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父亲被人利用了!,
还有这事里面有没有我继母捣鬼,我也说不清楚!芳妹妹,我是心急,就怕这事有我继母在其中参合。”
魏月的继母之前是一力要求魏月嫁进薛家的,还是魏松将心疼魏月,和魏氏联手,才将魏月娶进姚家大房与姚子云成亲。这其中还有姚淑芳这个小姑娘的推动,现在听魏月这话。姚淑芳还真不好回答魏月,魏月身孕已经六个月,肚子隆起,像一个蹴鞠按在上面,圆滚滚地。要是魏月心情不好影响胎儿,倒是不美。
姚淑芳让落梅去找姚子云,这个时候,姚子云明年春闱,正在家里读书,姚淑芳见魏月情形实在不好,让落梅去叫姚子云。
这期间魏月一直心神不定,对姚淑芳道,“我昨儿夜里做了一个恶梦,梦到我父亲犯了事,被抓到刑部大牢,我去看他,全身就没一出是好的,我使劲抓住父亲的袍角,手里都是血……我……我……芳妹妹,我是真怕!”
朝堂之事姚淑芳不能说个一二三,前世内宅,今世还是内宅,她也没有能力从这内宅走出去,纵然向往自由,想往无拘无束的生活。
看魏月着实情绪不稳,姚淑芳还是让落梅去叫姚子轩。
姚子轩姚参加明年的春闱,昨日正好云山书院回来,姚子云来的到快,见魏月果真如落梅所说,让人抬了软兜过来,将魏月抬回去。
不过说到魏月的继母,姚淑芳还是很认真地和姚家驹说道,“魏家舅母本来就对嫂子嫁进咱们家有怨言,说不定怀恨在心也是有可能的,我们家和薛家不对付,薛家对咱家也是一样,之前嫂子还说过她和薛家七少爷那幢婚事,起先就是魏家舅母和薛三太太认识后聊的欢快,这才有的。爹,你说这魏家舅母要是先和薛三太太联系,再说服魏家伯父和薛家来往,也不是没有可能。”
邱氏颔首认同地道,“芳姐说的在理,要不然,魏松江做这事之前,怎么也的想想自己女儿当初可是被薛家七少爷差点毁了名声。”
姚子轩道,“要不是我和大哥在澡堂子里看到那货,还没怎么想着收拾他,可他实在不像样子,这才坐了一局收拾了一顿!”姚子轩本来还想详细说说澡堂子里是怎么收拾薛七少爷的,但看一样自己妹妹姚淑芳,舌头打了个弯,就说的含糊其词,不过屋里的其他三个人都是过来人,但然,姚淑芳是属于前世已经成过家的,今世却还是丫头片子一枚。想一想也能知道个八九不离十。
邱氏气道,“魏松江是非不分,冯氏野望不小!”
姚家驹道,“家有贤妻祸事少啊!”由衷地赞美了一下邱氏。
这一段就算是感叹完了。至于魏月的担忧和魏氏的私心,姚府里彭氏刘氏都和自己的小家畅谈一番,对魏松江的行为还是很有看法。不过这些都是避过大房的魏氏,因此魏氏想要通过自己以侍郎府主持中馈的当家人的姿态,去参加孙家的喜宴,更或者是提携哥哥魏松江的身份已达到不被薛家小看的目的种种,都因为姚家四房的坚决反对,没有达成。
姚府里都没有过多的议论。姚家总之最后都没有赴约,礼金就更不用说了。一个大子都没有。
魏松江升职之事不久,姚家嫁进忠信伯父的大姑娘姚淑远十月怀胎诞下一个男孩,魏氏重新梳理了情绪,高高兴兴去忠信伯家看自己的外孙。
姚淑芳几个姐妹也是跟着自家的母亲,一起过去,魏月因为也是孕妇,还因为民间有俗礼,怕魏月带着身孕去看姐姐会夺走忠信伯父嫡长孙的奶,因此,魏月就是想,但最后还是留在姚府。
姚淑媛头上带着抹额,坐在千工拔步床上,看着魏氏和几位婶婶轮流抱着自己儿子,姚淑芳和姚淑琴也是站在一边看着小小的人儿,见两只小手握成两个小拳头,紧紧靠在两只耳朵边上,不管耳边人生嘈杂,只管呼呼大睡。姚淑芳就觉得稀罕的不得了,前世自己与孙良成亲五年,没有生下一男半女,仿佛冥冥之中,就与孙良没有长久的夫妻牵绊。
姚淑芳小心地伸出食指点了点小外甥的小脸蛋,没想到竟然给她突出一串小泡泡,姚淑媛笑到,“这孩子竟然与你颇有缘分!”
姚淑芳笑道,“总归是我外甥啊!”
邱氏拿出一块长命百岁的赤金元宝锁放在孩子的襁褓里,姚淑媛远远望着上面还有一块碧玺,可是贵重至极。不由去看邱氏,邱氏道,“这孩子生的眉目如画,跟姑爷一样长的好看!”
彭氏也拿的是百岁锁,也是赤金打造,不过上面没有别的,刘氏的是一块金镶玉的百岁锁,也是品相极佳。
谢真则和自己岳父姚家远,还有同去的几位小舅子一起在前堂说话。谢家老太太在姚老太太面前只夸姚淑媛贤良淑德,为谢家生下嫡长孙,功不可没。
忠信伯府谢家从前堂到内宅都被添丁的喜悦笼罩着,期间,谢真还和姚子轩低语半个时辰,这样大好的喜日子,姐夫小舅子嘀咕什么呢?
谢真道,“你今年十六了吧!”
姚子轩道,“是啊!姐夫,我是姚家排行第五,上面大哥已经成亲,二哥听说大伯母也在选媳妇,三哥说不准,四哥……四哥毕竟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哎?姐夫,你问这个做什么?”
谢真含笑,半真半假道,“要有好的姑娘,趁早定下一个!”
这话里带话,姚子轩本就聪明,听出一丝不同来,探问道,“姐夫可是听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