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刂撇恢,深深的往前一顶?
“啊。”方菲不可抑制的发出声来。
冷冽没再动,就这样已经够让自己欣喜的,他承认自己有够幼稚的,但是只有这样才会让自己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是属于自己的。“疼吗?”冷冽接着吻了吻方菲的额头,“我慢慢来好吗?”
方菲本来想的是真不想来了,但是听着冷冽及其温柔的语气,心里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虽然连话都不想再说,还是“嗯”了声。
冷冽听着像是呻吟似的答应声,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那处涌去,实在是控制不住了,这才嘲笑了一把自己这被称作男人的本能的东西,开始动了起来。
方菲的头一直深埋在冷冽的怀里,不肯抬起头来。慢慢的好像疼痛减弱了些,方菲也感到了些痒痒的快感,不知道这个过程进行了多久,最后听见冷冽动情的闷哼一声,就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什么东西填的满满的。后来只是大概知道自己最后被他抱到浴室清洗了一下,这个过程自己懒懒的连眼睛都没有睁。
对于冷冽来说当然是没有尽兴的,但是也知道这是急不来的,第一次不能太过了,得为自己以后的福利着想,但是内心还是被一种暖暖的东西充斥着。轻轻的靠近看起来已经累得睡熟的方菲用极细微的声音说了声“谢谢你”。不为别的,谢谢你来到我的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是不擅长写船戏,大家自己去想吧,反正冷大营长别别扭扭的是十分没有尽兴,我写的也是别别扭扭的。
、小别
方菲是听到关门声的时候醒的,冷冽不知道出去干什么了。这样正好,不知道经过了那样的晚上以后第一眼该怎么样面对他。
方菲觉得浑身别别扭扭的,那里还有些疼,走去浴室先洗了个澡,出来擦头发的时候,忽然就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冷冽给自己吹头发的画面,心里不由一动,想来自己也不是完全能不受他影响的。方菲笑了笑,影响就影响的,该来的躲不过。
一切收拾妥当,走出卧室门的时候还很疑惑,怎么冷冽出门到现在已经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回来,一抬眼正好看到餐厅桌子上的早餐。那一刻忽然觉得就像昨天晚上他说的那样“自己以后不再是一个人了”,桌上留了一张纸条,他的字挺好看的,透着一股凛然之气,苍劲有力。方菲拿起来仔细地看了看,“部队有急事,晚上给你打电话细说,刚去楼下买的粥热热再吃,小笼包放在厨房呢,不准吃凉的。你的冽。”
我的冽?我的冽吗?方菲一边把粥和小笼包放到微波炉里热着,一边再想这人在语言这方面说这样的话是越来越熟悉了啊。小笼包是牛肉胡萝卜馅的,不知道他怎么知道这是自己最爱吃的,有时候还真觉得他无所不能。方菲轻笑一声,感觉今天胃口格外的好。
吃完饭后,方菲想反正一天也没有什么事情,好像是第一次觉得这是属于自己的家了,洗完碗筷后,想着反正看冷冽字条的意思是先回不来,打扫打扫屋子吧,方菲特别喜欢一位韩国歌手叫做许阁的歌,总觉得他的歌曲里面透露着浓浓的情感能满满的填满你的心,还为此学了一段时间的韩语。一边放着最喜欢的歌,一边装饰着自己的窝,一边……等着一个人的感觉真好。方菲也为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
冷冽本想着趁着婚假能够好好的和方菲处处的,不求她会和自己一样,只是想要的是起码培养一些属于两个人的默契。早上收到部队的通知,说是一个新兵逃离。平常这事情是不用自己亲自去管的,只是这次这个新兵又不是普通的新兵蛋子,是林副师长的侄子,在入伍的时候自己见过一面,小伙子挺灵气的,就是透着一股不应该是男孩子有的娇气,可能是因为现在的很多独生子女的缘故。林副师长的兄嫂全部过来c市,还和自己见了一面,自己本来是最厌烦这个的,但是看着这小伙子应该不是个庸兵,也就答应了多照顾些,早上团长长亲自打的电话,说是人不见了。回去团长说知道自己新婚呢,本来不想让自己知道,但是这兵蛋子怎么找都找不到,林副师长因为兄嫂的嘱托怕出些什么事情。
冷冽想那么大一个人能有什么事情,自己看错他了?叫来同宿舍的兵蛋子一询问,知道最近这个叫做林向阳的新兵就情绪一直不高。“把他们班长给我叫来。”
刚才跑出门的兵蛋子听到冷大营长这一吼,三魂都快去了六魄,慌慌张张的找到班长,幸亏还没忘了敬军礼,“班长!”
张天才一看面前这兵慌慌张张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什么麻烦事又来了,操着一口纯正的浙江普通话说,“站好了,慌什么慌,像什么样子,有什么事说。”
小伙子赶紧直起腰来,立立正正的站好,“是,班长,营长找你。让你现在就过去。”
张天才知道林向阳做逃兵的事情,但是没想过这么快就开始有所反映了,“营长不是在休婚假吗?找我就说,看你慌张的样子。”
“班长,营长看起来很生气。”那小兵又把声音降了几分,小声地说道。
“知道了,现在过去吧。”
张天才来到冷冽门外的时候整了整军服,声音洪亮的喊了一声报告。
“进来。”
“营长,你找我?”张天才向前走近了几分,张天才从小也是个玩蛋子,张老爹看着怕自己儿子最后不走向正道,让自己那爱哭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