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中狼狈地走出,打量著自己周围熟悉的布置,还好,她又回到她的寝殿了。
她无力地倒在大床内,虚弱地喘息著。好一会儿之後,她抬起头看著窗前的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额头上居然全是冷汗。她捂著自己的胸口,像是要努力压下那狂乱的心跳。
她是怎麽了?她为什麽要逃开呢?
魔!罗伽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些什麽,但是有些事态变化却是她绝对不愿意看到的。鸠般茶刚才的眼神......
魔!罗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刚才她的举动好像激怒了那个男人了,这个想法让她感到有些莫名的畏惧,但是另一方面她心里却是复仇般的窃喜。一直以来都是这个男人把她耍得团团转,她也的确应该有所反抗了!
想到这里,她稍稍平整呼吸,顿时感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疲惫,这些日子以来她好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疲惫得多。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麽了,只是烦心的事好像一下子多了很多,而她以前似乎是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这段时间以来却不得不去想一些事,可能这就是她会感到疲惫的原因吧。
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是鸠般茶。都是因为他!
魔!罗伽理不清楚自己对鸠般茶究竟是什麽感觉,她是恨他的,恨他霸道而残酷地占有她,并一次次蹂躏她的身体,可是那天鸠般茶挑衅她的时候她却的的确确是下不了手,只要一想到他会在她的面前死去,她就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失落。
她皱起眉,烦躁地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她浮躁的思绪,她到底是怎麽了?就因为一个男人,她竟然变得优柔寡断了吗?
魔!罗伽忍不住冷笑起来,看著镜子里面的自己,慢慢的,她的一头银色发丝开始渐渐由末梢慢慢转为漆黑色,一直蔓延到她的整头银发都变成了黑色,最後甚至连她的银色瞳孔银色也开始慢慢变深,最终她的眼睛完全变成了黑色。黑发黑瞳的她,看起来无比妖冶魔媚。
“这样的我,你还会喜欢吗?”魔!罗伽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望著镜子的自己喃喃自语。
一边说著,她像著了魔一般,开始对著镜子缓缓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一直脱到她全身不著寸缕为止。
她凝视著镜子里面自己赤裸的身体,雪白无暇的肌肤嫩如凝脂,和一头乌黑的头发正好形成强烈对比,然後,她红唇边露出一抹无比妖媚的微笑来。
她伸出双手捧住自己一对雪白娇嫩的圆乳,轻柔地搓弄著,那陌生的快感竟让她忍不住抬起了头,想起摩兰西那双粗糙的仿佛带著魔力的大掌,紧紧地揉捏住她粉嫩的乳投,邪佞又残酷地捏搓,仿佛要挤出乳汁来一般用力......
“啊──啊──”她难耐地呻吟著,倒进了身後的大床内,敏感的身体不断摩擦著丝滑的床单,手指不断揉捏著自己娇嫩的rǔ_jiān,将那粉红的花苞都拧得娇豔泛红,那带著微微疼痛的快感竟然是让她的下体瞬间湿润了,那种邪恶又陌生的快感让她一时间竟然不忍停下自慰的堕落快感。
她又有好几天没和摩兰西做过了,摩兰西残留在她体内的淫毒无时不刻地吞噬著她的理智,刚开始她还可以用意志力和魔药来压制,然而忍耐得愈久她的yù_wàng就越来纾解。既要对付鸠般茶,还要和自己的身体作斗争,她真的感觉自己快疯了。
“嗯啊──”她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滑到自己的腿间,揪住自己腿间那颗圆润的花珠,轻揉慢捻著,当下一股粘稠的暖流就从她的花缝中渗流出来,沾得她的手指满是滑腻。
啊,好──好羞人......脑海里想象著摩兰西用他的荫.经搅弄著她xiǎo_xué里的花液的邪恶画面,她感觉到自己的腿间更湿了。
啊,怎麽──怎麽会这样......她怎麽会──怎麽会如此渴望那个男人?光是想到他,她的身体就兴奋得不行......
她顺著本能将手指慢慢地插进了自己粉红的娇穴内,深入浅出地菗揷著,磨蹭那丝滑的内壁,一直捣弄得她的xiǎo_xué里溢出潺潺的爱.氵夜,发出滋滋的水声,她羞惭地自己夹紧了自己的手指,腰肢一阵难耐的扭动。
那里──那里好痒......她的深处像著了火一般,熊熊燃烧著,她越是用力在自己的xiǎo_xué内菗揷,深处就越是渴望得火热,她的子宫像是干涸的娇蚌一般难耐地开阖著,阵阵浓稠的爱.氵夜如溪流般流淌,像是渴望著什麽能完全填满她的里面。
“呃──”她唇间发出迷醉又欲求不满的声音,这个时候她脑海里浮现的居然全是鸠般茶的影子,他强而有力的身体,棱角分明的巨龙,硕大而坚硬的龙头──啊,她想起来了,每一次他都好霸道地戳进她的子宫里,她本来是抗拒这种感觉的,但是後来却越来越习惯男人菗揷她的子宫时那种濒临疯狂的快感,以至於她现在只要一想到摩兰西,她就忍不住全身酸软,xiǎo_xué又忍不住难耐地收缩,紧紧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原来──她真的很紧,魔!罗伽呻吟著,想要努力抽出自己的手指,却发现竟然有些费力,那鸠般茶那麽大──怎麽可以进出自如......
她当然不知道男人每次菗揷时的卖力,鸠般茶最喜欢她紧紧咬住他的那种贪婪意味,就像她舍不得离开他一样,所以他喜欢重重地在她体内菗揷,一回回逼迫她彻底崩溃。
慢慢的,她终於也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