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尾一扫,眉目突然盈满戾气,恍若从地狱伸出刮来的阴风戾气,薄唇紧抿,“月之云,威胁我?你以为我稀罕那老头吗?”女子不屑地唇角一扬,“你姓月,我姓七,叫七无,无父无母无才无德无情无爱无规矩。去他娘的谁是你的闺女!脑子不好就给我清醒点,不然——”女子手中的伞一个微微用力,便有血珠渗出,“我就让你去见老头!”
女子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听见身后男子低落的声音,“囡囡,爷爷在第一崖上,他说,在那儿,他什么也看得到!”
崖顶的风自各个方向交替而来,将墓前的松柏吹的簌簌摇动。
七无摸过伞尖,然后将红伞猛地插入坟前的三分地,她支起一条腿横坐在坟前,风将她的一头乌发吹地肆意飞扬。
拿起身后地酒壶往墓前利落一洒,七无拿起另一壶酒倒头就喝,喝罢一个甩手,酒壶便划入崖底,连一声破碎的声响都没有发出。
“老头,你还真是烦人,死了还有作妖。给我留下一个大麻烦不说,还把本姑奶奶的功力压了七成,七成啊!你知道吗!七成功力老子花了多少时间练的吗!你倒好,一声不响就把我的功力压下了!然后你还不负责任跑了!”
女子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