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有人侧目,她死活也不肯松手。
“我以后不会再和陆礼安有接触,我不会见他,不和他通电话。”她讨好地蹭着他:“让你生气的事情,我都不做,这样好不好?”
其实她想说的是,这样,你会不会原谅我。
她不敢。
沈昂几乎有点受宠若惊,他挠挠头:“啊,我没有不让你和他断联系啊,还...还是朋友嘛,我真的不会生气了。”
为了表明他的真诚,他摸着朱盏的脸颊,躬身与她平视,认真道:“我盏妹这么乖,这么喜欢我,就算陆礼安心怀不轨,我也完全没必要担心。”
他越这样说,朱盏心里越愧疚。
“嗯。”她避开他,目光移向边上:“我跟礼安哥什么都没有,以后也绝对不会有什么。”
小别胜新婚,那天晚上,朱盏对他百般温柔,任由他予取予求。
沈昂发誓,那绝对是最开心,最快乐的一次。
及时已经完事很久了,他还是很舍不得地紧紧抱着朱盏,固执的要在她身体里多呆一会儿,舍不得离开。
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幸福都被放大了无限倍,沈昂感觉他的整个世界都在冒粉红泡泡,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除了他没谁了。
“沈昂。”她趴在他的胸膛上,闭着眼睛抱紧他:“无论我做什么,你是不是都会原谅我?”
“我原谅你,无论做什么,就算你把我杀了...”
沈昂说的时候,绝对真心,因为那个时候他满心满意想的都是要把她娶回家,要跟她过一辈子,要每天晚上都跟她做最快乐的事情,要和她生一堆小娃娃。
就算她要他的命,他都心甘情愿地给她。
朱盏摸到沈昂的手,勾起了他的小拇指:“你保证。”
“保证......”
第60章总会长大
自从b大的乒乓社团在全国联赛上取得耀眼的成绩之后,不少学校和各地乒乓协会也有邀请他们社团打比赛,最厉害的是不久前英国的一所高校,向b大团委这边发来了邀请函,请社团的队员去英国伦敦参加比赛。
社员们这下子兴奋了,大部分同学都没有出过国,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无论如何也想出去浪一浪,参加比赛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能除去开阔眼界。
朱盏其实也想去,不过机票并不便宜,出去之后除了吃住主办方会承担以外,总是免不了各项花销。
朱国栋知道这件事后,立刻给朱盏打电话,既然有这样的机会,让她无论如何也要出去见识见识,钱的问题让她不用担心,家里餐店生意兴隆,完全能负担她出国一趟的费用。
如此一来,朱盏也就答应了,带着社团三十来个同学一块儿过去。
沈昂送朱盏到机场,两个人在候机厅磨磨唧唧老半天,直到广播里响起了登机的提醒。
“我走了。”
沈昂很不放心地还牵着她的手没放:“出国以后,别瞎凑热闹,注意安全。”
“我知道的。”
“还有,我给你卡上打了五万块,想买什么就买。”
“哎!你干嘛给我打钱啊!我爸爸也有给我钱用。”朱盏连忙拿出手机:“我退给你。”
“你再退给我,起码要拿五十块手续费,加上我的就是一百块了,没这么浪费的。”
想一想还真是有点心痛。
朱盏皱起小眉头看着他:“下次别乱给我打钱,这个钱我就存在卡里,给你存着。”
“那也行。”沈昂无所谓地说:“反正你别拘着自己,这也不吃那也不买,出去玩就要玩开心。”
“嗯,谢谢你,沈昂。”
沈昂低下头,又粘着她亲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叮嘱身边的阮殷:“我盏妹没出过国,你带着她一点。”
阮殷将一瓶苏打水扔进垃圾桶,回头道:“放心吧沈队,我肯定帮你看着她。”
他格外加重了“看着”两个字,沈昂没听出什么毛病,但是朱盏立马抬眸看他。
他对朱盏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上了飞机,阮殷和朱盏坐在同一排。
“你要有什么就直说,少阴阳怪气的。”朱盏面无表情冷声说。
阮殷没所谓地笑了笑:“我有阴阳怪气吗?还是你做贼心虚。”
朱盏立刻坐直了身体看着他,生硬地说:“我什么做贼心虚你说清楚!什么都不知道随便瞎猜不觉得自己很low吗!”
阮殷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那天晚上,你在陆礼安家过了一夜,这是事实。”
“那又怎么样,当时他妹妹也在。”
“我没说你们做了什么,你却总是跟我强调他家里有第三个人,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阮殷,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跟陆礼安没做你想的那些事!”朱盏是真的生气了。
“那第二天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可别跟我说是蚊子叮的,沈昂傻,我可不傻。”
朱盏顷刻间无言以对,他们的确亲吻了,陆礼安也抚摸了她,甚至只差一点点,他们就要冲破禁忌,幸而他在关键时候刹住了车。
可那个时候,朱盏是真的喝醉了。
这几个月,几乎每一天她都在自责,在懊悔,恨不得沈昂把她打一顿,这样她心里还好受一点,可是沈昂偏偏对她宠进了骨子里,百般珍惜讨好。
她是个坏女孩。
配不上沈昂的好。
“我没有和陆礼安做那种事,以前不会,将来更不会。”朱盏看着阮殷,斩钉截铁地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