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约见她眼神不住的飘向手中的玉,便问道,
童德言忙挥手道,
“我才不是喜欢,只是觉得它很值钱!”
“它是很值钱!”沈清约道,
接下来的话,童德言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可是想着平日里,沈清约也常常哄着她,便有些忸怩的道,
“我帮你缝个荷包,再加上一个香囊,你可是能把这块玉送给我吗?清约哥哥,我知道你很宝贝这块玉,可是我想着去换些银子,然后送给那些难民!”
沈清约一听,一把将玉放到了童德言的手中,然后叹道,
“童德言,你便是不给我绣什么荷包,香囊之类的,我也会把这块玉给你的,我也想做善事!”
“你对我真好!”童德言十分激动的看着沈清约,然后双手抱住了他,像是小时候一般蹦蹦跳跳的,就那么一瞬间,沈清约似乎想起了,有一次带着顾攸宁去爬树的时候,小德言便站在树下这么蹦蹦跳跳的看着顾攸宁,他还很恼火,如今,小女人在他面前蹦蹦跳跳的,他忽然觉得一块玉算什么,只要她高兴。
沈清约很难理解这样的情绪是怎么一回事,在他看来,小德言就像是另一个沈静好,他愿意宠她,是因为年幼拧巴的他欺负过沈静好,可是,相比童德言,他疼爱沈静安不是更好吗?
弄不清这样的想法,沈清约亦不愿去思考,
童德言拿着这块玉,然后催促着沈清约,
“清约哥哥,咱们去当了吧!”
沈清约于是认命的带着童德言去了京城最大的当铺,把这块玉给当了,然后又偷偷的命人买了回来。
得到银子的童德言不顾天气的燥热,又催促着沈清约去学堂里散发碎银。
那些难民整日虽然吃的温饱,可是见到有银子发,更是疯狂的去抢,沈清约生怕挤着了她,便让她站在树下等候,而他则唤了几名随从分发。
直到沈清约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才算完事,而他的衣裳已经被挤得皱皱巴巴的。
童德言见到难民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很是满足,想着这些,都是沈清约的功劳,便想着一定要好好的绣个漂亮的荷包给他。
沈清约又送她回到了童家,童德言想着沈清约定然还未吃饭,于是邀请他进去吃过午饭,便见沈清约摆手道,
“你可是好生的在家呆上几日,这几日,我可能会出去!”想着自己一走开,小女人又不知会怎么折腾,他难免担忧起来,可是想着自己一个大少爷,整日的像个婆娘似得,为眼前的小女人收拾摊子,他又有些头疼。
“清约哥哥,你放心的去吧!”童德言觉得这一整日都在麻烦沈清约,有些不好意思,便很乖的回道。
“那个荷包什么的,你若是累了,就别绣了,免得累坏了眼睛,回来还是我哄!”沈清约继续交代道,
闻言,童德言小脸一红,听着沈清约的意思,自己好像很无理似得,于是有些不满的道,
“知道了,沈清约!”
看着她不满的样子,沈清约顿时觉得很不放心,于是道,
“童德言,你也别去那学堂了舍粥了!顾攸宁快要会试了,你让他好生的读书吧!”
童德言听了,顿时有些失落,这些日子她已经很努力的不去打扰葡萄哥哥了,可是想着攸宁哥哥真的很想好好的读书,便有些不情愿的点点头。
见她闷闷不乐,沈清约深吸了一口气道,
“若是我回来,你乖乖的,我便帮你去试探一下他!”
童德言闻言,小脸果真又红了起来,然后很乖的点点头,想着清约哥哥果真好,于是关心的问道,
“清约哥哥,你这次出去干什么呀?”
沈清约淡淡的回道,
“去上门谈亲!”
“哦——,那你要小心!”童德言想象着一向拽拽的沈清约,也要去见姑娘,心里偷偷的窃喜,然而见他并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便没有笑了出来。
沈清约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几件事情,便是连他自己都烦了,这才离开。
童德言心情极好的回到了家里,见到张氏正坐在亭中等着她,不由的向张氏靠去,然后偎在她的身边,张氏又纠正了一下的她的样子,这才忧心忡忡的道,
“言言,你告诉娘,是不是你喜欢沈清约?”
童德言正想着将今日的事情告诉娘亲,忽然听到张氏这么一句话,差点被吓着了,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严肃的张氏,很认真的道,
“娘,你说什么呢!他是我哥哥。”
张氏见她不像说谎,于是很不放心的道,
“早上的时候,我无意中听到你们的谈话,他将那玉给了你,不是吗?”
童德言闻言,只好将事告诉了张氏,
“清约哥哥一家人都是大善人,他听说我想着帮助那些贫困的人,这才将玉给了我,娘,我听清约哥哥说,大夫人正准备给他说媒呢,我怎么会喜欢他呢?”
张氏听到沈清约要说媒,心里的担忧才稍稍好了一些,可是想着早上的事情,她又有些不放心,于是交代道,
“那沈家是大户人家,咱们不过是一个小户,沈少爷虽然待咱们不薄,又因为你爹的关系对你很是照顾,但你千万不能有了非分之想,知道吗?”
童德言很想笑,她跟清约哥哥就像是一家人一样,她怎么会对他有想法呢?她喜欢的可是攸宁哥哥呀!
正想着的,便听张氏继续道,
“现在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