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去撕了那妖艳的贱货,让她没脸见人。”水晶一听,就要下床,跑出去揍人解恨。
“虽然我很讨厌她,但我离婚真的跟她没关系。”徐安儿拉住说风就是雨的水晶。
“你保证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水晶不信,又问了一遍。
“我保证。”徐安儿抬起手,对着灯发誓。
“说真的,是不是因为钟驰那方面不行?”水晶又猜测着,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
“不是。”徐安儿惊奇死党的脑洞,不自然地回答。
“你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有个朋友专门卖男/性/保健品的,进口的,中药配方无毒无副作用,种类齐全,保准能药到病除,让你们滚床单,啪啪啪响到天亮!”水晶见她脸上晃荡着尴尬,更加确信地说。
‘进口的还是中药配方?’徐安儿一听就是卖假药,糊弄鬼的嘛!
“水晶你一个未婚女青年,这方面的知识,竞如此的渊博!”徐安儿无力吐槽死党的想像力。
“切,别看姐没你结婚早,在男女问题上,比你经验丰富的多。”水晶嘚瑟上了。
徐安儿做投降状。“小女子甘拜下风。”
“去,别打岔。到底是不是床上出了毛病?”水晶可不是肯轻易放过她的主。
“水晶,我们真的不是那个问题。”徐安儿忍不住地想,如果钟驰那样勇猛算是有毛病,那当真是没几个正常的男人了。
“那是啥问题?”
“性格不合。”徐安儿不得不重申,千真万确的原因。
“得了吧,拿性格不合做为离婚理由的,百分之80都是性/生活不协调。”水晶打死也不信,以这个借口只是推托。
“我要睡了。”徐安儿真心跟她说不明白,也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谈论。
“别睡啊,再聊会儿。我就觉得你这个夫奴铁了心要离婚,转变的速度太惊人,让周围的人都处在蒙圈中。一定是出了天大的事情!”水晶推着她,愣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徐安儿知道,自己的婚姻是如此仓促落幕,让关心她的人猝不及防。她叹了一口气,无奈中充满了感触。
“面对现实,我曾经反抗过,反抗过后又是一轮新的迷茫。从尝到甜头的幸福,让我飘飘然,再到充满干劲地作。最终得到的是更大的失落感,看不到希望在哪里。这可能就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吧!”
水晶对好友是存在着莫大的好奇,但看到愁容渡在她楚楚可怜的脸上,便及时收声不再发问。
徐安儿沉默了一会儿,“水晶,我知道你关心我,也知道你是为了陪我,才搬回来住的,谢谢你。”
“谢个屁呀。”水晶白气的她。
“你那些男朋友们,真的没关系吗?”徐安儿了解水晶,可是约会至上的。不无担心地问。
“你当姐是武则天夜夜笙歌,每天翻牌换着男人跟姐睡啊!那帮臭男人有那精力,姐还要看心情呢!”
徐安儿噗嗤笑了,看水晶霸气侧露的架势不是女王,又是什么?
徐安儿睡得还好,除了挤一点外。水晶的睡相跟她的性格一样豪放,手脚展开呈大字形。
她庆幸,幸好是睡在里面,不然肯定会被挤到床下。不过,小时候,她还真经历过惨痛的教训。
第二天人家水晶伸着懒腰,莫名其妙地问她,怎么好端端的床上不睡,偏要睡地板。弄得她哭笑不得!
她悄悄关上房门,不想吵到黄爸黄妈。进了自家,想趁老爸没起来,收拾好屋子。结果,徐教授早已戴着报纸叠的帽子,拿着扫帚清理棚上的灰。
“老爸,我来。”
“不用了,快扫完了。”
徐安儿拿起拖布,擦着满是灰尘的地面,一遍又一遍地脏水倒掉,老式地板终于焕发了,它原有的色泽。
他们原有的大部分家具并没有搬来,除了徐教授书房里的书柜,和写书法的文案桌子。再就是用的顺手的锅碗瓢盆,和各种规格的刀具。
黄父黄母一大早过来,看看有什么伸把手的,刚好正要摆放书柜。
实木书柜不是一般的沉,徐教授和大黄两个老头完全招架不住,使出浑身的力气,这个大家伙仍伫立在小客厅中央,默默地嘲笑着他们。
“老徐头,你那引以为荣的女婿也太过分了,搬家正是出人力的时刻,怎么连面也不露一下。”大黄抚着发疼的腰,抱怨着。
徐教授像被戳中痛处,没言语。徐安儿尴尬丛生,气氛陷入一阵沉默。
还是黄母看出异常,打着圆场。“老头子,你哪那么多话。”
“人家钟大律师出差去了,抬东西干嘛不叫我。”水晶打着哈欠,趿拉着拖鞋走了过来。
徐安儿感激地看着水晶替她解围。
“我怎么忘了还有个闲人,快来帮忙。”大黄催促着。
最后,大黄和徐教授一头,水晶一头,将书柜抬到墙角摆好。
“不愧为是铅球部的,有股子傻力气。”这便是大黄对自家女儿最佳的赞赏。
水晶最拿手的运动项目就是铅球,在运动会上包揽过无数个第一名。铁腕人物可不是浪得虚名!
大件都摆放好,就剩下零七八碎的小物品要归置。这种繁琐的小事,毛手毛脚的水晶帮不上忙,提前退场。
刚过了中午,阳光热烈,一屋子的老物件带着沉甸甸的回忆,熠熠生辉。
徐安儿俯身拾起墙角里的玻璃罐子,里面放着银色硬币和珠子小球,放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