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
“谁知道她这是真的假的!”
也有醋酸的,这会还要补一句,只道这事情说不准的,说不定就是假的呢,巴巴的跑到外头待足了日子,抱个孩子,假称是自己养的也说不准。
“别说!”
有人开了这一句头,这后头也又附和的,掩着唇在那儿不住的笑着,只道是是是的。
谁都不愿承认别人的日子要比他们自身过的好,碰上个事情,也总是爱在那儿挖苦一二的。
另一边,撑到八月里的七夕已经瘦下去了一大圈,吃不下任何的东西,只勉强喝着米粥度日的她,看起来格外的憔悴。
大夫也请了,顾棠一封书信送到宫里,向皇帝求韩院正的下落,求皇帝能把韩院正请来,为七夕诊脉一二,皇帝处也已经把韩院正送了来。
皇帝极为给顾棠面子,承顾棠这样一个大恩,要的是顾棠将来全力报答,皇帝巴不得七夕能多生两个孩子下来,这样子,他便算是抓到了顾棠的把柄,将顾棠牢牢捏紧在自己的手中。
皇帝需要有才干的人,更需要能捏劳这些有才干之人的把柄,对于顾棠来说,七夕与之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能够抓牢顾棠的把柄。
不止能抓牢顾棠,若运用得当,甚至还可以让萧战乖乖听话,可惜,萧战凭一己之力,竟然能发三军,现如今,是一定不能用了。
先冷落一段日子,等过了这段日子再用,皇帝这儿都已经做好了打算,但凡有能者,他自然都要牢牢抓在自己的手中,可怎么抓牢,那就要看自己的本事了。
“孕妇害喜自来都有不同,这些日子天本就闷热,再者她的身子也虚,水米不进,只吐不吃,总有些的,脉象上看不出些什么,我这儿开些个药膳方子,让灶上用药膳来滋补吧。”
韩院正是让皇帝的人秘密接来如今顾棠与七夕所居的小镇,一来便来为七夕请脉了,看七夕瘦的可怜,他虽劳累,也不多话。
一番脉诊下来,韩院正只让顾棠并不用担心,原不是什么大事,现如今是三月,再过些日子,出了四月到五月里就胃口开了,等胃口开了之后,吃的东西多了,也就好了。
关键还是要吃!
这别的法子他这儿也没有,只能看时间来定……
他所开的药膳中多加了开胃的一些药剂在其中,帮着七夕能够吃下一些些东西,补充一些体力,现如今肚子不显怀还算不得什么,这将来肚子显怀之后,这么瘦弱,可是真的难捱。
酸甜口的清粥与一些些特制的小菜,倒是让七夕在吐完以后开了胃口,多吃了两口,顾棠就照顾在七夕的身边,每每看着七夕吃下一口,他比自己吃了还要高兴。
这些日子,七夕瘦了,他也跟着一块瘦了,七夕吃不下东西,整日整日的吐,便是连睡着了也不能好好的熟睡一会,他也一样跟着吃不下。
如今两个人看着还真的叫人觉得有些狼狈,看着还有那么些瞧着叫人心疼。
“爷,两位老夫人来了!”
好容易看着七夕吃下了半碗清粥,又喝下了小半碗的鸡蛋羹,阿继处来告知顾棠,两位老夫人车马周转,一路赶来,半刻也不曾歇。
两个人心上欢喜的比起这舟车劳顿,这子嗣一说,让他们就像是吃了大力丸一般的亢奋,好在走的还不算远,紧追着车夫给自己用最快的速度赶下这路。
日夜兼程的赶路,她们硬咬牙挺过来的,车夫和拉车的马儿都换了两三茬,如今老王妃与崔雅舒一同进门时,看见七夕清瘦的样子,都不等七夕站起来,忙让她好生坐着。
“唉……这早知道你有喜,那时候就该让你们出门,瞧瞧这瘦的,这都成什么样子了。”
“我怀你时也不见如此,你这是吃了大苦头了!”
亲娘婆母如今一人拉着一只手,心疼的一道抹泪水,亲娘没对女婿说什么,可作为顾棠亲娘的婆母这会只怪顾棠没把七夕照顾好,两个老母亲如今一人一只手,摸着七夕依旧平坦的肚子,眼里满是疲累哦,却也是笑的乐不可支。
“杀千刀的,一个个嘴里没把门,如今可看见了,这好福气的人,永远都有好福气,谁也阻不了,谁说的我家女儿不能生,呸!”
摸着女儿的肚子,崔雅舒一改往日里吃斋念佛的平和性子,如今这一个呸字里头,道尽了多少压下的怨愤。
“咱们七夕一向是个极有福的,福气在回头,这往后百子千孙,世代永昌,说的便是咱们的七夕不是。”
老王妃这会也是欢喜极了,附和着崔雅舒的话,两个老姐妹手牵着手,眼里直冒泪花。
“你不知道,信笺送回来的时候,我们高兴疯了,当下我便叫人套了车往你这儿赶,我这一把老骨头,若再年轻些,定然来的还要早。”
老王妃这儿握着七夕的手,只和七夕说着她们听到消息时候的场景,苏绵的反应比她还要来得快,血燕这样最是滋补的东西,早准备好了塞车上,想着这里清幽少人,未必有这样的好东西。
“我车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