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了掂:“小脑瓜想的倒不少!”
闻他有松动的样子,曲玲珑大喜:“爷应了?”
她这一笑,艳若花开,顾西臣轻抚着这朵娇花,眸色幽然:“爷这么顺着娇娇,娇娇该如何报答爷呢?”
曲玲珑缓缓收了笑容,垂眸不语。
顾西臣便也不说话了,任由马车驶进了城内。
曲玲珑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半晌终是抬首再次亲上他的唇,依旧是蜻蜓点水般,只是她还未来得及撤回来,就被那人兜住脑后,勾出她红艳艳的小舌,放肆的加深了这个吻。
他这次似乎是铁了心,被咬了也不停,一只手箍着她,一只手已经揉上了她胸前的饱满。他这动作吓的曲玲珑浑身战栗,拼命的按着他放肆的手,只是她拼了命的力气也抵不过他的一只手,挣扎间他忽然拉过她的手往下。
触及那如钢似铁般的硕/大物什之时,曲玲珑是愣怔的,他离了她的唇舌微微抬脸,上面情/欲/交织,似痛似愉:“好人儿快帮爷揉揉……”
曲玲珑这时才反应过来,一时觉得无比屈辱,手中使着劲,死活不肯再碰。
顾西臣已经被情/欲迷了眼,起身将她抵在车壁上,一边揉/弄着她的饱满,一边侧脸含她左耳上的朱砂痣,含混不清道:“娇娇好狠个心,想憋死爷吗?快些将手张/开给爷揉揉!”
身下的人儿没有应他,他待忍不住要扯开她衣服之时,她忽然出声:“你想让我死吗?”
顾西臣怔了下,松开她的耳垂转过脸,见她正看着自己,眸中含着泪水,渐渐的流出来,越来越多,须臾功夫将前襟都打的湿了。
顾西臣吓了一跳,这时神志方清明了些,知道是自己这般孟浪的做法把人吓哭了,一时慌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乖乖啊莫哭莫哭,爷错了,爷该打,你打爷吧,爷以后再不如此了。”
他说着握着曲玲珑依旧紧紧攥着的小拳头往自己身上打。
只是已经晚了,她开始抽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把顾西臣心疼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怕她哭多了伤身子,只得威胁道:“乖乖不是要下马车自个儿回去吗?若是再哭,爷可不准了!”
闻言她果然忍了些,只是一时收不住,忍的只打嗝。
见这可怜的小模样,顾西臣心都快化了,想将人儿搂到怀中好生安抚一番,不妨被她猛地推开,自己趴到趁着他猩猩毡的鹤氅软垫上呜咽。
因着自己惹的人儿如此,顾西臣也不敢再碰她,只在旁边说尽了好话。
直到那马车在县城内转了三圈,曲玲珑方渐渐平复了下来,只是此刻她衣裳凌乱,眼眶红肿,是下不了车。顾西臣只好令马车又转到郊外,让崔嬷嬷帮着换了衣裳,梳整了发丝,戴了帷笠方好。
他们至青桑县时本就已近傍晚,又耽搁这么些时间,此时天色已蒙黑。顾西臣不放心,也下了马车,跟在那主仆二人身后亲眼见她们进了门方回转。
她们忽然回来,曲堂礼不可谓不吃惊,一叠声的问:“可是子玉那孩子出什么事了?”
见得自家阿爹,曲玲珑心中的各种苦楚一并迸发,怕他担心,强自忍着,将宋子玉之事说了来。
曲堂礼听的愣住了,碧落也是听她说才知道,一时惊愕出声:“天爷!”
曲玲珑垂了眸子,忽然一声巨响,是曲堂礼手拍在桌上的声响:“好个混账东西,枉我这么信他,将女儿交到他手上,却原来是个人面兽心之人!看我不去找他算账!”
他气的语调都不对,说着起身就要往外冲,吓得曲玲珑赶忙拉住他:“阿爹莫冲动,此事已过,我与他已经两清,再多纠缠无甚益处!且此时天色已晚,您要如何过去啊!”
曲堂礼心中依旧愤懑难平,手都是抖的:“可怜我儿受如此委屈!都是阿爹害的你!”
曲玲珑摇头,又宽慰了他许久,待他情绪稳定下来方和碧落一起回了后院。
自两人单独相处,碧落便时不时的欲言又止,曲玲珑知道她要问什么,不想多说,只道:“事情便是你看到的样子,他想让我做他的妾,我心中不愿,虚与委蛇罢了!”
想起她的遭遇,碧落心疼:“姑娘……”
曲玲珑没什么表情:“我争取来半年的时光,这半年内必须要寻到一处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和阿爹一起搬过去。”她说着转过脸:“碧落你要帮我!”
碧落赶忙点头:“我自然帮姑娘!只是姑娘为何不先和老爷商量商量?”
曲玲珑摇头:“那人还在,我怕说早了阿爹有什么异样被他识破!”
“哦哦”碧落恍然,想了想又皱了眉头:“老爷毕竟在这青桑县过了大半辈子,他肯同意搬吗?”
曲玲珑道:“无妨,到时我自会说服阿爹,你只用帮我打听到那人触角伸不到之地即可!不过这几天不要有动作,一切都要等到那人走了之后再说!”
碧落懂她的意思,连忙点头。
此时月已上了柳梢头照的院中明晃晃的,曲玲珑心头杂绪繁多,没有立刻回房,在那秋千架上坐了好一会儿,由着那清凉的风将自己的那些个纷繁的杂绪吹散了方起身上了阁楼。
☆、让爷抱抱吧
虽然顾西臣将马车布置的极为舒适,但他时刻在身旁,这八日来曲玲珑一直紧绷着心神,丝毫未曾放松过,身体是极度疲倦的。
此时终于到了家中,她始放下戒备,沉沉睡去直至午间。
碧落上来几次见门都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