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会对自己负责。”
林纵横还是定定看着她。
州围补充:“更对林纵横负责。”
“行了。”两年前的往事现在再提,很是不上不下,一较真想想还是那么惹人生气但是又好像没了好好发一场火的理由,林纵横撇过头去看窗外,寒着脸提醒,“大小姐,绿灯了。”
后面等得不耐烦的车长鸣喇叭伺候。
再开七八分钟,车到林纵横的地下车库,州围熄了火,叩开安全带开车门,林纵横在一旁没点动静,州围只当他醉了,下了车绕到副驾驶位去开他的车门,她上半身探进车里,轻摇他的肩膀:
“林纵横,到家了。”
林纵横手搭上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一送,睁开的眼眸中又哪有半分醉意,只有无边的醋意:“你和方遇城有什么秘密。”
“围城cp的秘密咯。”
林纵横模棱两可地笑一声,眼睛里除了醋意,又染上几分露骨的欲/念,“你忘了你是纵所州知的人了?不记得的话我帮你回忆一把。”
……
*
林纵横离开了两天,他前去知更电影节不止是因为受邀当主持人,另有重要目的就是为了颁奖典礼云集的电影人而去,是接抛橄榄枝寻找合适的合作伙伴和演员的大好时机。
州围在回家住和一个人在林纵横家自由自在中犹豫很久,还是选择了回家陪家人。
她虽选择朝前看,但是有些伤痕永远也抹不去,每每靠近家庭,总隐隐作痛,即便知道父母会对自己无微不至,但总需要提前做一番心理建设安抚好心中的芥蒂才行,那些恐惧就跟条件反射似的,不受控制。
她拜访林家在即,州父州母是不希望她过去的,怕她受委屈,委婉地提了好几次。
“别担心我了。”州围无奈,“既然我和林纵横都是认真的,那这一关迟早得过。”
“围围,要是待得委屈别硬憋着,大不了走人,我们又不是非他们家不可,我女儿这么漂亮这么会赚钱,还怕挑不到好的男孩子吗?”州父又开始老生常谈,“用不着迎合他父母,骄傲一点自信一点,知道吗?”
“诶诶,知道。”这些话听得州围耳朵都快起茧了,一味认好,只想赶紧跳过话题。
那一头州母开始替她操心起她该带去的礼物,州围一个头两个大:“到时候林纵横回来了我们自己会想办法搞定,您就别管这些了。”
事情好不容易消停两天,州父又有了新的想法:“没有女孩子先到男孩子家里去的道理——以前的不算,你让他先到咱们家来。”
全然忘了是谁义正言辞告诉林纵横“你爸妈先点头,不然免谈”。
于是州围生日那天的中饭,林纵横是在州围家里吃的,为难倒是说不上,早个十年就认识了也犯不着了解什么家庭背景和个人资料。就是胃口遭到二老嫌弃,硬逼着他吃了平时近两倍的饭量,以及老丈人千叮咛万嘱咐要他绝对不可以让州围受委屈,林纵横就差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了,才把州围成功从家里带出来。
“你爸妈没有给我红包。”林纵横坐进车里,无奈闷笑。
州围安抚他:“你只是还在考核期。”
“行吧。”林纵横启动车子,打着哈欠说道,“睡个午觉养足精神,还有下一场战役……对了,你晚上去我家别打扮得太漂亮。”
一般家长对于孩子的另一半的要求都集中在性格和家世上,外貌要求倾向于过得去行就行,太过招摇反而不讨喜,总让大人觉得不够安全。
州围以为林纵横也是出于这个考虑,结果他说:“我表弟说他老婆知道你要来以后就疯了,恨不得去韩国整个容再回来,他让我拜托你一下,差不多就行了别让凡人输得太惨。”
州围:“……”
用不着林纵横说,州围本就没打算恃靓行凶,毕竟是去拜访男朋友的家人又不是去红毯上艳压同行,她只化了个淡妆,穿了套大方简单的呢子大衣和长内搭裙,一头瀑布般的长发绑了个马尾,干净又清爽。
饶是如此,一进门还是看傻了表弟妹和两个孩子。
老爷子看到这个反应很得意:“怎么样,我就跟你们说了这丫头俊得很吧?”
“爷爷。”州围乖巧叫人,又和客厅在场的几人一一打招呼,不过林父林母都不在。
林爷爷笑着应好,迎到门边招呼她进门:“来,进来。”
州围和林纵横两手都是各样礼品,她从其中拿了一套文房四宝给林爷爷:“爷爷祝你生日快乐。”
林爷爷酷爱书法,州围对这些文雅的东西没什么研究,礼品都是林纵横准备的,当然包括这一套笔墨纸砚,看林爷爷的表情显然是非常合意,他拉着州围到沙发入座,拿给州围一个首饰盒,里面是一个玉镯,晶莹剔透:“爷爷也祝你生日快乐,这个是纵横奶奶留下的,说要给纵横的老婆,爷爷把它转交给你。”
说到过世多年的林奶奶,想到她不能亲眼见一见孙媳妇,林爷爷有些伤感,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