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辉煌的城市转了一圈之后,从最初的茫无目的,到最后的可能是顺路,应青时最后还是将车开到了梨花溪地下车库,但是现在事情却是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骆向晚将手里的电棒手电筒捏紧了,紧张而且小心的看着应青时的一举一动,应青时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骆向晚现在已经没有要去猜测和了解应青时心思的想法了,骆向晚现在只想让应青时赶紧的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不要再来扰乱自己的心境了。
“骆向晚,你现在对我这样的冷淡,是不是因为我今天没有给你买包包,还是因为我没有给你买衣服呢?”应青时抬起头,双眼直视骆向晚,那口吻要有多严肃就有多严肃,骆向晚完全没有料想到应青时没有动粗,但是这句话却是被动粗还要来得伤人。
“呵呵……”骆向晚一直防备的状态在此刻突然就松懈了下来,不是因为安全了,而是因为在这样大的怀疑之下,自己就是再做什么防备也不能够给到自己安全感,所以索性的还是不要这份安全感为好,不安全大家都就不安全算了。
“你笑什么?”
“是啊,我笑什么?”骆向晚低头看了看自己床边的那一圈纯白,突然觉得是格外的刺眼,“是啊,我在笑原来我的心思你都懂,没有包包和衣服,我怎么还能跟你和颜悦色呢?”
“骆向晚,你说什么呢?”应青时那句话不过是气话而已,但是现在骆向晚这样认真的回答却是让应青时心里面不舒服。
“说你想听的实话呀!”
“骆向晚你……”应青时应该是真的绷不住自己的盛怒了,站起来伸手要将骆向晚压到床上,企图是要通过一些亲密的事情来结束这通并不开心的对话的,但是骆向晚没有给应青时这个机会,直接的用自己手里面的电击手电筒将应青时给击倒了。
金姐带着小布到达梨花溪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点钟了,一进入房间就看到应青时臭脸的坐在沙发上,骆向晚不嫌热的将自己全身上下包裹严实,手里还拿着一个手电筒,这是唱的哪一出呀!
“应哥,现在事情变得有些复杂,金姐已经安排好了路线,我们先出国一段时间。”小布按照金姐的吩咐,舔舔上唇努力将话说得清楚明白。
“什么是变得复杂了,现在出国干什么?”
“出国自然是避风头了,还能做什么呢?”金姐双眼似扫描仪一般将骆向晚打量完毕,转过头来就答应青时的问:“您老人家每次蹲坑不擦擦屁*股就起身,现在不仅是屁*股不干净,连你一身都是屎臭味,你自己有没有闻到呢?”
骆向晚之前遥遥见过几面金姐,两人没有正面见过,可是关于这个金姐的强悍却是早有所闻的,今天一件果然是名不虚传,之前苦苦支撑的困意,在金姐的强悍之下已经完全散去了,这形容词利用的可真是万分贴切。
“金姐,你这形容谁呢!”应青时非常的恼怒,恼怒于骆向晚的对自己的态度,恼怒于骆向晚将自己电倒,更恼怒于骆向晚将金姐这尊大佛请到了这里。
☆、烂事
“向晚打扰你休息了!”金姐干净利落的将应青时给收拾了一通,并且让小布将人给架下去了,自己却是留下来端起骆向晚刚泡好的石斛花茶,姿势很休闲的坐在沙发上再次打量骆向晚。
骆向晚看着应青时已经被小布给扶着离开之后,也就不那么的拘谨了,将捂得有些过分的外套脱下来,里面穿着一套纯棉的居家服,终于是舒服下来了不少。
“金姐你们也辛苦了。”骆向晚看着金姐的模样是要说几句话的样子,于是也坐到了金姐的对面。
烈焰红唇是金姐,眉目如画是骆向晚,两人坐着对视了一会儿之后,金姐这才是开口:“向晚,看你和青时现在的样子,是有新的打算了吗?”若不是有新的打算,两人在一起黏糊还来不及呢,为什么要让小布来接人呢?金姐转念一想突然明白过来,刚才在酒吧在里面自己逼问小布有关于应青时和骆向晚的事情,小布吞吞吐吐的那副样子,看来是一早就知道这两人已经是这段关系走到尽头的状态,但是这也不存在需要保密什么的,年轻的单身男女,分分合合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有必要让小布那个局外人那般的扭扭捏捏说不出口吗?
骆向晚点点头,这大半夜的也不想要耽搁时间,直接的道明事情:“是的,我要结束我们之间的这段关系,但是应青时好像一直没有在听我的话。”
金姐听了骆向晚所说,修长的手指点在玻璃杯的杯壁上,原来如此:“我能问一下原因吗?”
骆向晚顿了一下,然后了然的笑笑:“很简单,我和应青时其实一直都不是一个圈子里面的人,现在再回过头来想想,如今的结果是从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注定的,只不过当时我刚从学校毕业始终是太年轻,存了太多不切实际的幻想……我们从本质上就不是一类人,怎么可能在一起呢?这一点其实一直都很明了,但我却是整整求证了五年才幡然醒悟,现在醒悟了那么就应该是及时的停下来,然后将已经走歪的路重新修正过来。”
骆向晚说话的时候,金姐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玻璃杯看,这杯温水中的石斛花不同于寻常见到的人工种植的黄*色花朵,而是另外品种的乳白色花朵,刚才骆向晚端上水的时候,好像是说了一下这是野生的石斛花,非常有利于睡眠。自己暴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