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是不嫌的。”
两小糯米团子拉拉扯扯到了甬道上,妧姐儿也从正房出来了。
三人还是第一次一同从漪云院往念春堂去。
念春堂已聚集了不少腕臂皆系了五色缕的孩子们,漪云院三姐妹来得算迟的了。
行了礼,江老太太就招了妧姐儿过去。
江老太太取出一条五色缕,往妧姐儿右臂系了去,又抹了些雄黄酒在妧姐儿耳鼻后。
妧姐儿一言不发地半弯着腰,等江老太太抹完了雄黄酒,都没直腰起来。原本毫不在乎的眼睛流露出委屈的意味,眼眶泛起红来。
江老太太轻拍了拍妧姐儿的手,目光慈爱,语气和煦道,“傻孩子。”
妧姐儿听了,愈发忍不住,立时直了身,背了过去,寻着旁人见不着的角度,抹了泪。
妧姐儿年岁越大,心思越发敏感难料。
别说又与卫氏有心结,更是每沾上一点卫氏的痕迹,心头就爬满了委屈的藤,肆无忌惮地疯长。卫氏一天不来斩草除根,这妧姐儿怕是便一天都好不了。
等众人来齐,便一同去了垂花门。
姐儿们被安排着坐了一辆马车,江妩自从进了马车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