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盛的粥他才喝了一半,就喝不下去了。
“娘亲现时如何了?我去看看她。”说完,就拿了帕子擦手,要去周氏的院子。
井时白此举正合井嫣白之意,两人便浩浩荡荡地赶到周氏的屋子里去了。
周氏拿了针线箩子坐在临窗大炕上,面容憔悴地不知望着何处。
“娘,您这是在想甚呢?”井时白的声音钻进周氏的耳中,吓了周氏一跳。
“你这孩子,你怎来了?”周氏立时放了针线箩子,立时走到井时白身边去。
井时白扶了周氏坐下,“我来看看您。听说您近几日吃不下睡不好的?有甚事让您忧思这般重的。”
周氏听井时白一提,倒有些尴尬,此事毕竟是关于他的婚姻大事,她同旁人都不愿嚼妧姐儿的口舌,莫说是要同自个儿的儿子说了。
周氏摇了摇头,才打算说些话敷衍敷衍井时白,怎知井嫣白就也从屋外走了进来。
“娘,您就直说了罢,我同二哥都知道了。”
井时白放在周氏肩头的手动了动,对上周氏递过来的眼神,也点了点头。
周氏叹了一口气,“这可怎办?我不知妧姐儿在京□□声这般坏……”
井时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