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后过世了两位亲人。徐安儿捂着嘴,是她失去妈妈的双倍痛苦啊!张小岩的母亲和弟弟,都是怎么熬过这无数痛彻心扉的夜晚。
虽然徐安儿奋战了整个通宵,没有放过任何细节,却一无所获。除了得到以上的个人资料以外,毫无进展。
但她还是没办法抹去,那张在脑子里哭泣的脸。那双流淌着泪的眼睛里,极尽渴望地能有人帮助她,相信她,无声的泪在默默地诉说着冤屈。
来自远方的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这压抑的夜。
“安儿想我了吗?”
“想。”
“有多想?”
“很想很想。”
钟驰的笑从那头传来,熬夜工作后,最想听到她的声音。
“老公,如果有人说遇到鬼,你会信吗?”徐安儿想了想,还是试探地问了问。
“那要看是谁说的,如果是别人我不会信。如果是你,我就信。”钟驰站在酒店的窗前,看着家的方向。
“我不信自己老婆,还会相信谁呢!”他深情地回她。
“要是有鬼需要我帮忙,该怎么办?”徐安儿将实质问题,当成假设地问他。
☆、相信直觉的她
“那你就这样告诉它,钟太太胆子小,直接来找钟先生帮你处理。”
“老公,你真好!”徐安儿好想隔着手机,扑倒在他怀里。
“你做恶梦了吗?”钟驰担心地问。
“刚开始是恶梦,不过现在好多了。”徐安儿从他暖心的话语中,压抑纠结的心情好了很多。
“安儿,照顾好自己,再过两天我就回去了。”钟驰有些不放心。
“好的,到时我去接机,然后要带我去吃好吃的。”她的好心情又开始了小夫妻的撒娇。
“安儿,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接我,还是吃好吃的,哪个才是重点?”钟驰笑着打趣地问。
“都是。”她也笑起来,爽快地回答。
这通爱的专线,让徐安儿获得了力量,她要遵从内心的直觉。
依照资料上的地址,她来到张小岩的家。这里是普通的住宅楼,她在门前找了半天门铃,没找到,用手轻轻敲了敲紧闭的房门。
吱嘎,门开了一条缝儿,露出半张脸,眼睛凹陷,伴着紧张和无神。
“请问,这里是张小岩的家吗?”徐安儿轻声地问着。
“是是是,我是小岩的妈妈!”听到张小岩这三个字,门刷地打开,女人的脸瞬间恢复了生机,和异常的激动。
“妈,你在跟谁说话啊?”门里说话间,出现一个大男孩。
徐安儿在学长事务所见过他,张小岩的弟弟。显然男孩也还记得她。
“你是曾律师的助手!快请进。”
张家母子让坐倒茶,张母还从兜里拿出两块糖。“小岩的同学,好久没来家里作客了,这是小岩给我买的,给你吃,很甜的。”
“谢谢阿姨。”徐安儿看着已经融化的糖,已浸透了糖纸。
“妈,外面天气好,你坐在门口等姐姐回来。”张小弟扶着妈妈。
“对,我去等小岩,好开饭。”张母像是想起重要的事,乖乖坐到门口的小凳子上。
尴尬与苦难都过早地,爬上这个大男孩略显青涩的脸上。“我妈自从姐姐死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她不相信,姐姐会做那种丢人的事,更无法承受姐姐她...突然跑去自杀的事实。”
“我姐姐明明是受了有钱人的欺负,被诬赖,还被说成那样。”张小弟抹着眼泪,坚信不移地相信自己的姐姐。
他拿出整摞的获奖证书,数不清的三好学生奖状给徐安儿看,上面都写着同一个名字——张小岩。
“请让曾律师相信,我姐姐真的是被冤枉的。”
徐安儿从这个大男孩的眼中,看到了梦中张小岩相似的眼神,都带着急切的求助。“我不知道能做到什么程度,但我会尽力。”
在徐安儿离开时,坐在门口的张母专注着手里毛线活儿,自言自语地说着。“小岩啊,你最喜欢白色了,妈妈给你织好毛衣,秋天来了,就不怕冷了!”
这幽幽轻浅的话语中,饱含了满是沉痛又心碎的母爱,令她动容。这是一位宁愿选择自己疯掉,也不要让自己女儿死去的妈妈啊!
“学长,我觉得张小岩不会是做酒家女的人。她的成绩优秀,年年得高分,老师对她的评语都很高,乐于助人又品学兼优。”徐安儿没有值得说服力的证据,仅仅凭着虚幻的直觉。
“安儿,现在大学校园里/裸/贷都快成了风潮。为了一个名牌包包,就可以出卖自己的女生,大有人在。我们上学那会儿,不也是有的女生,凭几分姿色傍大款的嘛。”水晶不足为奇地说。
“安儿,爱慕虚荣跟学习成绩,是不能直接挂钩的。”曾开平在这一点上,赞同水晶的说法。
徐安儿没有办法反驳学长和水晶,但她心里的直觉,反而越发的强烈。
“老公,怎么才能让不相信你的人,相信你呢?”她打电话向钟驰求助。
“又梦到鬼了吗?”他想起上次的通话,他们所说的内容。
“不是。老公你遇到过,怀疑你工作能力的人吗?”徐安儿问了个不恰当的设想,这种事几乎不可能发生在卓越的他身上。
“当然有。”他坦言。
“怎么会!你可是超有名的大律师。”相比钟驰的肯定,徐安儿倒是大吃一惊。
“安儿,虽然听你这么说我很高兴。但怀疑我的人不仅有,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