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想起来,刚才在车上楚茈有跟他说过这个郭宥清。郭家的二公子,和郭家大公子是同时郭黄氏所出,英俊潇洒,待人温柔体贴,学识渊博,常年在东华州的夏戎国留学,光电士者、古典文学士者双学位(这里的士者相当于咱现实的博士),十分讨厌经商,最近一年才回粼伊诺斯。而出国的原因似乎是和哥哥发生了什么事情,绝对的有奸情!兄弚恋?!呔~纪绛砚真搞不懂楚茈怎么就往哪方面想去了。
“殇儿,不许胡闹。”纪绛砚出声制止了夜子殇。
“啊~原来你叫殇儿啊?哪个‘殇’啊?”郭宥清问道。
“‘歹’字旁的殇。郭家二公子。”纪绛砚解释道,“取平安之意。”(此字意完全是紫艾编的)
“殇啊?”郭宥清本来微笑的表情有一瞬变得很僵,之后又很快地恢复了笑容,可就是那一瞬纪绛砚也看到了。
“怎么了?”纪绛砚问。
“不,没什么。”郭宥清掩饰着什么。
“其实,郭公子是想说‘殇’字在东华州的意思是‘还未成年就死掉了’对吗?”纪绛砚说出了郭宥清本想说的话。
郭宥清微微一惊,口吻随和地说:“没想到纪公子竟还知道‘殇’的这层意思。也不知道为这孩子取名字的人知不知道这个字的这层含义。”
“过奖。”纪绛砚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不过,那层含义不过是在东华有罢了,咱们粼伊诺斯是没有这层意思的。想来这个孩子与你有关联,放宽心,别想太多了。”纪绛砚眼中的情绪郭宥清看得清清楚楚,体贴地宽慰道。
纪绛砚感谢地一笑,“谢谢。”
“这没什么,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和你交个朋友。”郭宥清伸长了手,见纪绛砚有些迟疑,继续说道,“我对经商不感兴趣,我听说纪公子在古玩鉴定和信息技术上都有很高的造诣,而且也是常年留学在外,所以我只是纯粹地想交个朋友,毕竟像你我这样不谙于经商的世家子孙也不多,能找到一个知趣相投的人也实在难得不是吗?绛砚。”
注视着郭宥清友善的笑容,纪绛砚不觉地伸出了手,对于郭宥清他不讨厌,甚至是有些欣赏和喜欢。喜欢郭宥清的随性和那种温和的感觉,这种感觉完全不同于夜涵,是纪绛砚从来没遇到过的类型。同时在郭宥清身上纪绛砚看不到一点世家公子的自命不凡和恃才傲物的性子,与他说话会觉得很轻松。
而当纪绛砚瞥向远处的楚茈时,只觉满脸黑线,楚茈奸笑的样子,让他有种自己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还有就是看好戏的感觉。难道真要被楚茈言中吗?纪绛砚无奈地一叹。
七十九、脱逃不易,初见莲花
握住郭宥清伸过来的手,纪绛砚露出了一抹微笑,“啊,是很难得。”其实他们想相见不是那么容易的,他多半时间都会是纪凌烟,而不是纪绛砚,就算碰上也只当作不认识。不过能有个朋友还是很高兴的事情。
“既然是朋友了,就不要什么公子公子的叫了,你叫我宥清,我叫你绛砚吧!”郭宥清随和地一笑,“对了,听说你对瓷器很有研究?我正好想问问你,你知道东华州的丹瑜共和国有个十分有名的瓷器叫做黛蓝嵌玉瓶吗?”
纪绛砚一哂,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他和夜涵蜜月旅行遇上的第一档子事情,说起来他回来还没有去看看迟云的情况呢,关于那个马馆长他也没过问,不知道他在丹瑜怎么样了?
“啊,略有耳闻。”纪绛砚心思百转,可依旧淡然地回答。
“那太好了,我正在做一份关于波磐陀朝王朝第三世国主和王后的错综关系的报告,而这个黛蓝嵌玉瓶是二人之间的定情信物,可我对瓷器的研究不深,所以我想向你了解一下。”郭宥清一下显得很激动,还从裤兜里拿出了一支笔和一个小便条本。
“你想知道哪方面的?对于那段历史我并不熟识,我只对瓷器本身有些了解罢了。”纪绛砚不解对方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兴奋。
“嗯,我听说黛蓝嵌玉瓶上镶嵌有九颗紫水晶,还会变色,这是否属实?这紫水晶的产地是何处?……”郭宥清兴致勃勃地问了一大串问题。
纪绛砚越来越无肯奈何,这个郭宥清怎么一谈起有兴趣的东西怎么就变得这么癫狂?对,是癫狂,和刚才那个温文尔雅的郭宥清完全是判若两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工作狂?!纪绛砚暗自腹诽着。
可还没等纪绛砚回答郭宥清的一大串问题,一旁的墨雅出声说道:“二少爷,打扰一下。孙少爷要去小解,属下离开一下。”
“嗯,好。注意一点。快去快回。”纪绛砚应道,而一旁的郭宥清完全处于高度亢奋中,根本没留意墨雅对夜子殇的称呼。
“是。”墨雅应道,拉着夜子殇朝大殿深处走去。
嘿嘿,终于有机会走开了真是不容易啊!夜子殇暗自高兴着,他这个小娘亲保护他保护得太好了,他偷溜去到档案馆都找不到机会。这还要多谢那个叫什么郭宥清的,要不是他缠着小娘亲问这问那,他还找不到借口呢。
“孙少爷到了。”墨雅说着就要蹲下给夜子殇解裤子。
夜子殇一把抓着墨雅的手,脸有些红地说:“不要,我自己会。我要自己来。”
“好。”墨雅顺从地松开了手,站在一旁。
“你,你别看我。”夜子殇有些尴尬地说。
“可二少爷吩咐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