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况且这么说只会让人觉得资历不够,想了半天才接话:“既然离开了便没有必要说太多,总之人往高处走,趋利避害是本能。”
他笑着点头。
新鞋不好穿,有些磨脚,简兮一天下来很疲惫,,不过她大概是属斗鸡的,越斗越勇,辞别张总回来的时候血液还在沸腾。尤其是跟崔国云说了两句话,心里畅快了一丢丢,不过还有许多没说出口,当时内心却是有些激愤,如果张总不在场,还真想你来我往痛痛快快嘲讽几番。
被送到家,进门便看见行李箱,以及鞋柜上的皮鞋,他出差回来也没跟她吱声。
简兮放下包,李知前听到脚步声,裹着浴巾出来。
瞧见她弯腰吃痛,脚从束缚里拿出,脚踝红肿一片,蹲下身执起来看了看,皱眉说:“老板给你洗脑了,干活这么卖力。又不缺吃不缺喝,怎么这么想不开?”
“今天去投标了。再累也值得,万事开头难,这是我在新公司站稳脚的一个契机,无论怎么样也要拿下。”
“结果怎么样?”
“没什么问题。”
他看她,“有什么需要直接找我,老张那我去说。”
“有你引荐已经很不错了。别得我自己可以。”简兮站起来,脱了鞋子,表情平淡地说,“你有没有什么事想告诉我啊?”
“什么事?”
简兮垂头想了想,大概没有男人回家后会把那种事告诉女朋友,从他嘴里更不可能知道什么,别有深意说:“我今天看见崔国云了。”
他抬了个头:“哦?”
“你想听吗?”
“不想。你不是挺烦她的?怎么说起来她了?”
她垂眸思索了片刻,直接说:“前两天,前两天跟杨明丽碰面了,她心情不好,就多说了几句,然后口误说了些事,我追问之下就什么都知道了。”
“……”他愣了几秒,“咳”地叹了口气,含糊其辞说,“她嘴里叫着孔凡厚,我正好在场,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喝醉酒认错人了,我当时反应也有些过度。这个事情就到这,别再乱说,传出去大家都不好看。”
顿了顿,厉声说:“这个杨明丽挺有意思,我看是无事生非吧。”
简兮本来就知道崔国云的那些歪心思,自然没有这么轻易就相信他的话,不管怎么掩饰美化,肯定是喝醉酒借着醉意干了些什么,想起这个便有些生气,凝视他,“你不要说杨明丽怎么样,她又没有造谣。既然是事实,凭什么说她无事生非?”
他皱着眉搓了一把脸,真不想再提这个事,被逼到份上,不说不行,斟酌迟疑:“这个事吧,挺尴尬的,是这样,你先别急,慢慢听我跟你分析。她喝醉酒了,我怎么计较?不敢声张的原因呢,一方面是二伯跟建军哥那边不好交代,都是一家人,别说没意思,有意思我也不能干这种丢人的事,另一方面,这事传出去不好解释,也没人听我解释,这样一来我脸上实在无光,你说,换做是你脸往哪搁?所以你也别问了,问了我也不说。总之就是喝酒误事认错人了,你以后也少喝酒就对了。”
她眉间微蹙,“你们家就没有个正常人吗?不是出轨就是……”抿了抿唇,起身进屋,“我认识你以前怎么就那么孤陋寡闻呢。”
李知前听闻她这么说,轻咳两声缓解不自在,头一回觉得这么尴尬,摇头叹了好几口气。
她说:“苍蝇不叮无缝蛋,我看你问题大得很。”
他回过身看她,磨了会儿才回说:“这句话我可不认。你这么说很有问题,你过来,咱们得好好交流交流。”
“本来就是。”
“……过来过来,”他皱眉说。
……
眼看着到了四月份,简母的生日将近。简兮头天晚上打包行李,准备早回家两天,她在浴室里洗澡,听到房门外李知前喊人。
“怎么了?”
“你哥的电话。”
她瞪眼,惊慌问:“你接了?他们不知道我们俩……”
“你在你妈眼里,难不成还是个小仙女?”
“真接了吗?”她紧张不安,“我哥哥知道了,那我嫂子便相当于知道了,我嫂子这人快言快语,我妈妈距离知道也就不远了。”
他似笑非笑的摇摇头,“没有,你待会儿回一个吧。”
她松了口气,吹干净头发回过去。
简峰说:“后天咱妈生日。”
“我知道,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就回家。”
“他过来吗?”
“自然不啊。”
“那就不多做菜了。”
简兮点头,他又说自己已经去蛋糕店提前预约了蛋糕,当天便给送过来,让简兮不要在网上订了,免得重复。
李知前默不作声喝咖啡,等简兮打完电话抬起眼看了看她,慢悠悠说:“原来是生日,也不见你提前说。”
“不想让你破费。”
李知前笑笑:“你妈除了砍价厉害之外,就没点别得喜好?”
简兮看向他,“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咋,就是随口问问。”
她认真想了想,轻轻一笑:“我妈有些挑剔,轻易没东西能让她入眼,真要说喜欢什么……在家里养了些花花草草,平常闲着爱养养鱼,伺候伺候花草。年前嫌住小区没有院子,空气不清新不说,她养得那些宝贝不得光,我爸爸便把老家小院修葺翻新了一遍,想要搬到乡村养老,不过后来她生病也就搁置下来了……你也知道,乡下交通不畅通,看医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