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家老二微微沉吟了一下。
“哥,不如,就按爸说的,找夏家那丫头来看看。”
“行,听爸的,让管家去找夏家的丫头过来给咱爸看病。”
燕家在东城,盘踞多年,几乎都等于是东城的土皇帝。
但凡在东城混的,谁人敢不给燕家三分薄面?
燕家老大原以为,自已让管家亲自去请夏繁星,就已经是给夏家天大恩赐。
燕家的管家在燕家当了这么久的差,在东城也是略有薄面的人。
故而,他到了夏家时,依旧是扬着高贵的头,一副眼高于顶的目中无人。
“不知燕管家找夏某所谓何事?”
燕管家听见夏远山如此有温和有礼的话,顿时开门见山道,“夏远山,你女儿夏繁星呢?老爷子病了,你赶快带着你女儿去给老爷子看病?”
夏繁星听见燕管家这么趾高气扬的话,将一颗小孩子玩的玻璃珠一下弹到燕管家的眉心。
“谁?”
燕管家吃疼的捂着自已的额头。
夏繁星冷着一张脸,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站在客厅里的燕管家。
“燕管家,回去告诉你主子,拿出求人的态度再来。”
燕管家跟在燕老爷子身边几十年,谁见他,不敬他三分。
夏繁星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竟然敢这么对他?
“夏远山,我告诉你,燕老爷子要你家女儿看病,是看的起你……”
燕管家依旧依依不挠在夏远山的面前放着狠话。
夏繁星手中的玻璃珠,再次弹到燕管家的腹部处。
一股酥麻刺疼的感觉,让燕管家顿时双腿一软跪到夏远山面前。
“滚!”
燕管家抬头,他冷眸看着夏繁星,这个死胖子,真是一点也不讨喜。
“夏远山,你信不信,明天东城就没有夏氏集团。”
夏远山英眉未动,他眼眸中一片冷意。
“燕管家,夏家简陋,就不请你喝杯水酒,请回吧。”
燕管家气呼呼的爬了起来,他坐车回到燕家。
燕家老大一见燕管家是一人回来了,便问,“燕管家,是怎么一回事?”
“夏远山的那个野丫头,胆子忒大了,完全不肯给我面子,还说,让我们拿出求人的态度。”
燕管家还特意让燕家诸人,看自已眉心中的那颗红色的小圆点。
“你们看,那个野丫头,竟然拿玻璃珠弹我!”
燕家老大顿时气极,他一巴掌拍在黄花梨的八仙桌上。
“岂有此理,燕家让她看病,是给她面子!她竟然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燕家老二拧眉,“大哥,依我看,还是不要和夏家那丫头闹的太僵比较好,毕竟那丫头能治好咱爸的病。”
“老二,你太谨慎了。”燕家老大轻哼一声,“她不是要看见我们燕家的诚意吗?那行,我亲自去请!”
燕家老二连声叫着“大哥”,奈何燕家老大却仿佛没有听见似的。
燕家老大不是一个人到的夏家,和他同时到夏家的还有一行黑衣人。
“夏远山,你女儿呢?”
夏繁星看着燕家老大这架势,便柳眉倒竖,樱唇微抿,“燕先生,这是你求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