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岁瞻,你站住!”张传吉有恼羞成怒的前兆,抛却了礼数和官场圆滑,直呼其名,上前一步挡住了他,“方才我见你鬼鬼祟祟扶着一女子进了太后的别院,现在又站在里面久久凝望不去。你好大的胆子!外臣私通宫女,你想流放到哪里去?是南方的琼州?还是西边的雷锡?”
“我就算私通太后,又与前国舅爷何干?”
项岁瞻对张传吉早就起了杀心,一来,张传吉的存在威胁到了敬轩的皇权,本来就该在恭亲王被灭掉之后成为下一个目标;二来,这十几天的“早点睡”“多喝热水”已经磨掉了项岁瞻的耐心,反而促生许多酸意。
“你你你满口秽语,竟敢侮辱太后娘娘!”张传吉真是被项岁瞻给吓尿了,早就听说这个威远将军承袭了他们项家的残暴无道家风,作战的时候纵容下属烧杀抢掠,搞得人人都想在他手底下干。没想到今天真是大开眼界,项岁瞻不但没跪地求饶,居然还敢臭不要脸地说出这种话!
项岁瞻抽出腰间软剑,月色下只见寒光一闪,冰凉的剑影映在张传吉脸上。历来轰轰烈烈的爱情,不是出轨就是偷.情,私通之路总是充满艰难险阻,必要时候总是要杀那么一两个知情者和碍事者,要不武大郎是怎么死的呢?
战场上杀敌无数的项岁瞻对杀区区一个人如同庖丁解牛般得心应手,可怜的张传吉,连救命都来不及叫,就被项岁瞻的剑划断了脖子,血像巧克力喷泉一样噼里啪啦涌出来,死不瞑目。项岁瞻的软剑滴血不沾,半空挥舞了几下,画出几个剑花,散掉血气,又收进腰间。
“来人!”