始终在观察着肖胜一举一动的弹头,会意其深意,看到这一切的斥候,把肖胜行动的意向转达予河马,硕大的嘴角,微微咧开的河马,露出了嗜血的笑容,
紧咬着尼泊尔军刀的刀背,不敢再往前蠕动半分的河马,深怕沾染了刀刃上的‘花粉膳’,经陈戍国改良后的花粉膳,药力更胜以往,夹杂了麻醉药剂,只要不是自身抵抗能力,特别超群的隐忍,很难有所反抗之力,
打完手势的肖胜,身子一点点的往前匍匐着,待到双脚,抵住了那块假石,给予自己足够大的推力,让自己能瞬间一跃而起,与河马,弹头共同完成这次绞杀时,他才停止动作,
身体已经高度绷紧的弹头,双手扯开一根铁丝,此时的他,正对着前面的那颗灌木,看不清前列的任何,等待着ak的报位,
‘砰,’不远处,海岸前的礼花,又见证一对浪漫情侣的表白,原本别墅紧拉住的窗帘,猛然拉开,在看到那冲天而起的烟花时,又迅速的拉上,刺耳的烟花声,使得原本寂寥的别墅区内,震耳欲聋,而就烟花爆炸的那一瞬间,众人的耳麦内传來了ak报告对方位置的声响,
“弹头侧前方,三七度角。”刹那间,早已准备好的斥候,把所有周边的监控画面定格在了这短短的几十秒内,猛然冲出來的弹头,浑然拉起了带有鱼钩的钢丝,崩发出惊人的爆发力,
刹那间,钢丝在即将沒入灌木之际,仿佛被什么‘东西’阻碍似得,虽然看不到,但弹头义无反顾的继续发力,
整个人犹如离弦的弩箭般,‘嗖’的一声翻过高墙,俯冲而下,原本紧咬在嘴里的尼泊尔军刀,被河马下坠之际,浑然紧握在手中,比他要快上几秒的弹头,已经束缚住了这道黑影的身位,对方的挣扎,更是暴露了其隐匿的地方,锋利的刀刃,捅向对方,用尽全力的河马,浑然如同一只恶虎般,排山倒海的压至对方身边,
‘砰,,’刀口只沒入对方脖颈处半分,不断挣扎的黑影,本想反击,从侧面飞扑而來的肖胜,张开大掌,藏于手心内的白色毛巾捂在了对方鼻孔和嘴角处,
单脚擦着树桩,浑然发力可着劲往后拉的弹头,浑身崩发出惊人力道,想要刺穿对方脖颈的河马,面部狰狞,大手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