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景,耳边响起赵老师的旁白,猎豹是寻找猎物的高手,他们具有敏锐的视力和嗅觉……
她没有办法不害怕,哆嗦着,可怜兮兮地并着两条腿儿向床角缩去。
他并没有扑上来撕碎她,却开始动手脱睡衣,脱裤子。
“叔叔你不要脸!”落落所有的勇气终于崩溃,全身筛康般抖个不停。
她的下巴被一双铁铸般的手捏住,她不得不慌张地睁开紧闭的眼睛,眼前赫然挺立着一根热气腾腾还在一跳一跳的大东西,顶端圆大如剥壳的鹅蛋,上了釉般亮晶晶的,矿泉水瓶粗细的棒子上青筋浮凸,尺寸惊人,再配上明显的冠沟,整条庞然大物看起来像是毒蛇一样,显得格外面目狰狞。
这……这型号,跟哥哥们的不一样啊!
郑晓宣诚不欺她也!
她曾说,男人的人中又深又长的一定身下家伙什大,她当初还嗤笑郑晓宣研究男色走火入魔,刚刚她倒是留意了一下他的,可也是不以为然,现在……悔之晚矣!
落落头皮发麻,开始惊恐地抱着双臂往墙上贴,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叔叔!放过我!太大了,我会死的……”
季少杰此时箭在弦上,哪里容得下不发,哑着嗓子说,:“我说过了,别叫我叔叔!”
那一字一字听在落落耳里简直像地狱魔音,只觉得下腹一股热流涌出。
也许男人天生嗜血,一入眼那粉白中的鲜红,一点淡腥夹着她特有的异香袭入鼻腔,季少杰便觉气血上涌,再顾不上其它,一手重新掰开她的腿,一手握住自己,就着那涌出的湿润把自己往里塞。
汗水像小溪一样从额头淌下,他气喘如牛,难耐地捏着自己,一次次对准,挺身,身下女孩嗓子都哭哑了,认命地不再动弹,可是……
对于季少杰来说,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不是人还在,它硬不起来,而是硬起来了,它进不去。
对于钟静言来说,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不是被打针,而是面目可憎的医生他举着针管试来试去,迟迟不往里扎。
那一夜,连季家别墅外值夜班的安保都听到动静,纷纷议论,“咱季少可真猛啊,那女孩子看上去年纪还小,别是把人玩残了。”
女孩终于憋不住了,“叔叔,您就别玩了,给个痛快吧!”
季少杰……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会不会被发牌?(掩面……)咬手指,我这样的小鱼小虾,江江应该看不见的吧……于是,将上章的部分内容和这章合起来了,算一章,要发牌就发牌吧……。下章讲别的。
21、大老板恋爱了
这个周一上午是季仁集团固定的月度大例会时间,全体中高层员工都来参加。
季少杰端坐在会议桌顶端,几十号人左右一字型排开,黑压压的人头整齐得像摆在超市里的奇异果。
他看着一颗奇异果站起来,眉飞色舞地说这个季度他部门的业绩走势,另一颗奇异果站起来,指手划脚地说他这次的营销推广方案。
他看到了,也听到了,可一个字儿没进心里去。
昨晚他累得够惨的,比连打一天高尔夫外加一天骑马还累人。早上7点半,他与往常一样醒了,一扭头,怀里小人儿在微微透进来的晨光里沉睡,蜷成一团,呼吸轻缓,安静,柔弱,娇软,像某种无害的小动物。
眼睛哭得肿肿的,睫毛像是泪水还没干透,一络一络的静垂,鼻头是可爱的圆形,红唇被他吸咬得肿艳艳的,肉感十足。一只手以别扭的姿势压在身下,另一只小手就软软地搁在他的颊边。
他看着那只嫩白的细葱般的小手,凑上去轻吻了一口,忽然就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饱涨涨的,轻飘飘的,就好像随时都会飞起来。
他帮她把粘在嘴角的发丝轻轻撩开,又把压在身下的小手掏出来,放平。
下地想穿衣服,这才想起,昨天晚上这丫头被他折腾得吐了一床,一屋子胃酸和辣椒味,没办法他抱着她转战到客房来了。
他昨晚好像还为这个生气来着?这会儿却笑了。
他并没有多作停留便去了公司,精神抖擞,意气风发,看见每一个员工都点头微笑,吓得前台漂亮的小姑娘打翻了开水,策划部经理递错了方案,新来的小秘书对着他花痴了三分钟。
如果事业、金钱、权利,这些东西是男人一生不可或缺的大石头,那么在石头与石头之间,总有些细小的缝隙等待着被填满。
季少杰,他相信已经找到了可以填满他人生缝隙的人。
情啊爱啊那些,他不信,也用不着。但现在睡在他床上的那个丫头,他决定喜欢她,对她好。
为什么不呢?她能给他这么多,填满他,完整他,开启他,给他欲*望,让他高兴,让他美让他爽。
他如往常般坐在会议室里最重要的位置,却一次次神游天外。
他不知道他此时的样子,像极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眼睛鼻子眉毛,微妙地笑得不可开交。
季仁集团的员工们看着他们年轻的大老板,英俊的脸上两道挠痕,笑容翘了小上午了,俩唇角估计给吊上秤砣都压不下来,□得就像公司股票的走势。
他们中年纪大的四十多岁,年纪小的刚刚大学毕业,大多数人从四年前开始跟着季少杰打天下,从这座城市里二百来平米租用的半层旧楼,到现在市中心繁华地段的整栋大厦,去年底刚刚完成上市,企业像张满了风的帆,一日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