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名正言顺的住进楚临家,可以用家暴的名义报案?
司礼略微思索,给出了自己的答案:男女朋友。周围取证的警察停下手中的动作,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多说。
看到他们已经搜查进了楚临的房间,司礼连忙借口要上厕所,将包好的蝴蝶发卡丢去了洗漱间中的角落里。
“我和楚临的矛盾很多,他从来不让我开冰冻层,大夏天,我想放一些冰淇淋都不允许。”司礼出来后,见他们围在客厅中,面色沉重,故意说道。
果然,听了她的话,两个警察沉着脸将冰箱的冰冻层打开,挤在一处的冻肉出现在众人视线中,将整个冰冻层拉出,依稀可以看到细长白色的手指。
“你没有受伤,而楚临他昏迷不醒,这件事我们还不能定为家暴,我们先送他去医院,后面有进展会联系你的,请问你的联系方式是?”
司礼一愣,“我没有手机,刚才是借一个邻居的手机报警的,不过我会一直住在这。”
他们点点头,没有再问司礼,将楚临房中仔仔细细的搜过,将所有整理的证据装到了一起,带走了楚临。
整个屋子,突然又变得空荡荡的,司礼觉得心中有些闷,她环顾整个屋子,楚临的房门还开着,她却没有探究下去的心,往洗漱间一看,发卡果然不在了。
揉了揉眉心,她进了自己房间,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她发现,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窗外尽是雨水的腥味,一场雨洗刷了一个城市的罪恶,也将埋在深处的丑陋连根带起。
第二日,司礼起了个大早,如今她有了楚临的心头血,证据也间接交给警方了,她只用等判决书下来,就能做菜了,如今她想去林勇家中看看有没有什么适合做配菜的东西。
家中的光碟还在放着,司礼没忍住再一次看了一遍,只是她发现,这个蝴蝶发卡与她在楚临家中寻着的发卡似乎有些不一样。她连忙跑回林妍的屋中,对着照片仔细看,确实不一样,林妍的蝴蝶只有一个翅膀。
司礼大惊,找到林妍的日记本翻到了对应的日期,那一天林妍的日记记得满满当当的,她大致扫过,最终停到了最后一句话上:爸爸今天给我捡了一个蝴蝶发卡,真漂亮,虽然它只有一个翅膀,但是这是我收到的第一个发卡,我要快点长大,这样爸爸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她一愣,手不自觉的攥紧了纸,力气大的几乎要将本子撕开,在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又很快松开手,将纸抹平,将日记本放回原处,略有些走神的回了楚临的住处。
打开门后,司礼发现楚临正摊在餐厅的椅子上,看到她时,眼睛一亮,却迅速暗了下去,“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林妍不是我害的,林勇他,是自己往我车上撞的。”
“司礼手一顿,“你说什么?”
“我知道你是林妍的表姐,父母去世后,来浮城投奔林勇一家,接近我,怕是为了林勇一家报仇吧!只是,你信我,林妍真的不是我害的。”
“那就等着瞧警察的调查结果吧。”
楚临听了这话,却松了口气,他朝着司礼招了招手,“扶我回床上休息。”
司礼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咬着唇,大拇指与食指不停摩挲着,却见楚临摊在椅子上猛地咳嗽起来,一口气没喘过来,脸闷的通红,她冲上前去拍着楚临的后背,扶着他从椅子上起来。
“不是这间,那间。”在司礼将楚临引到他之前一直住着的房前时,楚临喝停了她,将她往那间她找不到锁的房中走。
司礼心中惊异,却依言调转了个方向,那间房门依旧是光滑的平板,楚临将小拇指在房门中心的位置按了一下,滴答一声轻响,门开了。
这间房中拉上了黑色窗帘,房内只有一张极大的床,床上乱糟糟的堆着一些书,大部分书都翻了几页摊在床上,司礼将楚临放在床头,将床上的书都拂下去,隐约间看到数学分析的字样。
联想到在酒吧中第一次见到楚临时,他似乎正在玩角色扮演,给几个女生教数学题,司礼在心中默默给楚临下了一个角色扮演很投入的定义。
安置好楚临,她出了房间,只是她发现这次房门关不上了,楚临身上处处都很奇怪,她边走边问道:“系统,不是说被取了心头血后,将会晕厥24小时吗?楚临这是怎么回事?”
【系统:这是从一般人身上得到的结论,显然楚临不是一般人。】
司礼一怔,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还没喝两口,楚临又在房中咳了起来,她一开始本不想理,只是这一声盖过一生,听起来难受极了,她叹了口气,倒了杯热水,端进了楚临的房中。
楚临蜷缩在床上,床单被他握到皱起,司礼连忙将杯子放在地上,替他顺气,给他喂热水,安抚他,等到楚临呼吸渐渐平稳后,她已经身心俱疲,忍不住趴在了床沿上歇息一会。
暗光下的房间中,眼睛看清的东西很少,而耳朵则相对灵敏很多,司礼趴在床沿上,听到楚临的呼吸声与自己的呼吸声逐渐纠缠在一起,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