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停的感觉,默名而来的恐惧感,修长好看的手骨结泛白。一时手术室外面无人敢言,除了那抑制的哭声。
不知多久的等待,手术室终于打开,一名大夫摘下口罩,“你们谁是家属?”
陆言北几步跨到他面前,“我是,”
医生闻言看了他一眼,“病人刚做过手术,因为脑子受到重击,还得留院多观察几天,”
陆言北点了点头。
时子衿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时子衿:为什么又是我被打?
你招黑,哈哈哈
如果女主角明天失忆了,你们会不会打我?哈哈哈,不会的,逗你们的,只是想把沈静,呃,,,
☆、报复
时子衿是在食物的香气中醒来的,伴随着病房里的几声低语。
醒来的那一刻,只觉得后脑勺痛得要命,此时的麻药效用已经过去了,深入骨髓的那种痛,让时子衿白了脸。
“醒来了?你别动。”依旧是那个信任依赖的声音。
时子衿还在模模糊糊的没有反应过来时,一双温暖让人依赖的大手慢慢扶着时子衿坐了起来,把枕头垫到她的背后。
突入起来的温情,时子衿怔怔地看着他,瘦削的眉峰,脸上淡淡的表情,但任谁都能听到他话中担心的语气。
“时妹妹,醒了?”一声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温情。
时子衿一只手按在太阳穴上,不知道是不是出血太多了,她的一双手也显得雪白无力,嘴唇因为疼痛而泛白,眼睛里因为身体的刺激蓄着泪水。顺着声音看过去,时子衿发现头只要一动就痛,也无力再去想陈皮话中的深意。
陆言北也是第一次见小姑娘如此脆弱的模样,大手虚虚地安在她的肩膀上,以免她滑下去。陈皮见他的话没有引起两人注意,便无视掉陆言北警告的眼神,狐狸般的眼睛一眯着,讨打的说道,“时妹妹,你说你打架怎么能不叫我呢?”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陆言北眼神里全是警告,冷冷道。
小手轻轻覆盖住她的小手,陆言北忙将视线转到她身上,“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触碰到温热的手,时子衿闻言晃了晃头,却一阵恶心,忍住想吐的yù_wàng,手滑倒他的袖口,干燥的嘴唇微启,“我饿了。”
“饿了,正好,我买了粥,时妹妹,你尝尝。”陈皮听到这话马上出来抢戏,把桌上饭盒端上来,全然忘记刚才是谁要吃独食的了。
“放着,我来。”陆言北一只手还按在时子衿肩上,一只手接过陈皮手上的饭盒。
“.…..”
看着陆老板要亲自喂食的趋势,陈皮眼皮一跳,“我查房去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陆言北嘴角一抽,这怨妇般的语气也不知是想干嘛。
等陈皮离开后,病房里一时只有两个人了,时子衿坐了一会已经缓过一会了,倒也不敢乱动,巴巴地看着某人打开饭盒,然后把粥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
时子衿看了一眼粥,惨淡地漂着几片青叶,“.…..”
“吃吧,我喂你,”
时子衿看见递到面前的粥,吞了吞口水,挣扎了一会,饥饿克服了她对青菜的厌恶,闭着眼睛尝也没尝就一口吞下去了。
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时子衿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细心喂食的某人,“你吃了吗?”
“嗯,”
自发地吃掉他喂过来的食,两个人的动作几乎配合得天衣无缝,几口下去,时子衿的肚子才好受一点。
嘴唇因为粥的原因显得有光泽一些了,时子衿推掉他再次喂过来的粥,“不用了,我吃饱了。”
陆言北的手突然停下,黑眸看着她的眼睛,见她不像是说假的,便认命地把饭盒收拾到一边。
时子衿虽然大脑被人揍了,但该有的反应还是有的,时子衿醒来时已经明显地感受到陆言北的情绪不太对了。
眼珠子转到正在收拾小桌子的某人身上,“陆言北,对不起,我不该去酒吧的。”
空气中因为这一句话而变得安静,陆言北听到这话没有马上回复她,而是收拾完手上的东西还进洗手间洗了个手才出来。
哗啦啦的水声,陆言北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昨天一晚没睡,脸上落下了憔悴,昨天有多担心,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个心跳的幅度,包括早上看见她醒来时的那种欣喜。
可是,这件事,他并不想就这么过去了。
在陆言北出来前,时子衿已经往洗手间望了很多眼了,听到他出来的脚步声,她反而往被子里缩了缩。
陆言北出来后倒是不急不缓地穿上了披在沙发上的那件西装,“时子衿,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时子衿听到这个问题,张大了嘴巴,但不待她回答,便听他道,“一个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应该懂得变通,而不是像你这样,鲁莽行事。”
时子衿在遇到她们挑衅的时候明明有机会求助,但却没有,脑子里想的就是揍人,任何后果都不考虑,从而造成这种重伤。
听到这话,时子衿呐呐地闭上自己嘴巴,陆言北说的都是对的,十多年以来,哪次不是因为人家的挑衅而弄得全身都是伤。
陆言北见她低着头,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也就点到为止,从桌面上拿起自己的手机就要出去。
时子衿还沉浸在刚才的思绪中,见他要出去,忙道,“你去哪?”
“去一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