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场,可不能让别人撬了去。
既然木绥这么予取予求,他也没有不蹬鼻子上脸的道理,他去沙发上坐下气鼓鼓地说:“没什么,我还生气呢。”
木绥失笑,也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那要怎么样你才不生气?”
他板着个脸十分正经,说出的话却十分不正经:“你亲我。”
木绥的笑僵了僵,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
但她没动,聂时休又一字一顿道:“你、亲、我。你亲我我就不生气了。”
木绥其实不想的,既然她知道了聂时休的想法,就不应该再给他错觉,可是……
她看着聂时休一副要准备翻天的架势,还是站起身,主动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
刚刚分开聂时休就拦住她的腰把她抱在腿上,和她面对面严肃道:“不行,要亲这里。”说着拿起木绥的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唇。
木绥眼一闭心一横,低头吻了上去。
木绥第一次献吻冲击力太大,聂时休立时便反客为主迎了上去,木绥感受着聂时休的冲动,心想今晚上躲不过去了。
他们第一次在木绥房间里做,聂时休就跟疯了一样,把木绥直接累昏了过去,他抱着木绥,借着壁灯用目光一遍又一遍地描绘的容貌,似乎是想要刻进心里去。
正当他准备睡的时候,看见木绥的嘴唇动了动,似乎在嗫嚅着什么,他把耳朵贴近,仔细辨别她说的什么。
“别……别喜欢我。”
聂时休吻了吻她的耳朵尖,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低声却又很坚定地说:“我不。”
☆、脾气
自那以后他们两个除了聂时休换了地方睡之外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木绥心里知道,她多少又对聂时休多了层防备,因为聂时休现在对她太好了,他自从那晚隐晦地挑明了心意又确定木绥知道之后,就更加肆无忌惮地做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举动,可正因为他对她太好,好到就像是一时兴起,像是黄粱一梦,所以木绥不得不绷紧了神经提防着他,生怕一不小心被他偷了心去。
“阿绥,家里有没有感冒药啊。”聂时休吸着鼻子,有些瓮声瓮气地问。
木绥从厨房探出头来:“我不知道,你找找看。”
“哦,好。”
聂时休一边在客厅里找一边念叨:“这儿没有,我记得上次在哪里看见来着,哦对了,阿绥房间里面。”
说着他就上楼了,他刚在床头柜上翻到一个类似维生素的瓶子,房门就被猛地打开,木绥慌慌张张进来,看见他手里拿的东西就一把夺过,眼睛飘着问:“……你找到了吗?”
聂时休被她反常的神色弄懵了:“阿绥,你怎么了?”
木绥已经镇定下来,在床头柜上翻出了一瓶感冒药给他:“我怕你找不到乱吃药。”
聂时休笑了笑,指了指她手里的瓶子道:“那不是你每天都吃的维生素吗,乱吃了也没事儿。”
木绥重新把药放好,勉强笑笑,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他身上:“怎么感冒了?”
“肯定是我们单位那小张传染给我的,他昨天就在那擤鼻涕来着。”
木绥把他推出房间:“那我给你泡包冲剂兑着药吃好不好?”
说着又回头看了床头柜一眼,已经不见维生素的瓶身了。
聂时休揽着她,应道:“好。”顿了顿又感叹:“哎,好想亲你啊,但我怕传染给你。”
木绥心不在焉地笑了笑,聂时休觉得她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来,索性也就不管了。
隔天下午天气还不错,有几个老总有项目要市政批,就请了市政的几个人去打高球,聂时休也去了,结果在那儿碰见了孙逸韩东他们,他们几个都是京城上位圈的太子党,那几个老总平时巴都巴结不来的人,这时候自然邀请着一起玩,但最后其实也就是聂时休他们几个待在一块儿自动划出了圈子。
孙逸一直对木绥的牌技耿耿于怀,这时候硬是央着想叫木绥来再玩一玩,聂时休被求得都有些上火了,他知道木绥不喜欢这种场合,今天又不都是朋友,所以也并不想让木绥来掺合。
他刚想拒绝,手机就响了。
孙逸眼尖,赶紧嚷道:“弟妹弟妹,快叫弟妹来。”
聂时休恶狠狠蹬了他一脚,接起电话时语气却是笑嘻嘻的:“喂,阿绥。”
“你现在在哪儿呢?”
“在西郊的高球场,怎么了?”
“诶,这么巧,我正好也在这边的花田看花呢。”
聂时休瞟了孙逸一眼,还是问了句:“那你要过来吗?”
“来啊,你出来接我吧。”
聂时休像是没听懂一样,木绥这也答应得太干脆了,他都觉得她不会来呢。
木绥在那边又说:“你今天中午没带药,我给你带上了。”
挂了电话之后,聂时休抱着电话笑了半天,孙逸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休儿,撒什么癔症呢?”
“滚。”
“弟妹要过来吧?”
“嗯。”
“啧,你瞧你没出息那样儿。”
聂时休撇了撇嘴:“要你管。”
木绥到的时候孙逸死活要和聂时休一起出去接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木绥是他媳妇儿呢。
木绥对孙逸印象不错,见着了也温温和和地打招呼,聊了几句之后才发现聂时休在一边杵着一直没说话。
她拉了拉他的胳膊:“你先吃药。”
聂时休把头一偏:“我不,我放弃治疗!”
孙逸凑过来贼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